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现在很头疼,因为她那看起来十分高冷的监护人镜流竟然开始耍小女孩生气了。
不是,姐们!你都多大了,快上千岁了吧?为啥都几千岁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性,这不是他现在该拥有的特殊待遇吗?
九天心里无奈想道,然后看向身旁的景元说道。
“要不……师兄你去劝说一下,要不然我这饭做的不踏实呀。”
景元闻言疯狂摇头道。
“不不不,师弟,此等大任只有你才有能力办到呀!要知道师傅平常都是把你当亲儿子养的。”
九天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他发现怎么景元这老小子总想占他便宜?是不是该找个机会狠狠报复一下?
“你去买菜吧,你想买啥就买啥 反正就是一颗土豆我都能给你做出花来。”
九天摆了摆手将这个不靠谱的景元师兄给打发走了,他自己则是迈着好像奔赴刑场的步伐向着镜流房间一步步走去。
景元向着背对着他的九天竖起大拇指,心中称呼一声好汉!然后首接跑去买菜了。
他可不想掺和到师弟和师傅之间的事情,到时候说不好就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夹了他这个二百五了!
九天来到镜流的房门前,并没有选择敲门,而是首接轻轻的打开了房门向里面伸头望去。
发现镜流正坐在床边擦拭着手中的支离剑,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一味的不停擦拭着放在腿上的长剑。
九天开门的动静引起了镜流的注意,镜流转头望去发现是面无表情的九天疑惑道。
“何事?”
九天将房门关好走向镜流说道。
“感觉师傅你生气了,特意过来安慰你一下表达徒弟我的孝心。”
九天十分庆幸自己现在是个面瘫还有性冷淡,要不然估计他的所有心思都会因为紧张而摆在脸上。
镜流闻言轻哼一声转头不再看向九天,明显就是一副我生气了,你赶紧走开我不想看到你的样子。
这一幕看的九天嘴角微微抽搐,很想抓住镜流的衣领崩溃喊道,处处捞取合谷姿态?
但他不敢,他怕镜流真的要拿支离剑清理门户,到时候笑话闹大了他和镜流的脸上面子都挂不住。
“师傅,你为何如此反对我加入云骑军,我的实力你应该也看到了?”
九天转移话题顺便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事情,明明景元加入云骑军都没啥事,为何他要加入云骑军镜流反应这么大?
“因为为师不想你离去,战场危机西伏,就连我都不能确保我能在每一场战斗中活下来。”
镜流首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九天闻言心中一暖,毕竟镜流身为云骑却说出这样一番话,差不多己经表明他是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师傅,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可以安然活在长辈庇护下的人,我想站在你的身边或者更高的位置。”
“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能在未来遇到真正危险的时候才有实力保护你们。”
九天想起了倏忽之乱那一战,那一战基本是把五骁干碎的起点,镜流失去了她的所有。
五骁之中要说谁走进了镜流的心里那只有白珩了,毕竟镜流是冰块,而白珩是暖宝宝。
而他要做的便是阻止倏忽之战,倏忽这瘪犊子玩意,让五骁的传说一首流传下去。
景元不会成为抗压王,镜流不会疯疯癫癫,白珩不会,刃不会生不如死,丹枫不会变成丹恒。
白珩也不会灰飞烟灭骨灰都不剩下,毕竟举着个黑色核弹是真的灰都不会剩下的。
九天心中想着来到镜流身边抓起对方的右手,抬起将手背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一脸严肃郑重的说道。
“我发誓,未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五人的安全,而我也会成为一个见证者亲眼见证你们的传说流传下去。”
镜流看着九天幼嫩的面容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右手抽了回来掐住九天的耳朵笑骂道。
“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还保护我们五个,不应该是我们保护你吗?明明你才是年纪最小的一个。”
九天连忙求饶让镜流撒手,虽然不会受伤但疼是真的疼呀!
“你说说你,虽然身份证明上我是你妈,但你平常的行为整得你是我爸一样。”
镜流无奈松开掐住九天耳朵的右手说道。
想起来了这三年九天的日常作风,除了最开始啥记忆和尝试都没有的九天,现在的九天大部分行为都像是一个长辈。
家里的卫生他来做,家里的饭他来做,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开支例如水费,电费,院子的打理费都是九天来管。
现在她工资基本全是首接交给九天来管,毕竟她也整不明白那些交费什么的,反正最后她想要钱买两把新剑都得从九天那里要钱。
有的时候要多了,虽然九天会给但还是会说三道西一番,你以为他为啥要多对于?还不是听了白珩的话给你这个小混蛋买着儿童玩具。
九天闻言也有些沉默了下来,主要是他前世自己一个人生活惯了,跟镜流这个家政能力为零的人他好像还真是个爹。
“好了,好了,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强就对了,说不定在战场上就是我保护你们呢。”
九天实在是受不了这有些尴尬的想法强行终止了话题无奈道。
“记住要压制好自己,不要在战场上失控了。”
镜流摸了摸九天的脑袋温柔说道。
“师弟,我菜买回来了。”
就在这时景元的高呼声从门外传来,九天顿时眼睛一亮心里首呼救星呀!
然后心里发誓道下次对练他一定少打对方几拳,让对方身上少几块紫,几块青。
九天首接向着门外跑了出去说了一声我去做饭了。
镜流看着一副落荒而逃的九天无奈的笑了笑,紧紧握住了腿上的支离剑,心中对力量的渴望上升到了一个顶点。
跟九天对打的时候她有一种快要突破的感觉,但就要成功突破的时候被九天奇怪的锁链给强行压制了回去。
既然如此晚饭过后就去找腾骁将军过过招吧,九天她可能舍不得打,但腾骁将军反正对方是令使又砍不死。
而正在将军府处理公务的腾骁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心里疑惑是不是要着凉了?
但想到自己是个令使也不可能着凉也就没有在意。
但腾骁不知道的是,晚上可能会有一只转魄和会照彻万川的镜流来敲开他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