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
温确尔是被憋气憋醒的,感觉呼吸困难,她迷糊轻哼了声:“时惟,你过去点,我要被你压得没呼吸了。”
半晌,头顶传来一道声音。
“谁压谁啊,温确尔。”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温柔,还夹杂爽朗的笑意,酥麻了温确尔的半边耳朵。
但她现在没心思想这句话。
她快被憋死了!
温确尔处在半睡半醒状态,眼睛还未睁开,只知道一味扭动身子和脑袋急切寻找新鲜空气。
细嫩的小腿反复滑过某一处,时惟滚了滚喉结,“嘶,别动。”
放在被褥下的手一把握住她的膝盖,接着他另一只手把埋在他胸膛迷了路的小脑袋提溜抬起。
呼吸终于顺畅,温确尔闷得透红的小脸得见光亮。
“温确尔,睁眼。”
“嗯?”
温确尔软绵绵一声,缓慢睁开眼。
然后看见。
她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缠在时惟身上,最主要的,还是一条光溜溜的八爪鱼。
不,是两条光溜溜。
呆愣地抬眼,跟他毫不遮掩,刚从她身前移回的视线交汇上。
瞬间清醒,她迅速松开抱住他的手,扯过被褥盖身上捂得严严实实,“你看哪呢?色鬼。”
“呵,不知道是谁,昨晚说什么好sf……”
时惟还有些话没说,被温确尔迅速用双手捂住嘴,“那你是诱导我说的!”
逗弄成功后透着愉悦的双眸看着她笑,“那是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温确尔沉默,无言以对:“是。”
不过说实话,确实挺那啥的。
因为他前面很温柔很到位,后面的时候也很照顾她的感受。
这时间,因为她双手抬起,雪白再次外泄。
温确尔反应过来要再去遮,时惟握住她的手,眼神放肆得盯着。
她收回手,把脑袋重新埋进他的胸膛,闷声:“你别看了。”
时惟把视线放回她脸上,轻笑道:“太漂亮了,看不够。”
跟昨晚一样,覆上去。
玩着,他说:“饿了。”
“吃饭啊。”
“不吃饭。”
温确尔几乎是一秒反应他的意思,身体往后缩了缩,“你不会是要说想吃我吧?”
时惟笑一下,“放心,都z成那样了,不动它。”
“那你是……”温确尔正疑惑,下一秒上半身僵住,“嗯?”
猝不及防,时惟朝她挪近,低下脖颈,埋进缝/隙。
经过昨晚,混话从他嘴里己经到了随心所欲脱口而出的程度。
忙碌之际,他抽空说一句:“我吃你的n。”
温确尔害羞地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堵住他的嘴,让他无法说话。
终于体会到那句。
男人开荤了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不是一般可怕。
不知几时,两人玩闹够了才下床。
温确尔坐起身,看见床头柜上未拆封的byt,疑问:“我记得你昨晚不是戴了t的吗?”
时惟帮温确尔穿衣服,叫她抬手,视线往那方落一眼,没什么情绪道:“你是不是太看不起你男人了,我尺寸是s?”
一看,真是s。
温确尔想起来,她当时太慌张,没看是什么尺寸就随便拿了一个。
“那你是怎么?”
“我提前备了。”时惟凑近她耳畔,眼尾挑起坏笑,“昨晚不止你手里握了byt。”
温确尔微怔,恼怒剜他一眼,“你有不早说。”还害她去买。
“你又没问。”
“……”
给她穿好衣服,再去穿自己的,时惟站床下套着上衣,瞥一眼还坐在床上的人,问:“能下床吗?”
“能,就是会扯到那个地方,有点痛。”转变成女人的温确尔也更娇气了些,眼巴巴看着他。
时惟二话不说走向她,“张手。”
温确尔笑嘻嘻的,两臂伸开。
时惟考虑了一个能让她舒服的抱姿,用抱小孩的姿势轻松将她抱起,另一只手提上她的拖鞋,一起走进洗手间。
两人站在宽大的洗手台前。
镜像中的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刷牙,一起洗脸,一起玩水,抱在一起亲吻,好不黏糊。
见时间己过10点,温确尔早上没课,问他:“你没课吗?”
时惟:“请了一天假,陪你。”
“可是我下午有课,那两节专业课比较重要,我不想旷。”温确尔有些抱歉,“我只能陪你上午的时间。”
时惟挑眉,“晚上也有课?”
温确尔一怔,答:“没有。”
时惟厚颜无耻:“嗯,那把你晚上的时间赔给我就行。”
温确尔秒懂,鼓着脸捶他一拳,“色魔!”
“嗯,就是有点,食髓知味。”时惟笑,捣乱地揉乱她的发顶,“记得今晚回家,我在家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