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样。”
“加上这次拿到的图纸对国家很有帮助,所以才决定给你这个职位。”司云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
张远东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是个追名逐利的人,但谁不喜欢得到升职呢?
“你不要光高兴。”
“这里面也有风险。”
“要知道,工程师办公室里的人都出自名牌大学,你一去就成了小组长,下面人难免不服,甚至会找你的麻烦。”司云嘱咐。
“不过也不用担心太多,你的组员基本是些刚入门的年轻人,水平估计最多是八级工程师的样子。”
司云又安慰了几句。“师父,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张远东满怀信心——他现在的水平已经是八级工程师了,等项目完成后,自已的水平还能再提升一级,到时应对组员的问题应该游刃有余了。
“好,只要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说完这些,司云点点头。
稍后张远东在书房与司云继续聊了一些事情,直到听到厨房方向传来了司倩倩的声音:
“妈妈,我回来了。今天的菜做得真丰盛啊?”
进厨房一看,桌上竟然摆放了五六道菜。通常情况下即使父亲回家也只不过准备三个菜而已。
“因为远东今天来咱们家了,多做几样好吃的补充下他的营养嘛。”
司妈笑着说。“之前你没见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吃饭多简单,土豆凑合就过去了。”
听闻此言,司倩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回想起上次到张远东家中发现他只是吃了些土豆的情景时心里便泛起了怜惜。
“确实应该好好补一下。”
“我也注意到那次他吃的东西很差劲。”
“爸、远东,我给你们送点热水过来。”说罢,她便提着热水壶朝书房走去,并轻轻敲响房门走进去了。
司妈见状,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便继续忙活自已的事儿去了。
司倩倩笑着说:
“还是我来吧。”
张远东见状,立刻站起来从司倩倩手中接过热水壶。
在一旁观察的司云注意到张远东和司倩倩之间的默契,觉得他们似乎互有好感,但尚未公开。对于这件事,他并不着急促成,打算在处理完第一纺纱厂的工作后再考虑如何帮助他们发展关系。
司云带着慈祥的微笑问女儿:“倩倩,今天工作完成了吗?”
“是啊,爸爸。你们在讨论什么?”司倩倩并没有离开,而是坐下来和大家一起聊天,眼睛不时看看张远东和父亲司云。
“我们在谈工作上的事情呢。”司云微笑回应。
“哦,工作上的话题啊。”
忽然,司倩倩想起一件跟张远东有关的事情,她看向张远东:“对了,远东,有件事跟你有关。”
“跟我?什么事?”张远东指了指自已,一脸好奇地问道。
司倩倩接着说:“还记得之前有个老太太带着孩子砸碎你家窗户偷东西的事吗?那孩子在少管所受了欺负,现在情况有些严重。一开始只是切除了……下面的部分器官,听说今天感染恶化了,结果全部都被切除了。”
听到这话,张远东内心暗自高兴,心想这小子现在彻底废掉了。
“他家里人没来找麻烦吗?”张远东想到秦淮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听说已经去找过领导了,他们在商量怎么处理。”
“很可能惩罚会减轻一些,不过应该不会释放那个小贼。”司倩倩猜测道。
“也对,那样确实太纵容了。”司云附和了一句,“吃饭去吧。”这时司妈在门外喊大家用餐。
众人应声起身朝饭厅走去。“好香啊!”张远东感叹。“师娘,要是吃惯了您的饭菜,以后别人都做的我都受不了怎么办啊?”
“哈哈,你这个孩子真是会哄人开心。”司妈笑着看着张远东,心情愉悦。
与此同时,秦淮茹满脸失落地返回四合院。得知儿子变成残疾后,她的内心异常沉重。
进院子时,大家都在看她,显然已经听说了儿子的情况。“淮茹啊,棒梗的情况怎么样?生命危险大吗?”三奶奶关心地问道。
秦淮茹抬起泪眼看着邻居们:“你们也知道了吗?难怪我走在巷子里,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各位请行行好,不要传播这件事了,好吗?”秦淮茹哀求道,心中满是忧虑,担心今后该如何面对。
“他已经够可怜的了,如果他知道事情已经传开了,我担心他会走极端。” 秦淮茹急切地对大家说。
三大妈立刻接口道:“淮茹,你放心,我们不会当着棒梗的面提这件事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对,淮茹,你可以放心。我们也不会当着他面说什么。”
另一位大妈接着说道:“我们知道该怎么分寸,况且我们都看着棒梗长大的,绝对不会乱说。”
大家都拍胸脯保证让秦淮茹放心。虽然表面上这么说,实际上他们心照不宣:以后只要背着棒梗,仍然会继续私下议论这事。毕竟这种事谁不想多聊聊呢?
秦淮茹完全没有察觉出众人话里的玄机,真诚地感谢道:“谢谢各位。”她随后便回家,准备给棒梗收拾几件衣服。随着天气渐冷,她想着再给棒梗添些新衣。
刘海中刚从轧钢厂回来,手提饭盒遇到了匆匆赶来的王主任。“王主任,你怎么来了?”他小跑过去。
“还不是你们四合院里的贾家那点事。”王主任叹了口气,“听说在少管所的棒梗病情恶化,已经被……我现在来看看秦淮茹,担心她情绪不稳定。”
刘海中一听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一时间无言以对,只是不住地摇头,感叹道:“真可怜。”
王主任走进院子时,正看到三大妈和其他几个老太太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听到有人咳嗽,大家都回头看见是王主任,纷纷站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呢?秦淮茹已经够不幸的了,不仅不安慰她,还在笑谈她的痛苦。”王主任语气严厉地训斥众人,“这就是邻居该做的吗?”
大家立刻认错道歉。王主任又叮嘱:“要是我再听到你们讨论这个,你们就去大街上扫地吧!”说罢,王主任便朝秦淮茹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