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贾张氏便冲向张远东。张远东见此情景,脸色变得极其阴沉,直接一脚踹在贾张氏肚子上。贾张氏捂着肚子,痛苦不已。
张远东拉着她来到水井边,“老子非得给你洗洗这臭嘴。”说罢提起水桶就往她嘴里灌。
现场众人看着贾张氏的惨状,都认为她这是自作自受。对一个孤儿出言不逊,活该如此!
“妈,各位快拉住张远东!”秦淮茹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害怕惹火上身。
没过多久,一桶水已经倾倒殆尽。正当贾张氏以为可以解脱的时候,张远东又打了满满一桶水上来,继续清洗她的嘴。
“易大爷,帮帮忙吧!”秦淮茹急忙向易中海求救,后者默然不动,并未出手。
这时,傻柱骑车回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惊讶不已。“你在做什么!”
“替贾张氏清理那张毒舌。”张远东轻描淡写。
就在张远东打算第三次提水时,贾张氏终于不堪忍受,狼狈地逃离。他对着逃窜的背影冷声说:“贾张氏,再有下次,我就用别的东西来洗你的嘴。”
贾张氏吓得打了个寒战。
张远东看向棒梗,吓破胆的后者躲在了秦淮茹背后,他可不愿遭受同样的待遇。
“小子,看你今天的表现就知道你会有何后果。”
张远东虽有心想教训棒梗,却被秦淮茹紧紧护住而未能如愿。
张远东见状便退回了自已的房间。
人们见无趣,于是纷纷散去,各自回家。
“今天贾张氏肯定喝得差不多了!”
“没错啊,那两大桶水几乎都让她给灌进去了。”
“你们没注意到吗?她的肚子明显鼓了起来。”
“看来她接下来应该会暂时消停一些。”
人群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议论纷纷,渐渐散开。
“柱子,今天过得怎么样?”易中海走到傻柱身边关切地问。
“还是那样,在翻砂车间干了一整天。真累,易大爷。”
这天傻柱心生退意,盘算着自已有一手烹饪技巧,出去找点其他出路也不错。
不过,他一想到背负着处分,外面可能没有地方接纳他,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坚持。
“唉,再挺一下吧。”
“总会有转机的。”
易中海除了安慰外也无可奈何。
“知道了。”
傻柱轻轻点了下头。
“易大爷,我要回去休息了。”他说。
“去吧,你确实辛苦了一天,早点休息也好。”
易中海点头看着他离去,心中为傻柱的命运忧虑。
这样下去傻柱早晚受不了。若找不到新出路,他会搬走的。
易中海琢磨着能否在附近帮傻柱找个工作。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返回家中。
“这个张远东,真是个狠毒的东西,竟然敢这样对我。”
“他早该出门时撞上车祸才好。”贾张氏怒气冲冲地道。
“妈,小声点,要是被张远东听到,他可又要来纠缠你。”秦淮茹赶紧制止。
“哼!”
贾张氏狠狠掐向秦淮茹的腰。
“你在张远东打我的时候怎么没帮我一把?”
“你想等着看我死掉,你好找个新婆家吗?”
“妈,你怎么这么说!”
秦淮茹的眼眶湿了。
现在她根本不是那种心思。
“哼,我再说一遍。”
“秦淮茹,你是活要在我贾家的人,死做我贾家的鬼,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贾张氏严声道。
“我知道了,妈。”
“我去换件衣服,你看看能不能顺道看看傻柱的情况。”
秦淮茹接着说。
“你看那小子干嘛?”
“我的话刚才你都没听进去?”
“妈,这几天傻柱对我们冷淡些,我想了解下是不是他有什么问题。”秦淮茹解释。
“也是,最近那小子是有点不太对劲。换作以往,他早站出来维护我们贾家了。”贾张氏开始意识到这一点。
傻柱很久不来添麻烦,让贾张氏感到一丝威胁。
毕竟,她还指望秦淮茹继续从傻柱那获益呢。
“你去瞧瞧,顺便打听清楚他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新情况。”
“比如是不是有人介绍了个对象给他?”
贾张氏黑着脸说道。
贾张氏满脸忧虑地说。
“好的,妈。”
秦淮茹点了点头,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已儿子的后脑勺,然后转身朝傻柱家走去。
“我的宝贝孙子,张远东那个 ** 有没有欺负你?”
贾张氏关切地注视着棒梗。
“奶奶,我没事儿。”
棒梗摇了摇头,表示一切安好。
“没事就好。”
“棒梗,你等着,奶奶一定会给你 ** 的。”
贾张氏的眼神中充满愤怒和决心。她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张远东一顿。
秦淮茹带着一抹微笑来到了傻柱家,看到他正在吃晚饭,“柱子,你就吃这些窝窝头啊!”
刚才进门时,秦淮茹本来想找个理由带点吃的回来给自家。
走到近处一看,只见傻柱手里拿着几个用棒子面做的窝窝头正啃着。
“是啊,秦姐。”
“每天去机修厂上班累得很,回家都不想做饭了。”
“我每天早上会做几个窝窝头,晚上回来吃。”
傻柱微笑着解释道。
秦淮茹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这几天为什么不见傻柱常来家里转悠。想必是天天去机修厂,把他搞得筋疲力尽。
“柱子,你觉得这样怎么样?”
“你每个月给我点伙食费,晚上到我家吃饭吧。”
秦淮茹微笑着说。
她心里想着,反正自已每天都得多做一个晚饭而已。
“这合适吗?”
“贾婶她不会介意吧?”
傻柱心甘情愿,但一想到婆婆可能不同意,还是有些担忧。
“绝对没问题。”
“我婆婆怎么会不同意呢?”
秦淮茹摆了摆手。这种事情对于能沾点便宜的贾张氏来说,再好不过了。
“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一个月要多少钱?”
傻柱暗想自已只在秦淮茹家吃晚饭,每月最多花一两块钱就够了,毕竟自已一整月的生活费也不过五块。
“六块!”
秦淮茹笑着说。
“什么?”
“六块?这么多!”
傻柱觉得实在太多了一些,有点不高兴了。
见此情况,秦淮茹立马挽住了傻柱的手臂,她的胳膊有意无意地在傻柱的手上摩擦。
“柱子,其实六块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