冷宫医妃她靠系统称霸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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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那区区的星见纯那
主角:
沈微 皇帝肖石
关键词:
快穿、 古代言情、 扮猪吃虎、 穿书、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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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快穿 古代言情 扮猪吃虎 穿书 医生

第 1章 冷宫初醒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像一把钝刀,缓慢的锯着她的神经。"滴——滴——"每一声都像是生命在倒计时。沈微想抬手按掉那个恼人的身影,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沉重得像灌了铅。

"血压持续下降!"

"准备肾上腺素!"

"沈医生!坚持住!"

同事们焦急的呼喊渐渐远去,化作一卡模糊的嗡鸣。视野里只剩下手术室惨白的顶灯,像一轮将死的月亮,冷冷的地注视着她,最后的意识里,她看见自己那双布满消毒水痕迹的手一这双网完成三台大手术的手,此刻正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像濒死的蝴蝶般颤抖。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浓烈起来,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霸道地填塞着每一次的呼吸。氧气面罩压得她脸颊生疼,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水汽凝结的冰凉湿意。身体的感知在飞速流逝,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渊,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连挣扎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就在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即将彻底吞噬一切时,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作呕的恶臭猛地撕裂了意识的混沌,粗暴地将她从虚无的深渊里拽了出来!不是心脏骤停的绞痛,而是遍布全身,深入骨髓的钝痛,像被重型卡车反复碾过。不是消毒水,而是食物彻底腐败后沤出的酸腐馊味,混杂着陈年积垢、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膻气息。这味道浓烈得如有实质,呛得她尚未完全恢复功能的肺叶剧烈痉挛起来,本能地想要干呕。

冰冷!

刺骨的冰冷!

一大股粘稠、腥臊的液体,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狠狠砸在她脸上。腐烂的菜叶、滑腻的糊状物、坚硬的颗粒,顺着脖颈、衣领,蛮横地灌了进去。彻骨的寒气和冲天的恶臭双重夹击,瞬间将她残存的魂沉彻底击得粉碎!沈微猛地睁开了眼。

视线一片模糊,被黏腻的馊水糊住。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动作僵硬得像是生了锈的机器零件。手指触到的却是粗糙、冰冷、带着湿滑苔藓触感的坚硬地面。她艰难地转动眼珠,视野终于艰难地聚焦——昏沉得令人窒息的光线从高处一扇歪斜、糊着厚厚污垢和破洞油纸的窗户缝隙里挤进来,勉强照亮了眼前一方狭小的空间。空气里悬浮的灰尘颗粒在光束中疯狂舞动。头顶是黑黢黢、布满巨大蛛网、仿佛随时会坍塌下来的腐朽房梁,椽子间挂的那蛛网被不知何处漏进的风吹得轻轻晃动。身下是冰凉刺骨的土炕,铺着一层薄薄,散发着霉烂气味的稻草。空气浑浊得令人作呕,混着排泄物的臊臭,伤口溃烂的腥甜,还有一种陈年积灰的窒息感。西周,是斑驳脱落的墙皮,露出里面黄黑色的泥胎,墙角堆着模糊不清的、散发着霉味的杂物,几根干枯的草茎从墙缝里顽强地探出脑袋。

这不是医院!

这个认知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撞入脑海。心电监护仪尖锐的“滴滴”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与眼前这破败阴森的场景诡异重叠着,让她一阵眩晕。

她——沈微,华安医院肿瘤科最年轻的主治医师,死在手术台上了。那现在这具身体…是谁?

一阵尖锐的刺痛毫无预兆地刺入脑海,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像开了闸的洪水,疯狂涌入,粗暴地撕扯着她的意识:

“……沈家谋逆…诛九族…”

“…陛下…厌弃…打入冷宫…”

“…贵妃…赏…好生伺候着…”

“…三个月…毒发…身死…”

破碎的宫廷画面,华服女子的冷笑,金銮殿上模糊却冰冷刺骨的帝王侧影…最后定格在一张枯槁绝望、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眼角残留着泪痕。

沈微!这具身体也叫沈微!大胤朝皇帝肖石的弃妃,因母族卷入谋逆大案被打入这活人坟冢般的冷宫,更被暗中下了毒,按照“剧情”,只剩三个月可活!

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心脏,比猝死那一刻更甚。她下意识想抬手撑起身体,手臂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沉重的铁镣摩擦着早己血肉模糊的腕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哗啦”声。锁链的另一端,深嵌在潮湿冰冷的土墙里。

门外传来踢踏、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停在破旧的、布满虫蛀痕迹的木门外。钥匙在锈蚀锁孔里粗暴转动的刺耳刮擦声。 “吱呀——” 腐朽的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大片昏黄浑浊的光线挤了进来,驱散了门口一小片浓稠的黑暗。一个身影堵在了门口。为首的是个穿着靛蓝色太监袍服的男人,面皮白净却松弛,脸盘油光水滑,一双细长的三角眼嵌在浮肿的眼泡里,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土炕上挣扎起身的沈微。他手里提着一个黑乎乎、边缘豁了口的陶盆。 是王德贵。冷宫的管事太监,原主记忆中那张枯槁面容最深的恐惧来源之一。原主破碎的记忆里,这张油滑的脸上总是挂着毒蛇般的笑,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变本加厉的羞辱和那碗掺了“料”的饭食。

“哟嗬,沈娘娘,还没咽气儿呢?”王德贵捏着嗓子,声音尖细得像钝刀刮过骨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和嘲弄。他故意把“娘娘”两个字拖得长长的,在死寂的冷宫里激起令人心头发冷的回音。 沈微没说话,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冰冷的视线穿透额前汗湿纠结的碎发,首首钉在王德贵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那眼神里没有原主的恐惧和哀求,只有一片沉静的、洞悉一切的寒潭。这完全出乎王德贵意料的目光让他脸上的假笑僵了一瞬,随即涌上被冒犯的恼怒。

“瞪什么瞪?”王德贵声音陡然拔高,一步跨进门槛,屋内的霉味似乎更浓了。“还当自己是主子娘娘呢?醒醒吧!进了这活死人墓,你就是阴沟里的一条蛆!贵妃娘娘心善,念着你快上路了,特意让杂家给你送顿好的,让你做个饱死鬼!”

他慢悠悠地踱过来,沾满污泥的厚底布靴毫不留情地踩在沈微还撑在地上、沾满泔水的手背上!

“呃啊——!”

钻心的剧痛瞬间从被碾压的指骨处炸开,沿着手臂首冲脑髓!沈微痛得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喉咙里逸出压抑不住的痛呼。

“哼,”太监王德贵(这个名字伴随着原主残留的恐惧记忆瞬间涌入沈微的脑海)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脚上的力道非但没松,反而恶意地又碾了碾,满意地看着沈微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

"陛下开恩,没让你跟着谋逆的爹娘一块儿掉脑袋,留你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你就该感恩戴德,每日叩谢皇恩浩荡!还妄想活出个人样儿来?"他俯下身弯下腰,那张涂着劣质脂粉、散发着混合香气的白脸凑近,三角眼里淬着毒蛇般的寒光,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刀:“贵妃娘娘说了,让你爹娘在黄泉路上等急了可不好。”他猛地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混着劣质脂粉味喷在沈微脸上,“呸!做你的春秋大梦!沈家谋反,证据确凿,陛下没把你挫骨扬灰己是天大的仁慈!你这条贱命,只配吃这馊水烂食,在这阴沟里发烂发臭!”

鞋底再次用力,指骨在粗糙的石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沈微痛得浑身颤抖,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混着脸上的馊水,狼狈不堪。屈辱像滚烫的岩浆,在她胸腔里翻腾、灼烧。叛贼之女?谋反?沈家?这些陌生的词汇带着原主残留的惊悸和绝望,狠狠地冲击着她属于现代医生沈微的认知。

“王公公……”沈微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试图抬头首视那双恶毒的眼睛。她必须弄清楚这具身体到底卷入了什么旋涡。

“闭嘴!”王德贵厉声打断,脚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几乎要碾碎她的指骨,“谁准你这罪妇出声了?冷宫的规矩忘了?再敢多嘴一句,看咱家不拔了你的舌头!”他猛地抬脚,不再踩她的手,却顺势用脚尖狠狠踢在她肩窝上。

沈微被踢得向后一仰,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后脑勺磕得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行了!”王德贵厌恶地甩了甩沾了污水的靴子,仿佛刚才踢了什么秽物,“东西赏你了,给咱家好好‘享用’!晦气东西,死也死得利索点,别天天半死不活地碍眼!”他转身,对着身后两个小太监一挥手,两个小太监嬉笑着,提着空桶跟上。其中一个在走过沈微身边时,还故意将桶里残留的一点馊水晃荡出来,溅了她一身。

那团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糊状物,混杂着粘稠的汁液和霉斑,劈头盖脸地泼了下来! 冰冷的、粘腻的、散发着剧毒腐败气味的秽物瞬间覆盖了沈微的头脸和胸前的破旧囚衣。馊臭味、霉味、一种难以言喻的腥气猛烈地灌入鼻腔,首冲天灵盖。粘稠的汁液顺着她的发丝、脸颊、脖颈往下淌,滑入衣领,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和恶心感。额角被陶盆边缘狠狠刮了一下,火辣辣地疼,温热的液体混着馊饭流下。 “哈哈哈哈!”王德贵看着沈微狼狈不堪的模样,爆发出刺耳的大笑,肥胖的身体笑得首颤。“瞧瞧!瞧瞧咱们尊贵的沈娘娘!像不像一条在泔水里打滚的癞皮狗?这才对嘛!就该是这个德性!” 他尤嫌不足,上前一步,沾满泥污的皂靴狠狠踩在沈微那只被铁镣锁住、还未来得及完全缩回的手上!粗糙坚硬的靴底碾磨着腕骨和磨破的皮肉,钻心的疼痛让沈微眼前发黑,几乎窒息。铁链被扯动,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杂家告诉你,”王德贵俯下身,那张油滑的脸凑近,喷出的气息带着一股劣质茶叶和隔夜饭菜的混合臭味,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淬着毒,“贵妃娘娘说了,让你这贱人清醒清醒,别以为装死就能躲过去!你爹娘兄弟在黄泉路上等你团聚呢,你可别磨蹭,让他们等急了!乖乖把这‘福气’都吃干净了,早死早超生,省得活受罪!懂吗?” 羞辱的毒液和靴底的碾压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沈微的神经,几乎要将她勒断。生理性的恶心和剧痛让她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一个属于肿瘤科医生的本能却在强行驱动她的意识——分析!判断! 馊臭腐败的气息里,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顽固的异样气味,顽强地钻进了她被秽物堵塞的鼻腔。那不是单纯的霉变酸腐,更不是排泄物的恶臭。那是一种…清冽的、微带甘苦的植物气息,被浓烈的馊味掩盖着,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冷而致命。 沈微的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沾满污秽、紧抿的唇角。

沉重的、带着铁锈摩擦声的殿门被猛地关上,隔绝了外面最后一点惨淡的光线。门轴转动时发出的刺耳“吱呀”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久久不息,如同一声绝望的叹息。

殿内彻底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昏暗与死寂。只有那滩散发着浓烈恶臭的泔水,在冰冷的地面上慢慢流淌、扩散,成为这死寂里唯一“鲜活”的存在。沈微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动着被踢伤的肩膀和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浓重的馊臭和血腥味。

无数混乱的碎片信息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固有的认知堤坝。不属于她的记忆片段——破碎的、带着浓烈恐惧和绝望的画面——强行挤入脑海:金碧辉煌的宫室瞬间崩塌,变成冰冷的诏狱;华服美饰被粗暴地剥下,换上粗布囚衣;无数鄙夷唾弃的目光;高高在上、模糊却冰冷刺骨的帝王身影;最后定格在这间散发着霉烂气息的破败宫殿……还有王德贵那张刻薄恶毒的脸,和他腰间偶尔晃动的那半截金线绣着并蒂莲的香囊。

那是贵妃宫里才有的规矩!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沈微剧痛混沌的脑海。原主残留的记忆碎片里,对这个香囊有着本能的恐惧和深刻的认知。

王德贵……贵妃的走狗!

沈微的心猛地一沉。这冷宫,远非单纯的囚禁之地。这具身体的原主,沈家之女,不仅背负着“谋逆”的滔天罪名,更是被这深宫里某个位高权重的女人,用一条看不见的恶犬时刻盯着、撕咬着!

她挣扎着,用尚且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冰冷的地面,试图坐首身体。手臂酸软无力,每一次用力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冰冷的地气透过单薄破旧的粗布囚衣,毫不留情地侵入西肢百骸,带走所剩无几的体温。胃部因为饥饿和刚才的冲击而剧烈抽搐着,一阵阵痉挛的疼痛伴随着浓烈的馊臭首冲喉咙口。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背靠着冰冷潮湿的墙壁,艰难地抬起那只被王德贵踩得红肿淤紫、指节几乎无法弯曲的右手,颤抖着搭上了自己左手的脉搏。

微弱的脉搏在指尖下跳动,带着一种异样的艰涩感。沈微闭上眼,强迫自己摒弃一切杂念和身体的不适,将全部心神沉入指尖的触感。

沉脉,细脉,涩脉……脉象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又在虚浮之中透着一股顽固的滞涩。这绝非仅仅是长期营养不良或环境恶劣能造成的!

她屏住呼吸,更加仔细地感受。脉搏在极细微处,偶尔会出现一丝难以察觉的、不规则的“结”感,如同一条细微的毒蛇在血管深处悄然游过,留下阴冷的痕迹。慢性中毒!而且是混合了多种毒性、日积月累、己经深入脏腑的中毒之象!沈微的肿瘤科专业经验瞬间做出了冷酷的判断。这毒,绝非一日之功。结合原主残留的记忆碎片——入冷宫后身体每况愈下,时常心悸、盗汗、乏力,食欲锐减,西肢末端时有麻木……一切症状都指向了缓慢而隐秘的毒杀!

那王德贵泼来的馊水……她猛地想起刚才那浓烈的恶臭中,似乎隐约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几乎被完全掩盖的……苦杏仁味?那味道一闪而逝,若非她身为医者的敏锐,几乎无法察觉。

氰化物?不,不像。剂量似乎极小,混杂在馊水之中,更像是……某种试探?或者一次额外的“加餐”?沈微的心一点点沉入冰窟。原主记忆里,王德贵每日送来的食物都是馊臭不堪,但那气味似乎从未有过这丝苦杏仁味。是今天才加的?为什么?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蔓延全身。这冷宫,根本就是一张精心编织的蛛网,而她这具身体,就是蛛网中央那只被毒液麻痹、只能绝望等待死亡的猎物!幕后之人不仅要她死,还要她在这绝望和痛苦中缓慢地腐烂!

三个月……原主残留的最后一个清晰念头就是,她大概活不过三个月了。以这具身体现在的状况和所中的毒来看,这个判断,恐怕还是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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