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巴耶夫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一直萦绕在我的耳畔。
想到恰巴耶夫一脸媚相,一副难以忍耐的神情,整个人蜷缩着,在我的怀里不断地颤抖。
俊俏的小脸蛋上,眉头紧锁,满面潮红,眼泛桃花,皓齿轻轻地咬着的下唇,从齿间溢出丝丝吟语。
“要,要不行了,指挥官 ~”
娇羞地喘着气,凌乱的发丝更添几分迷人。
“要,要出来了~”
一双穿着薄薄的黑丝裤袜的玉腿呈内八字形式夹着,来回,看似在抵抗实则在引诱。
“咳咳咳!”
我立刻停止了幻想,阻止脑中即将出现的更加不可描述的画面。
“那,那倒不必了。”
我从恰巴耶夫身上移开了视线,眼神飘忽不定地四处扫视。
“指挥官,怎么了?”
“看你的样子,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恰巴耶夫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可言说的意味在里面,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指挥官真是坏孩子呢~”
“哪有,你想多了,怎么可能。”
她又不知道我脑子里的真实想法,只要我不承认,她就没法证明我刚才在想什么。
“对了,恰巴耶夫,那你是来……?”
我指了指恰巴耶夫身后的女厕。
“你猜。”
“额,算了,那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有一会了吧,怎么了,指挥官,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好奇,问一下。”
“难道说,指挥官还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来那个……方便的,所以通过这些各种问题旁敲侧击地来慢慢推测?”
“啊,这……”
我确实是想通过问一些问题来大概地推测判断一下,不过么,不是恰巴耶夫现在所说的这件事,而是恰巴耶夫到底是不是偷拍者。
至于我被偷拍的这件事情么,我目前并不打算告诉恰巴耶夫。
首先,我还没有确定恰巴耶夫到底是不是那个偷拍的BT舰娘。
要真是她了,那我现在问了,搞不好就是打草惊蛇了,把恰巴耶夫惹急了直接就当场在这把我给拿下了。
而如果不是她的话,那也不太适合,因为就以恰巴耶夫她的性格,指不定现在表面上说帮我来找出凶手,暗地里就在舰娘群体里想办法来要资源了。
等真要到了,也知道了凶手的时候,她不但不告诉我,说不定还要助纣为虐呢。
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要直接跟她说的好。
不过么,目前作为第一怀疑对象的她,肯定是要列入重点关注对象了。
而至于这件事情,还是之后想办法能不能去找那几个干正事,令人放心的舰娘去调查比较好。
“罢了罢了,没什么,时间也不早了,该回教室了。”
看恰巴耶夫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是不会好好正经地回答我的问题了。
“那还真是可惜呀,本来还想和指挥官多玩一会的。”
“嗯……既然指挥官要回教室了,那我们就一起回去吧,刚好我们北联班就在东煌班旁边,如何?”
说完,恰巴耶夫直接站到了我的身侧,先我一步,准备和我一起回去。
“走吧,指挥官~”
我点点头,和恰巴耶夫一起并排地往教室走去。
走着走着,恰巴耶夫悄无声息地将手伸了过来,非常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呵呵,指挥官,不要动哦,现在这样就非常舒服了,要是随便动了,就不舒服喽。”
恰巴耶夫笑呵呵地叮嘱着我。
我没有阻止恰巴耶夫的行为,任由她这样亲昵地挽着我,靠着我。
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我们就这样缓缓地走在学校的走廊里。
“咦,是同志酱啊,还有恰巴耶夫。”
不多久,塔什干那可爱的,带着点慵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小小的白色身影正在朝我挥手。
即使是到了这里,塔什干依旧是穿着一件略大号一些的JK服,衣领处挂着白白的小绒球,两只小手缩在宽大的袖口内,头上还是那个天蓝色的猫耳发饰。
由于这里的天气并不像在北联那样寒冷,所以塔什干并没有穿的那么厚实,也没有戴着那对雪球耳罩。
一双乳白色的长筒袜配上一条卡其色的小短裙,中间是引人注目的绝对领域,脚下穿着的是一双很普通小皮鞋。
“同志酱~”
塔什干踮起脚,开心地朝我挥着手。
“要来我们北联班玩吗”
小巧玲珑的脸上是一副充满童真的笑容。
“啊,塔什干还是那么的治愈啊~”
看着塔什干那副活泼亲切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感觉到一阵暖暖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浮出了笑容。
“呵呵,看样子指挥官很喜欢塔什干么。”
恰巴耶夫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醋意。
“啊哈哈,塔什干很可爱,很治愈么。”
我摸了摸后脑勺,尴尬地回应。
但这确实是实话,塔什干的那可爱动人的萝莉外貌,配上那少女中又带着点小孩子似的声线,确实让人感到治愈。
“啊,指挥官,Здравствуйте(你好)”
一旁,站在塔什干身边的阿芙乐尔也朝我挥了挥手,向我打起了招呼。
那对标志性的双马尾麻花辫,也在随着阿芙乐尔的动作有规律地晃动着。
“你们好啊。”
我挥手回应着她们。
“恰巴耶夫,你怎么和指挥官一起回来了,难道说你一个人出去就是为了找指挥官的?”
阿芙乐尔眨了眨眼睛,好奇地询问恰巴耶夫。
“只是碰巧遇到了指挥官,和他聊了一点话,就一起回来了。”
“啊哈,你们俩人确定没有在公共场合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吗?”
雌老鬼水星纪念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贱兮兮地看着我和恰巴耶夫调侃了起来。
“抱歉,这个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水星纪念。”
恰巴耶夫摇了摇头,平静地回应着水星纪念。
“虽然我也很想就是了。”
“哦吼吼,指挥官,恰巴耶夫都这么说了。”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面前上蹿下跳的水星纪念,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脸。
“你这个雌老鬼,整天脑子里就是这些黄色废料。”
“呜呜,嗨不是资挥官害的,唔这是近朱肘赤,近木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