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咖啡馆内。
一位身穿青绿色长裙的优雅贵族女性坐在圆桌旁,手中端着一杯咖啡,静静的品味着。
天空阴沉沉的,顷刻间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啧,忘了今天会下雨。”贵族女性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紧锁着眉头,“不过既然已经下了雨,那么距离我登场恐怕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吧。”
『宿主,您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揭发真相?』一个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在咖啡馆内响起,『您昨晚明明已经发现真相了才对啊。』
“公子还没上审判台呢。”
伊莱斯特将咖啡杯放下,轻声嘀咕了一句。
这个贵族女性毫无疑问便是乔装打扮之后的伊莱斯特,因为种种原因,他现在并不能回到自已的事务所,就连呆在咖啡馆都得经过一番乔装。
至于他为什么已经得到了线索,还没有揭发真相,便和他刚才说的一样,他在等公子接受审判。
达达利亚必须被判为有罪整个故事才能继续下去,因为只有这样才有人去拖住那条鲸鱼,不让它跑掉。
其实,纵观整个枫丹剧情没有任何一个反派存在。就连那条鲸鱼也不是敌对方,吞星之鲸的存在是为了拖延原始胎海之水上涨的速度,争取时间。
如果没有那条鱼兢兢业业的喝水,整个枫丹怕不是早就被淹了,人也一个都别活着。
所以只有让达达利亚上了审判台,藏在谕示裁定枢机里的水神才能将他送去海里,和鲸鱼玩单挑。
而且为了能让达达利亚上审判台,他还做了不少努力。
在原本的剧情之中,那些贵族是在栽赃林尼失败后为了防止暴露,才选择了达达利亚这个只想着找克洛琳德打架的战斗狂,当做顶箭牌的。因为原始胎海之水的秘密已经被发现,未来调查的话,很容易查到他们的身上,他们需要有一个“凶手”。
至于为什么不把那个瓦谢推出去,大概是因为还想在愚人众身上咬一口肉吧,毕竟达达利亚这个战斗狂别管有没有罪,他是真认啊。
而且就算失败了,其他人也顶多查到瓦谢的身上,试一试又不亏。
而从剧情来看,他们的计划勉强算是成功。
不过,在伊莱斯特穿越之后的影响下,林尼并没有成功脱罪,也就意味着他们不需要栽赃达达利亚了。
所以为了帮助达达利亚能够顺利的快乐打架,他在昨晚特地在boss的老巢给那些手下发出了栽赃达达利亚的消息出去。
这样一来,剧情也勉强算是回归了掌控。
为了这个家,他可真是操了不少心!
想到这里,他暗自给自已点了点头。就凭借他这份努力,进了池子怎么说也不得配个五星?
说回来,他的武器到底是什么?总不能真的是枪吧,这也不符合原神老四样啊。
如果从他所会的武器中选一个的话,的确和之前爆料视频所说的一样,单手剑是最适合他的。
“欸,统子。”伊莱斯特悄悄在心中说道,“我到底是用什么武器的,怎么也不见你给我发一个专武?”
『专武啊……我想想。』
“我也不要求什么,给我弄个方便携带点的就行,身为出自种花家的良好青年,即便有证书怀里揣把枪,也总是有些惴惴不安。”
『嗯,我有了!你看你的手边!』
听着系统的声音,伊莱斯特看向自已的手边,那里不知何时靠了一根手杖。
这根手杖和那维莱特那个带扶手的不一样,它并没有把柄,而是用着一颗蓝色的水晶圆球,当做了顶端的装饰。
除了圆球下面用来握持的一部分外,整体上看起来是镂空设计,外面是银白色的金属,杖芯则是一根冰蓝色的水晶宝石,镂空的花纹设计成了螺旋盘绕的阶梯和细密的雪花,看起来十分精致。
整根手杖看起来和单手剑差不多长,杖尖看起来也特意打磨过,具有一定杀伤力不过……
“这东西看起来很容易用坏的样子。”
『放心吧,宿主,我给你的东西绝对坏不了!就算是提瓦特大陆炸了, 它也绝对没有事!』
“我的建议是不要立这种flag。”他抓起手掌,掂量了一下,随后,看向外边已经开始放晴的天空,“时间差不多了呢,该找个地方换衣服,然后买张票了。”
“如果时间差不多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帮我去收集最后一个线索了吧,”
伊莱斯特回想着原本剧情中最诡异的那本笔记,摸了摸怀中的几张照片,又感叹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疯狂。
而此时的海底。
“真是的,没有线索的话,哪怕有一点零食也好啊……”
派蒙一脸郁闷的在杂物堆中翻找着,看起来很是心烦意乱。
“派蒙,我找到了。”
“真的吗?真的吗?”听见荧的声音,派蒙激动的飞了过去,“让我来看看!”
“这本笔记上的名字是『薇涅尔』?这不是瓦谢的恋人吗?这本就是她的笔记吗?”
“嗯,看起来就是女孩子甜甜的恋爱日记而已啊……”
“派蒙,看这里。”
荧停在了一页有着很多涂改的纸后,对着派蒙说道。
“怎么有这么多涂改啊?看起来好像是在给小孩子起名字。”派蒙顺着旅行者的手指看过去,惊讶的发现了一个名字,“这个最终定下来的名字是『玛塞勒』!”
“这是怎么回事啊?如果玛塞勒是他们的孩子的话,时间好像不对啊,少女连环失踪案有这么长的时间吗?”
“不,派蒙,答案已经出来了。”荧看着笔记本上的名字,眉头微微皱起,“只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
“那就是……”
与此同时,在前往茉洁站的巡轨船上。
『宿主,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问题啊?在剧情里明明没有提到过。』
在这一瞬间,荧和伊莱斯特的身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双眼平直的看向远方。
“那就是,一个女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在自已的恋爱日记中写出这么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