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此人,那可是出了名的守财奴!
无论何人想要与她争夺家中的财政大权,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表示拒绝。
即便是亲生儿子,一旦涉及到钱财之事,她也照样毫不留情,甚至不惜当场翻脸不认人。
这不,当白寡妇偶然间听闻贾张氏竟然背地里挑唆贾东旭跟自已离婚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怎么能行?
虽说目前贾东旭还不至于真的听从其母之言,但任由贾张氏如此信口雌黄、搬弄是非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于是乎,白寡妇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义正言辞地对贾张氏说道:“妈,我既然已经嫁给东旭成为您家的儿媳,对于过去家里的那些钱款,我也就不再多提。
之前东旭将钱交由您来保管,那纯粹是出于一片孝心。
然而如今情况不同了,他已与我成婚,那么家中的钱财理应由我掌管才对。
不管您愿不愿意,从今往后,东旭的工资也与您再无关系!”
这番话语犹如一道惊雷,直直劈在了贾张氏的心坎儿上。
只见她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瞪大双眼怒视着白洁,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骂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才刚刚嫁到咱们贾家没几天呢,就胆敢惦记起咱家的钱财来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非打得你跪地求饶不可!”
此刻的贾张氏已然气急败坏,眼见着自家儿子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如此软弱无能,明摆着就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
指望儿子给自已撑腰看来是没戏了,没办法,那就只有依靠自已亲自动手,先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儿媳妇彻底打服气了再说!
白寡妇眼睁睁地看着贾张氏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嘴里还不停地喷着脏话,眼看就要朝自已扑过来动手了。
哼!白寡妇心里冷哼一声,心想:本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岂能让你这恶婆子得逞?
只见白寡妇身子一闪,灵活地避开了贾张氏伸过来的手。
然而,贾张氏显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继续张牙舞爪地想要对白寡妇施暴。
白寡妇心中暗笑,这老太婆还真是不知死活啊,但她可不会轻易上当,毕竟现在情况特殊。
此时,贾东旭正站在一旁,他可是白寡妇如今名正言顺的男人呐!
白寡妇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娇嗔一声便迅速躲到了贾东旭那宽厚的背后。
贾东旭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只得硬着头皮伸手拦住了自已的老妈。
唉!贾东旭此刻内心那个纠结呀,一边是生养自已的亲娘,另一边又是自已心爱的媳妇,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真叫他左右为难呐!
而这边厢,贾张氏眼见白寡妇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躲到了儿子身后,气得直跺脚。
她指着白寡妇破口大骂道:“你个小贱蹄子,有种别躲在我儿子后面当缩头乌龟啊!
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居然敢跟我争家里的钱财,反了你啦!”
其实呢,白寡妇哪里会怕贾张氏这个疯婆子,只是当着贾东旭的面,她实在不方便出手。
否则,就算有理也变成没理了,以后在这个家还怎么立足?
不过嘛,白寡妇暗自思忖着,等哪天贾东旭不在的时候,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贾张氏,打得她心服口服为止!
“妈,您快别闹啦!咱们可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哪能动起手来呢?”贾东旭满脸焦急地站起身来,试图拦住情绪激动的母亲贾张氏。
然而,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儿子的劝告,怒目圆睁地吼道:“东旭,你给我闪开!
今儿个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顿不可!”说着,便挥舞着手臂朝着白寡妇扑过去。
白寡妇见状,连忙后退几步,同时一脸委屈地对贾东旭说道:“东旭,你都亲眼瞧见了,可不是我先挑起事端的呀!
这完全就是你妈妈执意要动手打人嘛。
不过呢,念及咱俩的情分,还有你在场,我暂且忍着不动手。
但倘若以后你娶了我进家门,你妈妈还是这般蛮横不讲理地欺负我的话,那我可不会一直任人欺凌,到时候定会还手反抗的哟!”
贾张氏听到白寡妇这番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跳着脚骂道:“好哇,你这个小贱蹄子,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要还手?
有种你现在就试试看,老娘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贾东旭眼见局面愈发失控,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了。
他猛地提高音量,冲着贾张氏喊道:“妈,如果您还要这样无休止地闹腾下去,那没办法了,您就回乡下老家去住上几日吧!让您一个人冷静冷静也好。”
贾张氏一怔,万万没想到一向孝顺听话的儿子这次居然动了真格儿。
她心里清楚得很,一旦回到乡下,那日子可要艰苦得多了。
于是乎,她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怒气,暂时偃旗息鼓,但一双眼睛仍旧恶狠狠地瞪着白寡妇,暗暗盘算着等儿子上班离家之后,再来好好收拾这个胆敢与她叫板的女人。
就这样,吃完饭后,贾东旭和白寡妇回屋休息了,留下贾张氏自已吃晚饭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