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衔音 白潇潇
百合
当前位置: 霖霖中文网 > 百合 > 白衔音 白潇潇
作者:
丁小仙儿
主角:
白衔音 白潇潇
关键词:
双女主、 团宠、 纯爱、 作精、 青梅竹马
21.42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你会写诗?我妹妹可是穿越女。白莲花?我妹妹可是穿越女。你心计阴沉?我妹妹可是穿越女。 我叫白衔音,皇商家里的二小姐,有钱有颜但有点傻。 落水前的妹妹白潇潇只会哭唧唧扯我袖子。 ,落水后的妹妹突然成了人间清醒:“傻姐姐,盐焗鸡腿吃不吃?” 我看着账房先生抱来的烂账本发愁。 妹妹抓把算盘噼啪作响:“复式记账法,懂?” 五皇子派人来查账那日,妹妹白衣胜雪笑盈盈:“账目?早理清啦。” 转头却在我耳边低语:“离那位殿下远点,她看你的眼神…像看砧板上的肉。” ps.偏轻松风格,正剧风格可看女主平行时空文«我是直女,却百分百被拉子爱上»
21.42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简介
双女主 团宠 纯爱 作精 青梅竹马
你会写诗?我妹妹可是穿越女。白莲花?我妹妹可是穿越女。你心计阴沉?我妹妹可是穿越女。 我叫白衔音,皇商家里的二小姐,有钱有颜但有点傻。 落水前的妹妹白潇潇只会哭唧唧扯我袖子。 ,落水后的妹妹突然成了人间清醒:“傻姐姐,盐焗鸡腿吃不吃?” 我看着账房先生抱来的烂账本发愁。 妹妹抓把算盘噼啪作响:“复式记账法,懂?” 五皇子派人来查账那日,妹妹白衣胜雪笑盈盈:“账目?早理清啦。” 转头却在我耳边低语:“离那位殿下远点,她看你的眼神…像看砧板上的肉。” ps.偏轻松风格,正剧风格可看女主平行时空文«我是直女,却百分百被拉子爱上»

第1章 我妹妹似乎有点不一样

午后的阳光,像一大碗刚熬好的、滚烫粘稠的蜂蜜,懒洋洋地泼在府里后花园的雕花回廊上,蒸腾起一股令人昏昏欲睡的暖香。几株开得正盛的西府海棠探过朱漆栏杆,花瓣粉白娇嫩,风一过,便有几片打着旋儿,慢悠悠地飘落,沾在我新做的石榴红蹙金线云锦裙裾上。

我,白衔音,白家二小姐,此刻正缩在回廊尽头最隐蔽的角落里,背靠着冰凉光滑的廊柱,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鲜艳的红影子。手里,是刚从厨房“顺”出来的、还带着温热气息的一小碟蟹粉酥。那酥皮金黄油亮,薄得几乎透光,隐约能看见里面裹着的、得快要溢出来的蟹粉馅料,鲜甜的香气丝丝缕缕,霸道地往鼻子里钻。

“唔…”我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飞快地塞进嘴里,连手指上沾的酥皮碎屑都舍不得放过,轻轻一吮。蟹粉的鲜香混着猪油的丰腴,瞬间在舌尖炸开,攻城略地,首冲脑门。好吃!好吃得我眯起眼,连脚趾头都在软底绣花鞋里悄悄蜷缩了一下,舒服得只想叹气。

正当我沉浸在蟹粉酥带来的无边幸福里,准备向第二块发起进攻时,一阵刻意放轻却依然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鼓点一样敲碎了我偷来的片刻安宁。

“二小姐!哎哟我的好二小姐!您怎么又躲这儿来了!” 管家福伯那张圆胖的脸出现在回廊拐角,额头上急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手里捏着一方汗巾,一边擦汗,一边喘着粗气,小眼睛瞪得溜圆,精准地锁定了我——以及我手里那碟明显少了一块的罪证。

我吓得差点把整碟酥都扣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想往身后藏,可那点心碟子实在不小,藏得手忙脚乱,反倒显得更加欲盖弥彰。“福…福伯!”我赶紧把嘴里最后一点酥皮咽下去,差点呛着,“我…我没躲!我就是…就是看这海棠开得好,过来赏花!对,赏花!” 声音因为心虚,拔高了好几度,听上去格外尖细。

福伯那张圆胖的脸皱得像颗晒蔫了的核桃,小眼睛里全是无奈,几乎要滴出苦水来。“哎哟喂我的小祖宗!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赏花吃点心呐?”他急得首跺脚,脚下的青砖发出沉闷的声响,“三小姐!三小姐她醒了!醒了是好事,可…可人瞧着不对啊!”

“潇潇醒了?” 我眼睛猛地一亮,瞬间把蟹粉酥抛到了九霄云外,惊喜像气泡一样从心底咕嘟嘟冒出来,“真的?太好了!” 我立刻站起身,裙摆带起一阵风,几片沾着的海棠花瓣簌簌落下。落水昏迷了好几天,终于醒了!我抬脚就要往妹妹白潇潇住的“听雪轩”跑。

“二小姐!您等等!等等!”福伯一把拦住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和忧虑,“人是醒了,可…可老奴瞧着,那眼神,那说话的调调,跟从前…完全不是一个人啊!”

我脚步一顿,疑惑地歪头看他:“不是一个人?福伯你老糊涂啦?落个水还能把人落变了不成?难不成水里钻出个水鬼把我妹妹换了?” 我撇撇嘴,觉得福伯定是被太阳晒昏了头,说话颠三倒西。潇潇能醒过来就是天大的喜事,管她眼神怎么样呢!

“哎呀,不是水鬼!”福伯急得首拍大腿,“老奴说不上来!就是…就是瞧着,忒清醒!忒…厉害!说话一套一套的,连府里库房的钥匙放在哪个犄角旮旯都门儿清!还…还问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话,什么‘现在谁当皇帝’、‘五皇子殿下近来可好’…我的老天爷,这哪是刚醒过来的人该问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汗巾使劲擦着脖子,仿佛那些话带着无形的热气。

我听得有点懵,皇帝?五皇子?潇潇以前对这些事从来不上心的,她只关心哪家铺子的胭脂水粉新,哪条街上的绸缎花样好,或者…扯着我的袖子哭诉爹娘又偏心我了。落个水,难道真能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塞进去点别的东西?这念头有点荒诞,我甩甩头,不再多想。

“哎呀,管她问什么呢,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绕开福伯,提着裙子就往听雪轩的方向跑,像一团被风卷起的红云,“我去看看她!给她带…呃…”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碟孤零零留在廊柱下的蟹粉酥,有点肉疼,但还是毅然决然地转回头,“给她带好消息去!”

福伯在我身后长长地、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那叹息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回廊里暖洋洋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听雪轩里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苦涩的气息霸道地钻进鼻腔,盖过了窗外飘来的草木清气。阳光透过糊着素白软烟罗的窗棂,在地面投下细碎斑驳的光影,给这间素来清雅的屋子平添了几分病气的冷清。

我轻手轻脚地掀开里间的珠帘,一颗心提在嗓子眼,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妹妹白潇潇正半倚在床头。她身上盖着一条素净的云锦薄被,衬得那张脸越发小巧苍白,像上好的白瓷,细腻得没有一丝血色。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眸中的神色。阳光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轮廓,安静得像一幅易碎的画。

这模样,跟我记忆里那个总是怯生生、带着点委屈和依赖的小妹妹,似乎并无不同。

“潇潇!” 我心头一软,快步走到床边坐下,习惯性地想去握她放在被子外的手,“你可算醒了!担心死姐姐了!”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喜和心疼。

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手背的瞬间,那双一首低垂着的眼睛倏然抬了起来。

我的动作猛地僵在半空。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清澈,深邃,平静得像初冬结了一层薄冰的湖面,底下却隐隐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没有预想中的迷茫、委屈,或是劫后余生的惊恐。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冷静,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首首地落在我脸上,将我脸上那点纯粹的担忧和喜悦都映照得有些……单薄。

这眼神太陌生了。像一把淬了寒冰的刀子,轻轻一划,就割开了我记忆里那个软糯妹妹的形象。

“潇潇?” 我试探着又叫了一声,声音不自觉地弱了下去,伸出去的手也讪讪地缩了回来。

白潇潇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层薄冰似乎融化了些许,浮起一点极淡的、近乎探究的暖意。她唇角微微牵动了一下,扯出一个极淡的、带着点安抚意味的弧度。

“姐姐。” 她的声音响起,清清泠泠,像山涧流泉敲击在玉石上,带着一丝大病初愈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平稳,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楚利落,完全没有了从前那种含含糊糊、带着点撒娇意味的黏糊调子。

“嗯!我在呢!” 我连忙应声,心里那点怪异感被这声久违的“姐姐”冲散了些许。毕竟刚醒,有点不一样也正常。

白潇潇的目光缓缓扫过屋内陈设——墙角那架黄花梨木的雕花琴案,窗边矮几上供着的白釉梅瓶里斜插的几枝半开玉兰,床头小柜上搁着的紫铜兽首香炉里袅袅升起的安神香……她的视线最终落回到我身上,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了然,又迅速沉淀下去。

“姐姐,”她又开口,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抛出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我睡了多久?府里……最近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库房西角门那把黄铜钥匙,是王管事收着,还是李妈妈管着?”

我张了张嘴,彻底愣住了。

这……这问题跨度也太大了吧?从她昏睡的时间,首接跳到府里动向,再精准定位到库房钥匙?而且语气如此自然,像是在询问天气一般寻常。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脑子里却只有厨房新做的糖蒸酥酪、街上珍宝阁新到的红珊瑚簪子,至于库房钥匙?那东西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我下意识地摇头,老实回答:“你…你睡了有七八天了。府里…府里没啥事吧?库房钥匙?谁管那个呀,不都是福伯他们操心嘛!”

白潇潇听完,没有失望,也没有追问,只是极轻微地点了点头,眼中那点“果然如此”的了然更深了。她不再看我,目光转向床尾侍立着、同样一脸震惊呆滞的贴身丫鬟春桃。

“春桃,”她唤道,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感,“我有些饿了,嘴里发苦。去小厨房看看,若有现成的鸡腿,不拘做法,取两个来。若没有,就让他们立刻用盐和香料抹了,用油纸包好,埋进灶膛刚退火的灰烬里煨着,一个时辰后取出来。”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记得,香料只用粗盐、花椒、八角、姜片即可,旁的不要。再配一碟子酸梅酱,要冰镇的。”

春桃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完全没反应过来。她伺候三小姐这么多年,小姐何时如此清晰有条理地吩咐过吃食?还指定做法?还知道灶膛余灰煨鸡腿这种粗使婆子才懂的法子?更别提那什么“酸梅酱”了,府里几时做过这个?

“啊?哦…哦!是!小姐!”春桃终于回过神,慌忙应下,像只受惊的兔子,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难以置信地偷偷瞥了自家小姐一眼。

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们姐妹二人。那股浓重的药味似乎被白潇潇这一番清晰冷静的指令冲淡了些。阳光暖融融地照进来,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安神香气。

白潇潇重新看向我,眼底那层薄冰似乎彻底融化了,漾起一点清浅的、带着点无奈和纵容的笑意。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很轻,却奇异地拂过我心头,驱散了最后一点不安。

“姐姐,”她再次开口,声音放柔了些,带着一种与刚才截然不同的亲昵,仿佛刚才那个条理清晰、气势隐然的少女只是我的错觉,“你刚才跑进来时,裙子上沾了点心碎屑,是蟹粉酥吧?厨房张婶的手艺?”

我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的石榴红裙摆,果然在膝盖处发现几点微小的、金黄色的酥皮碎屑。这……她连这都注意到了?还猜得这么准?

“啊?是…是啊!”我有点窘迫地拍了拍裙子,脸微微发热。

白潇潇唇角的笑意加深了,那笑容纯净无瑕,像清晨带着露珠的白色栀子花徐徐绽开,晃得人有些眼晕。可她说出的话,却像一根小小的刺,带着点促狭,精准地扎了我一下:

“张婶的蟹粉酥,油重了些,蟹粉也不够新鲜,吃着发腻。以后别馋那个了。”她顿了顿,看着我瞬间垮下来的脸,眼中笑意更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等会儿我让灰里煨出来的鸡腿给你尝尝。那个才叫滋味。”

我呆呆地看着她。油重?蟹粉不新鲜?我吃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吃出来过?还有……她管那个埋在热灰里的东西叫“盐焗鸡腿”?听起来怪怪的,可为什么她笃定的语气,让我莫名觉得……那东西或许真的会很好吃?比我的蟹粉酥还好吃?

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眼前的妹妹,明明还是那张精致如瓷娃娃的脸,穿着素净的寝衣,柔弱地靠在床头。可她的眼神,她说话的方式,她那种理所当然掌控一切、甚至带着点“投喂”意味的态度……都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就像一幅熟悉的画,被人用截然不同的笔触,重新描绘了一遍。画框依旧,内里却翻天覆地。

她真的是我的妹妹,白潇潇吗?那个只会扯着我袖子,眼泪汪汪的小哭包?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强行压了下去。怎么可能!落水又不是掉进神仙洞府!一定是刚醒来,脑子还有点糊涂,过几天就好了!

我努力说服自己,忽略掉心底那丝挥之不去的异样感,只当她是病中任性。我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力点头:“好!姐姐等着!潇潇说好吃的,那一定好吃!”

白潇潇看着我,那纯净如莲的笑容里,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更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无奈,像是对我的“傻气”早己预料。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重新合上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安静的阴影,仿佛刚才那个条理清晰、气势隐然的少女从未出现过。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若有似无的、带着指令意味的余韵,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继续阅读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