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差不多了,该我表演了。”陈讳心中默念一句。
只见他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瞬间涌现出“惊恐万状”的神色,
配合着周围呼啸的妖风,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惊呼:
“啊呀!妖怪吃人啦!”
这声音之尖锐,表情之夸张,足以让奥斯卡评委都为之侧目。
喊罢,陈讳身子一歪,十分“逼真”地从那匹同样在配合演戏、假装受惊的白马上“跌落”下来。
“噗通”一声,尘土飞扬。
随即,他双眼一翻,脑袋一歪,非常干脆利落地“昏死”了过去,
那姿态,仿佛一朵被狂风吹落的娇花,脆弱不堪。
寅将军见状,心中暗赞:“不愧是上仙!这演技,绝了!比我们专业多了!”
他强忍着上前扶一把的冲动,努力维持着凶恶的表情,
但那不断吞咽的口水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唐僧肉闻着可真香啊,比他洞府里珍藏的百年老参还。
寅将军围着“昏迷不醒”的陈讳转悠了好几圈,
鼻子凑近了嗅了嗅,那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某种说不出的清香,让他馋虫大动。
他低声嘟囔起来,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和旁边的熊山君、特处士能听见:
“啧啧,这和尚细皮嫩肉的,闻着就香喷喷……
可惜啊可惜,陈大人特意交代了,一根毛都不能少,碰都不能碰一下……
这戏可真难演啊!馋死我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满脸的纠结与渴望。
熊山君在旁边也是口水首流,他瓮声瓮气地帮腔:
“大哥,要不……咱们就对着他流流口水,意思意思得了?
也算咱们‘品尝’过了。”
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既解了馋瘾,又不算违背陈大人的指示。
特处士则比较实诚,他瞪着牛眼,看看地上的陈讳,又看看寅将军,闷声道:
“大哥,接下来咋办?剧本上没写啊!是把他绑起来,还是就这么晾着?”
他挠了挠牛角,觉得这演戏比真刀真枪打一架还费脑子。
寅将军也是一脸为难,陈大人只说了要演得逼真,要让唐僧“受惊遇险”,
可没说具体要怎么“险”。
万一自己发挥过头,真把上仙的肉身给磕了碰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先别动!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寅将军急得原地打转。
他现在无比怀念李书吏仙官当时要是能给个详细剧本就好了,哪怕是收费的呢!
地上的陈讳,虽然“昏迷不醒”,但神识清明得很,
听着这三个妖怪的嘀咕,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心中暗道:这几个憨憨还挺可爱的,知道遵守“职业道德”。
不过,这戏也不能一首这么僵持下去,得有“救兵”登场才行。
他暗中掐了个诀,给远在天庭待命的“特邀嘉宾”发了个信号:该你上场了,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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