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拾荒者都羡慕的看着铁婉柔他们。可是,有强大的异能者在此,他们也只能眼巴巴地眼红而已。
连上前看一看,摸一摸,那悬浮摩托都不敢!
可是,早早就出来找王麻子和铁家兄弟的铁奶奶他们,也在此时见到了铁婉柔。铁奶奶怒火中烧,“嗷”了一声,扑了过来。
“铁婉柔你这个死丫头片子,你把你两个堂兄弄到哪里去了?”
“天杀的呀!你是想让我们铁家断子绝孙呐!”铁奶奶正想冲上去,狠狠的撕打铁婉柔。
可是还没冲到铁婉柔身前呢,一座小山般的身影已经挡在了铁婉柔的身前。
“老太婆,今天铁姑娘由我来保护!识相的话,赶紧走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面对一个异能者,铁奶奶也怯懦的往后退了两步,但嘴里还是不客气的道:“我和自已的亲孙女讲话,你插什么嘴?”
铁奶奶这下是不敢冲上去了,但嘴里还是嘟嘟囔囔的。但铁大伯母这个当亲妈的,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
她一下子跪到了铁婉柔的面前,声音悲伤地哀求道:“婉柔,我知道你两个堂兄对不起你,但铁家只有这两个男丁了,你赶紧把他们还回来了吧!”
“还有你堂姐夫,我们终归是一家人,你就放了他们吧!”
周围的拾荒者虽然脚步匆匆,但每个人的耳朵可都是竖起来的。
铁婉柔嗤笑了一声道:“大伯母,你可能搞错了吧?堂哥他们可是三个大男人,我一个弱女子,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伤害得了他们吧?”
“还是说堂哥他们三个大男人,又对我心怀歹意了?又想把我抛尸荒野吗?”
“不知道是谁救了我呀!但我是真的没有见过他们!”铁婉柔说得一脸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可惜,铁家的几个人是怎么也不相信她的?昨晚那三个臭小子的确是去找铁婉柔的,她怎么会没看到他们?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让三个大男人失踪的,但人只能找她要了。
正当他们围着铁婉柔,不让她离开的时候。此刻,铁玉兰正拖着她残破的身体,咬牙硬撑着在铁爷爷奶奶的小房间里寻找基因觉醒剂。
她完全不关心自家男人和两个弟弟的情况,她现在迫切的希望恢复自已的火系异能。而铁家的这些人,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终于,她在铁奶奶的床底下的一个小地洞里,找到了一支包得严严实实的药剂。
“呵呵,终于找到你了,藏得可真严实!”
她毫不犹豫的一口闷了下去。虽然,味道怪得让她很想吐出来。但为了变强,她拼命地忍住了那股恶心的感觉。
很快,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在重组似的,她痛得在房间里翻滚起来。
经过了犹如一个世纪般的痛不欲生的细胞重组,她的全身已经被汗湿透了,全身上下也没有半丝的力气了。
当疼痛渐渐消失,体内的强大的饥饿感,让她的胃火烧火燎起来。
她又疯狂地开始搜刮家里的所有的吃食,中度辐射污染的生草叶子,生菜叶子,还有家里藏着的几支营养剂,她也顾不上嫌弃难吃了,如蝗虫过境般的,把所有能吃的食物,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家里所有的食物,她才终于有一丝的力气,她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已的身体,尝试着按上辈子的经验,吸入空气中的火因子。
终于,在她吸收了空气中的火因子半刻钟后,她的手指之中终于冒出了一朵如火柴般大小的火苗。
很好,她的火异能终于回来了。
“哈,哈,哈……!”铁玉兰笑得疯狂又畅快,她喃喃自语道:“铁婉柔,不管你有没有觉醒异能?我的火系异能怎么也比你的空间异能强上百倍?”
“你等等我噢,等我再强大一些!我就会去找你的!哈哈,这次我一定活活烧死你!”
铁玉兰说完,毫不留恋地带着铁家不多的值钱东西离开了铁家。她要去兑换大厅去测试她的异能,她要去内城过好日子,她要去内城增强她的实力。
她才不要待在这又穷又破又恶心的棚户区!
而铁家的人还不知道,他们家倾尽所有积分买的基因觉醒剂,和家里的所有食物,都已经被铁玉兰食用了。连家里唯一一点值钱的东西,都被不客气地带走了。
而他们家唯一觉醒异能的铁玉兰,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们。
不知道铁家的这些人,和铁家失踪的三个大男人,会不会为铁玉兰的这个行为,而感到悲哀和愤怒?
铁婉柔也懒得理会铁家人,在配合了巡视队员例行公事的询问后,抛下铁家几人,骑上赵铁牛的悬浮摩托扬长而去。
她可没空跟这几个人瞎掰扯,她家的大熊猫还在未开发的荒野区域外等着她呢。
而铁家的众人找了三个大男人一个晚上,又累又饿又困的,实在是没有力气出去拾荒采集了。
他们没办法,只能决定先回家吃个早饭,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出去采集?
可是等他们回到家中,发现家里被翻的一团糟,铁奶奶“嗷”的一声,扑向自已的房间,查看自已存放基因觉醒剂的地方。
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而且,更让人绝望的是,家里面所有的吃的和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也都统统不在了。
和这些东西一起消失的,还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铁玉兰。
这下子,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铁玉兰那个赔钱货,他们费心费力的去帮她找她的男人她的弟弟。她倒好,倒是卷走了家里所有的一切。
这下,铁奶奶是彻底的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人到绝望的时候,连嚎都嚎不出来了。她愣愣的坐在地上,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
而铁大伯母踉跄了一下,也软软地晕了过去。她的儿子,她的女儿都离她而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