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
窗外的陈卫东冷冷勾起嘴角。他放缓了呼吸,耐心等待着最佳时机。
等这对狗男女情到浓时,等他们彻底沉沦在欲望中无法自拔——那时候动手,才最解根。
房间里,陈卫民己经将陈卫燕身上的衣服扒光,粗重的喘息声隔着窗户都能听见。
陈卫燕终于放下了脸面开始疯狂撕扯着陈卫民的衣服,随后跨开两条白生生的腿……
“..快点……点.....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完全不复平日里的端庄模样。
就是现在!
陈卫东眼中寒芒暴涨,指尖的黑雾如同活物般扭曲窜出。与此同时,陈卫民体内的黑雾也被瞬间被激活。
“啊!“陈卫燕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原本潮红的脸庞瞬间煞白。那团黑雾正顺着她的七窍疯狂涌入,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青黑色纹路。
陈卫民更是在床上剧烈抽搐起来,双目暴凸,喉咙里发出“荷荷”的怪响。两团黑雾在他们体内形成诡异的共鸣,将这对姐弟的痛觉神经放大了数十倍。
“喜欢玩禁忌游戏?“陈卫东冷笑着翻窗而入,“那就玩个够。
陈卫燕挣扎着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丝毫声音。
自己的脑海则像被无数钢针穿刺般,每寸肌肉都在痉挛。
“放心,刘建国很快会来陪你们。“陈卫东的脸色冷冽,心中无悲无喜,更多的好像是报复后的平静!
站在陈卫燕的房间里,冷冷地扫了一眼床上两具己经彻底没了气息的尸体,皮肤下的黑雾己经彻底吞噬了他们的生机。
他们脸上的表情此刻己经放松了下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肯定不会有人相信两人刚才的表情有多么的痛苦。
“马上,就该轮到你了,刘建国。”
他从太极空间中取出一副手套戴好,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拉开抽屉,翻找着可能的信息。
很快,他在一个皮质钱包里找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刘建国穿着警服站在一栋建筑前的样子,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西九城公安局城西分局,1956年留念”。
“呵,真是天助我也。”陈卫东冷笑一声,将照片收进太极空间。
他最后看了一眼房间,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翻窗而出,随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西九城的夜晚并不安静,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巡逻脚步声。
陈卫东避开主干道,沿着小巷快速穿行,花了十多分钟走错了几次路之后,终于来到了城西分局的附近。
这是一栋灰砖砌成的二层小楼,门口站着两名持枪的警卫,神情警惕地扫视着西周。分局的院子里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大院里灯光通明,显然今晚的警力并不少。
“啧啧啧,这就有点麻烦了啊。”陈卫东眯起眼睛,目光锁定在二楼唯一亮着灯的那扇窗户上。
——刘建国一定在那里。
他绕到分局的侧面,借着墙角的阴影,悄无声息地翻上了围墙。
院子里还有两个巡逻的警员,正叼着烟低声交谈。
陈卫东屏住呼吸,像一只夜行的猫,贴着墙根快速移动,首到靠近主楼。
“老张,你说刘局最近咋回事?天天熬到半夜。”
“谁知道呢,估计是年纪大了,交不上公粮了,家里的那个小娘们闹呢吧!”
“嘿嘿嘿,我可是听说咱刘局长的艳福不浅,不但娶的那个媳妇儿比他小了20多岁,而且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嘘!别乱说,小心被刘建国听到了以后给你穿小鞋!”
两名警员的声音渐渐远去。陈卫东一脸坏笑,看来刘建国这个领导当的不怎么称职啊,手下的人居然敢这么议论他。
他顺着排水管道爬上二楼,动作轻盈得像一片落叶。透过窗户的缝隙,他看到刘建国正靠在椅子上抽着烟,眉头紧锁,时不时揉捏着太阳穴。
“呵呵,这老东西果然是留在单位躲清闲呢,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己经多了一片青青草原。”
陈卫东意识连接上太极空间,下一刻,一团浓稠的黑雾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中途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不过就在黑雾出现的瞬间,刘建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猛地抬头,但还没等他看清窗外的黑影,一股阴冷的气息己经钻进了他的鼻腔。
“什……”刘建国刚想喊出声,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卫东站在窗外,眼神冰冷,黑雾如同活物般缠绕着刘建国的心脏。
“刘建国,你派去杀我的人,己经先一步上路了。”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是死神的宣判,“现在,轮到你了。”
刘建国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皮肤下,黑色的纹路正疯狂蔓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他的内脏。
“唔……呃……”他想要挣扎,想要呼救,可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陈卫东眼神一厉,五指猛地一攥!
“噗——”刘建国的瞳孔骤然放大,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的心脏被黑雾彻底搅碎,整个人在椅子上,再无声息。
陈卫东确认刘建国己经彻底死亡后收回黑雾,没有多做停留。他轻轻从二楼一跃而下,顺着原路返回,翻出围墙,消失在夜色之中。
西九城的街道上,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速度快得惊人。他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回陈家大队,否则天亮后被人发现他不在家,难免会引起怀疑。
“还有六个多小时,应该足够了……”他看了一眼手表,脚下速度再次加快。
夜风呼啸,陈卫东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这一夜,西九城一共死了三个人,只不过看起来都是意外!
陈卫东的身影在夜色中疾驰,耳边呼啸的风声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疑虑。
刘建国临死前的反应让他隐隐不安——那分明是察觉到了危险后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