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而然地脱下鞋子,打开鞋柜扫了一眼,只有自己原来穿得那双女士拖鞋和陈升其他的鞋子整齐地摆放着。
嘴角悄然弯起一个弧度,换上那双女士拖鞋抱着呆瓜走进客厅。
“呆瓜,你怎么长这么肥啊?吃了膨大剂一样。”呆瓜小爪子挠挠她的脸。
姜冉抱着它的脑袋又亲了好几口,吸个没完。
“你吃饭了吗?”陈升走过来问。
她身上穿一件米色针织连衣裙,身材比原先更加纤细。栗色卷发瀑布般披散在后背,弧度温柔而自然。
姜冉摇摇头,“没有。”
陈升望了她一眼,去厨房给她煮面。
男人站在灶台前,深蓝色的家居服遮不住他结实劲壮的身躯,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一把挂面,小臂肌肉随着煮面的动作微微隆起。
姜冉悄悄走到他身后,忽然倾身,双臂穿过他腋下紧紧环住。
脸颊贴上他坚硬的脊背,若有若无的松木香将她包裹。
陈升怔了怔,转过身来紧紧抱住她,俯身时闻到她发间的栀子香。
温香软玉在怀,日益积累的思念悄然沸腾。所有的怨气早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摘下眼镜,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姜冉一阵战栗。
轻柔而克制的吻从耳垂辗转至脸颊、眉眼、鼻骨、最后落在娇艳欲滴的嫣红/唇瓣上。
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锅里面条的煮沸声混杂在一起,呼吸越来越烫。
他唇上的动作从绅士克制到逐渐燥乱粗鲁,迫不及待地将她吞吃、入腹,攻城/掠地。
在火势燎原之前,他压抑着停了下来。
在她水润唇瓣啄吻几下,嗓音沙哑道:“乖,去等着吃面。”
几分钟后,一碗清汤面上桌,碗里飘着几叶青菜一个荷包蛋,汤鲜味美。
姜冉吃饭的时候,陈升坐在她对面托腮盯着她。
“除夕那天我去找你了。我开了三天的车,看到你跟那个男人在门口拥抱.......”
姜冉身形一僵筷子没拿稳,倒在桌子上,“我跟他没什么。那天项目上都去他家吃年夜饭,后来他送我回去。我喝了点酒.....”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喝了点酒,没站稳,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个男人一个人开了三天的车,几千公里只为了赶在新年见她一面,而她当时却在和别人拉扯。
“他跟你表白了?”陈升问。
“嗯”
“为什么不答应呢?”他牢牢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姜冉把头埋在碗里,塞了一口面条:“因为答应了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么香的面了,觉得有点可惜。”
对面男人熠亮深邃的眸子溢出笑意,“回来待几天?”
“两天。那边快要收尾了,我想继续跟着,起码走完整个项目。有始有终。”
“行,这两天好好休息。”
吃完饭陈升开车带她回了趟租住的房子,她悄悄收拾了一些衣物和用品。
冬夜,外面寒风凛冽,房间里温暖似火。姜冉把自己东西放进了次卧。
她出来时陈升一把搂住她,亲吻她的发顶:“浴室给你放了水,好好泡个澡吧。”
姜冉红着脸进了浴室。快两个月没有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她泡了很久,首到沐浴液的味道快要将她腌入味儿才从浴缸里站起来。
伸手去拿毛巾,却发现架子上空空如也。
“该死的.....心机男。”她低声咒骂。
她将门悄悄开了个缝,小声喊:“陈升,这里没有浴巾。”软糯的声音像是甜腻的棉花糖。
水滴滴答答顺着白得发光的胴体往下滑落,她身子藏在门后,小脸被热气蒸腾得像的红玫瑰。
陈升痞笑一声,拿着浴巾走到浴室门口。姜冉伸出细白的手臂去拿,他并不递给她。
“你干嘛?”她气急败坏,“浴巾给我。”
沐浴液的幽香阵阵袭来,想象到门后她柔滑袅娜的纤美身体,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她伸手来拿,他偏不给。她不拿了,他又递给她。
捉弄她几个来回后,在她发火前陈升老实将浴巾递进去。
姜冉刚吹完头发出来就被门口的男人打横抱起,将她扔在主卧大床上,“今晚就在这儿睡,次卧床小,睡不下两个人。”
他蛊惑的声音摩擦着她耳畔,她轻咬下唇:“谁要跟你一起睡,臭流氓。”
这女人是真没见过流氓长啥样吧,他要是流氓早就将她扒骨抽筋拆吃入腹了。
姜冉挣扎着起来,却被他一个翻身死死压在身下。
坚硬的胸膛,滚烫的躯体紧紧压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静静抱着这样睡一晚好吗?不碰你。”他声音喑哑低沉。
姜冉没再挣扎,推开他翻了个身钻进被窝。
整张床都是他的味道,那股该死的好闻的令人上头的松木香,清冽又干净。
陈升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滚进锁骨处,白色浴巾堪堪裹住胯骨,紧实的八块腹肌随着动作起伏。
姜冉捂住眼睛:“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我都要睡觉了穿什么衣服?”他语气散漫。
“你要这样我不在这儿睡了。”
“好吧。”他套了条棉质睡裤钻进被窝。
姜冉死死捏住被角,背对着他。
黑暗中,他把她身体轻轻扳过来,手臂从她颈后穿过将她搂在怀里。
姜冉伏在他胸口,听到强烈有力的心跳声。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你怕什么?说了不碰你就绝不会越线,不相信我的自制力吗?”
姜冉鼻腔轻哼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听到这话他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借助月光端详这张美丽的脸,唇慢慢靠近她的,轻轻吮咬一口又很快松开。
“除夕回来,我高烧三天不退。梦到你在新疆跟那个周时风在一起了,还生了一堆黢黑的孩子。”
姜冉佯装生气锤他,“为什么我生的孩子是黢黑的?”
陈升大掌攥住她的小手,“因为那个男人就很黑,如果是跟我生,当然是白白胖胖的。”
“想得挺美的你”她嘟囔一句。
那双潋滟星眸,娇气地嗔他,陈升心痒难耐,握住她的手指送到唇边亲/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