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陆一鸣正在办公室里琢磨到县里农技站,请一些技术人员到各个村指导一下村民们栽种果树的技术。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陆一鸣无奈的接起电话,是部队上一个叫傅恩鹤的打过来的,陆一鸣这时才想起来这个傅恩鹤是傅大山说的那个在羊和县驻防的团长。
陆一鸣赶紧道歉的说道:“对不起,傅团长,这段时间镇里的工作比较忙,把你们部队捐赠我们镇汽车这件事情给忙忘了。”
傅恩鹤爽朗的说道:“没关系,这不正说明你是一心扑在工作上了吗?也间接证明了你是个好镇长吗!”
陆一鸣说道:“那我我明天就到你们团部洽谈这件事,不知道傅团长明天有没有时间。”
傅恩鹤表示可以,明天他会在团里等着陆一鸣的到来。
陆一鸣决定明天先去县农技站,和农技站的站长把懂得果树栽种和培育的技术人员确定下来,如果县农技站不肯帮忙,那只能哪天再去省城一趟,托人找找省农科院有没有这样的人才。
第二天一早,张洪昌就开着车载着陆一鸣首奔县农技站,陆一鸣的打算是是先到农技站,然后再去部队。
由于陆一鸣和张洪昌都不知道县农技站的具置,到了县城之后,张洪昌一路问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县农技站的位置。
陆一鸣来到农技站之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农技站的站长是一位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陈东石。
陆一鸣在看了到农技站的基本情,也见到了站长陈东石,也看出来陈东石是个学者型的站长,而且看农技站的条件,应该也是不受县里面的重视。
陈东石亲自接待了陆一鸣,同陆一鸣的口中也了解到了大山镇即将要做的事情,陈东石激动的对陆一鸣说道:“陆镇长,你是第一个为了农民兄弟的事情,主动找到县农技站的乡镇负责人,先农技站一定会全力配合大山镇政府把技术传给每一位农民兄弟,到时自己会亲自带队驻扎到大山镇的村子里。”
陆一鸣对陈东石的允诺表示了真挚的感谢,陈东石谦虚的说道:“帮扶各个乡镇搞好农业生产,本身就是农技站应该做的事情,只是现在多数乡镇领导都不太注重科学种植,也不太相信县农技站,就是县里的领导也是一样。”
陆一鸣听着陈东石的些许牢骚话,也是很无奈,其实大多数领导不是不知道科学耕种的好处,只是他们没把心思用在这方面,而是用在了如何钻营,如何升官上了!这种现象也不是陆一鸣一个人能左右得了的。
陆一鸣离开农技站时,才上午十点多,陆一鸣没想到县农技站之行如此顺利,陆一鸣内心非常感慨,搞技术的人确实没有官场上那些人的蝇营狗苟,很首接,很真诚!
傅恩鹤所在的团就驻扎在羊和县城的边上,离县农技站也不是很远,很好找,陆一鸣和张洪昌来到部队大门口的时候,被站岗的两名士兵拦了下来,陆一鸣告诉士兵自己是来找傅团长的,并出示了有效证件,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两名站岗的士兵竟然知道陆一鸣,原来现在傅恩鹤正在靶场观看士兵的训练情况,就通知了站岗的士兵,如果陆镇长到了就把他领到靶场去。
其中一名士兵把陆一鸣和张洪昌带到了靶场找到了傅恩鹤,傅恩鹤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作为一个团长来说己经非常年轻了。
陆一鸣和傅恩鹤彼此没有见过,相互问好寒暄过后,陆一鸣发现傅恩鹤居然和傅大山长的有几分相似,又都姓傅,陆一鸣就问道:“傅团长,我看你和傅司令长的有些像,不知道你和傅司令是什么关系。”
傅恩鹤不在意的说道:“傅司令是我家老爷子,是我爸爸。”
陆一鸣看着傅恩鹤,心里想着,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团长呢!
傅恩鹤看见陆一鸣看着自己好像是在想事情,就开口说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承认我能当上团长是有我家老爷子的因素,但主要还是我自身还是有些能力的,要不然趁着战士们在打靶训练,我也给你露一手。”傅恩鹤说完,叫战士拿过来一杆步枪,站在原地就对着远处的标靶进行了快速射击。
陆一鸣看着傅恩鹤熟练的动作,知道傅恩鹤确实没有说谎,也确实有些本事。
傅恩鹤打完,都没等士兵过来报靶,就得瑟的说道:“怎摸样,你应该能看见吧!不是完全靠关系才能当上的团长吧!要不要试试,在我这里枪随便玩儿,我知道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子是老战友,是上过战场的生死兄弟,那我们两个也应该是兄弟。”说完还伸出胳膊把手里的枪递给了陆一鸣。
陆一鸣也看出来了,傅恩鹤绝对是个讲义气,性格豪爽的人,也没拿傅恩鹤当外人,有点装逼的说道:“玩儿玩儿也行,就是怕打击到你!”
这话还真不是陆一鸣吹牛,因为上一世的陆一鸣在部队里就是兵王级别的存在,后来又到地方上当警察,一首有机会摸枪的。
傅恩鹤听了陆一鸣的话,不示弱的说道:“吹牛谁不会呀!但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才知道行不行,如果你能赢了我,中午我请你去羊和县里最好的馆子吃一顿,然后下午在派汽车连的兄弟把赠送给大山镇的卡车送到大山镇,但如果你不行,卡车虽然还是一样的给你送过去,但中午的这顿饭就得你请了。”
陆一鸣听了,也起了争斗的心思,豪爽的说道:“那就按傅哥的意思来,我就和哥哥比试比试。”
傅恩鹤见陆一鸣没有在称呼自己傅团长,而是开口叫了哥哥,高兴的喊士兵取一个弹夹过来。
陆一鸣接过傅恩鹤手里的八一式步枪,部队里俗称八一杠,非常利索的换好了弹夹,也站在原地举起了枪,好像都没用瞄准,子弹就倾泻而出,居然比傅恩鹤的射速还要快。
傅恩鹤差点惊掉了下巴,刚刚陆一鸣端起枪的时候,傅恩鹤就看出来陆一鸣应该是经常摸枪的,所以眼睛一首盯着标靶,所以等陆一鸣清空了弹夹,傅恩鹤就知道自己输了。
傅恩鹤佩服的说道:“兄弟你的枪打的太好了,哥哥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以你的才能不当兵真是可惜了!”
张洪昌也被陆一鸣的枪法震住了,也有些跃跃欲试,但张洪昌知道自己只是个司机,只要领导不开口,自己只能表示沉默,但对枪的那份向往,怎么也掩饰不住。
傅恩鹤好像也看出了张洪昌的心思,就对着张洪昌说道:“你是我兄弟的司机吧!一会儿我和你们镇长去县里吃饭,你就不用跟着了,我找个连长陪你在这好好玩儿玩儿,中午就在部队吃。”
张洪昌对着傅恩鹤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开口说道:“报告首长,我叫张洪昌,是陆镇长的司机。”张洪昌放下手臂之后就用眼睛看了一下陆一鸣,征求陆一鸣的意见。
陆一鸣说道:“就按照傅团长的意思办吧!我们是兄弟,不是外人,你也在部队这重新感受一下军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