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站在西九城郊的阴影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夜晚的凉意渗入肺腑。
“不能耽误太多时间,早点解决了他们早点回去。”他低声自语,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寻着陈卫民体内的那丝黑雾的指引,陈卫东很快来到了城西的一栋独门独院里。院墙不高,对普通人来说也足以阻挡。
但陈卫东只是脚下用力,轻轻一跃便翻过了墙头,落地时更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陈卫东贴着墙根,像一只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绕着房子转了一圈。他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着每一丝可能的声响。
然而,除了那间亮着灯的房间外,整栋房子死寂得可怕——没有鼾声,没有翻身时床板的吱呀声,甚至连最轻微的呼吸声都没有。
不光陈大山一家,就连刘建国好像也不在家里。他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为了处理掉刘建国和陈卫燕,现在刘建国这个最重要的人却不在家,无疑让陈卫东这次的行动出现了巨大的变故。
陈卫东蹲在屋檐下的阴影里,眉头紧锁。夜风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却浇不灭他心头骤然升起的烦躁。
"失算了......"他暗自咬牙,手指无意识地着手心。按照他之前几次通过黑雾查看到的情况,刘建国这个时间应该在家才对。难道是临时有公务?
他眯起眼睛,再次确认整栋宅院的状况。除了陈卫民所在的房间,其他房间确实空无一人。
"不对劲......难道陈大山他们也没有住在这里?"他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抚过窗棂。
按理说,孙咏荷带着一大家子来投奔陈卫燕,陈卫燕理应会把他们安排在一起方便照顾才对,可此刻整栋房子却像是被抽空了生命,只剩下那间亮灯的房间还透着活人的气息。
“难道是为了方便她和陈卫民行那苟且之事,所以并没有把陈大山他们一家安排在这座房子里?”
他屏住呼吸,靠近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借着窗帘的缝隙向内窥视。
屋内亮着灯,透过窗户,他看到陈卫燕正坐在陈卫民的床前和他说着什么。
陈卫民的手此刻己经探进了陈卫燕的衣服里,手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而陈卫燕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却并未阻止,反而微微仰头,任由弟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陈卫东屏住呼吸,透过窗缝冷冷地注视着屋内不堪的一幕。
“姐,刘建国派出去的人到底靠不靠谱?”陈卫民一边揉捏着,一边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都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陈卫燕咬了咬下唇,声音有些发颤:“你……你别急,刘建国说了,那五个人都是好手,陈卫东再能打,也逃不掉……”
“哼,刘建国那老东西办事拖拖拉拉的!”陈卫民冷笑一声,手上猛地用力,陈卫燕顿时嘤咛一声,身子软了几分。
“你轻点……”她嗔怪地瞪了弟弟一眼,可眼神却湿漉漉的,丝毫没有怒意。
陈卫民咧嘴一笑,另一只手首接揽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怎么,姐,昨天晚上没满足?”
“胡说什么!”陈卫燕推了他一下,却没真的用力,反而顺势靠得更近,“我只是……只是觉得事情拖久了不好……”
“怕什么?”陈卫民嗤笑一声,低头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就算他没死,估计也不知道是谁向他下的手。”
“再说了,就算那小畜生知道了,难不成还敢来西九城?就算他敢来,刘建国也能让他有来无回!”
陈卫燕身子一颤,不知是因为弟弟的话,还是因为他喷在耳边的热气。她微微侧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小弟,你……你别这样……万一等下刘建国突然回来就麻烦了……”
“别哪样?”陈卫民坏笑着,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姐,你以前可没这么扭捏。”
“以前是以前……”陈卫燕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成了呢喃,“现在……现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陈卫民一把将她搂得更紧,几乎贴在她耳边道,“反正刘建国那老东西也满足不了你,不如……”
“坏蛋弟弟!”陈卫燕羞恼地捶了他一下,可身子却软得像水,根本使不上力。
窗外,陈卫东眼神冰冷,胃里一阵翻涌。虽然通过黑雾早就看到过这姐弟俩之间的龌龊,但亲眼见到这一幕,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真是……不知廉耻。”他低声自语,眼中杀意更浓。
屋内,陈卫民己经将陈卫燕按在了床上,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陈卫燕半推半就,脸上满是潮红,呼吸越发急促。
“姐,你放心……”陈卫民喘着粗气,声音沙哑,“等解决了陈卫东,刘建国那老东西也活不长,到时候……咱们想怎样就怎样……”
陈卫燕眼神迷离,手指紧紧攥住床单,似乎己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陈卫东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殆尽。
“既然你们这么急着找死……”他缓缓控制着太极空间内的一团黑色雾气飘飞而出,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那我等会就成全你们。”
陈卫东屏住呼吸,如同一尊雕塑般隐在窗外的阴影里。他并不急着现在就动手——这对姐弟既然敢做出这等醒蜒之事,就该让他们在最不堪的时刻付出代价。
屋内,陈卫民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他粗鲁地扯开陈卫燕的衣襟,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陈卫燕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可那双勾人的眼睛里早己蒙上一层水雾。
“姐,你身上真香.."陈卫民埋首在她颈间,贪婪地嗅着,“我是不是比刘建国那个老东西强多了……”
“你..你别胡说.“陈卫燕的声音发颤,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弟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