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出生地
在上个世纪 80 年代初期,位于辽宁与吉林两省交界处,有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村庄静静地坐落在那里。这个村庄规模不大,户数不多 100 来家,人口大概也就五六百人而已。然而,别看它如此平凡,其名字却甚是霸气——王爷村。
据村里老人们讲,大约在五六百年前的明朝时期,曾有一位身份尊贵的王爷在此居住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也正因如此,这个小小的村落便被赋予了“王爷村”这样一个威风凛凛的名号。
虽说名为王爷村,但这里的村民们却从未享受过真正的荣华富贵。即便是新中国成立后,经过了解放和建设,这个村子依旧贫困潦倒、一贫如洗。在桃花吐乡所属的 16 个自然村里,王爷村可是出了名的穷,甚至还因村中光棍众多而声名远扬。每当有人前来相亲时,只要女方一听说是来自王爷村的,往往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连进一步交谈的机会都不给。
在这个王爷村里,大多数百姓都姓王,他们世世代代以耕种土地为生。面对这片贫瘠的土地,村民们只能依靠老天恩赐才能勉强糊口度日。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辛勤劳作在田间地头。尽管生活艰辛,但他们始终坚守着这份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生计,顽强地与恶劣的自然环境抗争着。
这事得追溯到 1981 在那个时候。在一个名叫王爷村的地方,村子东头的第一户人家有着这样一段故事。话说这家住着一对年轻夫妇,男主人公唤作王长贵,而女主人则被称作刘瑞英。这对小夫妻成婚已然过去了七八个年头,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他们至今仍未育下一儿半女。这件事可着实让家中的两位老人——也就是王长贵的父亲和母亲着急万分呐!眼看着周围那些比自家孩子晚结婚的人家都纷纷抱上了可爱的孙辈,这老两口心中的焦虑简直无法言表。毕竟在民间一直流传着一句俗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不,这天婆婆老刘太太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她拉着儿子儿媳的手说道:“长贵啊,还有瑞英,你们俩拿上这些钱去省城的大医院里好好瞧瞧吧,咱家可千万不能断了香火哟!”边说着,老刘太太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包裹严实的手绢包,里面装的正是她多年来积攒下来的棺材本。或许有些外地人不太清楚咱东北地区所说的棺材本究竟是什么意思,其实它指的就是那些上了年岁的老人家们,特意为自已离世以后所留存下的那么一点点钱财呐!王长贵望着母亲递过来的这笔钱,心头不禁涌起千般滋味、万种感慨……
王长贵领着妻子刘瑞英两个人赶奔省城,在繁华喧嚣的省城之中,有一家规模宏大、设备先进且声名远扬的大医院。这家医院里汇聚了众多医术精湛的专家名医,其中最为出名的要数那妇产科的医生们了。
为了能够顺利怀上宝宝,刘瑞英特意来到这里,专程求诊于那位备受赞誉的妇产科权威。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之后,医生开出了一堆大包小包的中药,并叮嘱她一定要按时按量服用。
回到家中的刘瑞英,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药包,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为了能早日实现心愿,她还是鼓起勇气,捏住鼻子,强忍着苦涩难闻的味道,日复一日地坚持服药。就这样,整整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可令人失望的是,她的肚子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家人都为此忧心忡忡,茶饭不思。就在这样一个平凡而又不寻常的夏日里,王长贵和刘英夫妇像往常一样早早地便来到田间辛勤劳作。临近中午时分,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变得阴沉起来,黑压压的乌云如同一群凶猛的巨兽,迅速聚拢在一起。紧接着,狂风呼啸而起,吹得庄稼沙沙作响,仿佛预示着一场猛烈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王长贵抬头望了望天,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拉起妻子的手说道:“快走,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于是两人急匆匆地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然而,当他们刚刚跑出没多远时,只听得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伴随着一道耀眼夺目的闪电划过天际,咔嚓一声巨响,犹如天崩地裂一般,响彻整个田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毫无防备的刘瑞英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后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随即失去了意识,不省人事。王长贵见状,心急如焚,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将妻子紧紧地抱入怀中,然后发疯似的向着村子里唯一的那家小诊所飞奔而去。
片刻之后,王长贵气喘吁吁地抱着妻子冲进了诊所。此时的诊所内,刘大夫正坐在桌前悠闲地看着医书。见到王长贵如此匆忙慌张的模样,刘大夫先是一惊,待看清他怀中昏迷不醒的刘瑞英后,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经过一番紧张忙碌的检查与诊断,刘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已对此种状况也是无能为力。面对这样的结果,王长贵心如刀绞,但眼下别无他法,只能怀着沉重的心情再次将依旧昏迷不醒的妻子小心翼翼地抱回家中……
就这样,时间仿佛凝固一般,漫长的一天过去了。然而,妻子刘瑞英依旧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毫无苏醒的迹象。她那苍白的面容宛如沉睡中的仙子,令人心疼不已。
“老天爷呀,你怎么如此不长眼呢?咱们老王家盼星星盼月亮地想要个一儿半女,可到如今不仅没能如愿,连儿媳妇都昏迷不醒了,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不公之事啊!”老刘太太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满脸愁容,眼眶泛红。一旁的老王头则默默地坐在那里,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间,他那紧锁的眉头和凝重的神情愈发显得苍老与无助。
而王长贵,则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抱着自已的脑袋,蜷缩在墙角处,低声抽泣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这个平日里坚强的汉子,此刻却被悲伤彻底击垮。
整整三天,这一家人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他们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昏迷不醒的刘瑞英身上,满心期盼着奇迹能够降临。周围的邻居们得知此事后,也纷纷前来探望并安慰这可怜的一家人。
“长贵啊,你可要想开点儿啊!万一瑞英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一定要挺住啊!别忘了,家里还有两位老人需要你来照顾呢。”一位好心的大婶拉着王长贵的手,轻声劝慰道。
“是啊,长贵,生活总是充满了挫折,但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你可不能就此倒下,一定要振作起来啊!”另一位邻居大哥拍了拍王长贵的肩膀,鼓励着他。
就在众人忧心忡忡之时,突然间,一个微弱的声音打破了病房里的沉寂:“长贵啊,我这是咋了?我好饿呀,你快给我弄点吃的吧。”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原本昏迷不醒的刘瑞英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并开口说话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大家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