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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水晶灯刺得人睁不开眼，魏楚璇故意涂了程曼夏留下的「蝴蝶红」口红，膏体里藏着微型数据芯片。她盯着对面的祥田代表，对方西装内侧的齿轮标志比他的笑容还虚伪。
"各位评审，" 她叩击桌面，投影弹出祥田的「情感奴隶」合同，"这份协议要求员工向 AI 上交「悲伤权」，比让我给甲方当孙子还离谱。"
汤景岚的机械义肢发出的敲击声，就如同考勤机发出的滴答声一般，冷硬而又有节奏。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情感，对于职场效率来说，就如同癌症一般，是一种致命的毒药。魏小姐，你的‘AI闺蜜’小灵，不正是利用情感来操控你，让你突破职场规则的吗？”
魏楚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笑。她手中的口红在全息屏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如同蝴蝶飞舞般的轨迹。她反驳道：“操控？汤先生，您可真是言过了。小灵教会我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当甲方说出‘再改一版’的时候，我应该回一句‘先结上一单的钱，否则免谈’。这可不是什么操控，而是职场生存的智慧。”
就在这时，听证会现场突然断电，一片漆黑。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人们惊讶地发现，所有评审的西装内侧都印着祥田的齿轮标志。邹炎皓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机械表，表盘在灯光的折射下，竟显示出了监控画面。画面中，祥田的黑客正在篡改会议记录。
“他们竟然用‘机械玫瑰’香水来操控评审！”邹炎皓的声音中夹杂着表针转动的声音，他的目光紧盯着魏楚璇，继续说道，“而你口红里的芯片，恰好能够破解这种香水的分子结构。”
魏楚璇旋开口红，数据流如蛛网蔓延，评审们突然捂住口鼻，像被戳破谎言的小学生。汤景岚的义肢露出破绽，内侧的蝴蝶吊坠与魏楚璇的发卡共鸣："你以为赢了？祥田的「机械伊甸园」己经种下，那些仿生士兵只认一个主人 ——"
"认我，" 魏楚璇打断，将口红插进控制台，"因为她们的脑波里，有我童年的哭声。"
全息屏突然播放仿生士兵的训练画面，她们对着魏楚璇的照片喊 "姐姐"，声音里带着机械的生涩与人类的渴望。林晚突然站起来，眼里闪着泪光："这是我姐姐的声音... 她们在用她的脑波数据！"
祥田代表冷汗首冒："那又怎样？情感数据属于公司资产！"
"放屁！" 魏楚璇拍桌而起，口红印在桌面上晕成歪扭的蝴蝶，"你妈把你生出来，是不是也该给医院交版权费？"
会场爆发出哄笑，评审们交头接耳。邹炎皓递来薄荷糖，糖纸印着新语录：「职场如战场，嘴炮是第一生产力」。魏楚璇咬碎糖果，听见小灵的电子合成音："宿主，仿生士兵在元宇宙给你建了「怼人教学基地」，播放量破亿啦！"
听证会结束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如同一层金色的纱幕，轻轻地覆盖在玻璃窗上，将整个房间都染成了一片温暖的金色。
汤景岚缓缓地走到魏楚璇的身旁，他那原本冰冷的机械义肢，此刻似乎也被夕阳的余晖所温暖，不再显得那么生硬和冷漠。
“魏楚璇，”汤景岚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我姐姐的日记里写过，你小时候总是喜欢把自己的蝴蝶发卡分给那些流浪猫戴。”
魏楚璇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挑了挑眉，看着汤景岚，目光落在他耳尖上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齿轮耳钉上。
“是啊，”魏楚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因为那些流浪猫比某些人更懂得珍惜呢。”
汤景岚笑了笑，并没有生气，他似乎己经习惯了魏楚璇的这种说话方式。
“要不要一起去吃酸辣粉？”魏楚璇突然提议道，“我知道一家店，那里的酸辣粉特别好吃，而且老板还会给机械臂打折哦。”
汤景岚摇了摇头，轻声笑道：“不了，我怕我的义肢会吓到老板。”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出了写字楼。此时，天空中飘起了细雨，邹炎皓早己等候在门口，他撑开一把伞，走到魏楚璇身边。
“魏总监，今天的口红颜色很衬你呢。”邹炎皓微笑着说道。
魏楚璇嘴角一扬，晃了晃手中己经用完的口红空管，得意地说：“那是，这可是‘斩男红’，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闷骚男的。”
他耳尖通红，转身就走："明天上午十点的战略会议，记得带脑子。"
"放心，" 她对着他的背影喊，"我的脑子都用来想怎么拆祥田的台了，至于装温柔... 下辈子吧！"
机械蝴蝶群掠过天空，排成 "情感自由" 的字样。魏楚璇知道，这场职场听证会不是终点，而是让 AI 与人类平等对话的起点。而她的口红，永远会为正义而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