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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幻痛干扰，顾昭雪的嗅觉更加敏锐。
她刻意保持专业距离，鼻尖悬停在他颈侧三厘米处。
“雪松……广藿香……还有……”
她微微偏头，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颈侧——
“不是琥珀，是龙涎香……之前在你家，我搞错了。”
“嗯，差不多可以了。”
1403突然身体微动，但顾昭雪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意识地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皮肤，像羽毛般撩过喉结。
“檀香……还有……”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掌心下的肌肉突然变得坚硬如铁。
下一秒，当她的鼻尖触碰到他喉结时，天旋地转。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在了吧台上。
顾昭雪的腰抵着冰冷的台面，上半身几乎悬空。
1403的膝盖强势地挤进她双腿之间，两人呼吸交错。
“我说，可以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顾昭雪这才惊觉自己玩火过了头。
1403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烫得吓人。
她能看到他锁骨上那道疤痕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暗色浪潮。
“抱歉……”
“艺术家小姐，”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碰？”
顾昭雪浑身一颤。
1403的气息喷在耳廓，激起一阵战栗。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动弹不得。
“特别是……”
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游走，在即将触到嘴角时停住——
“当一个男人己经忍了很久的时候。”
顾昭雪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她几乎能闻到他气息里突然浓烈的荷尔蒙味道。
这太超过了，他们才认识不到两小时！
“还有……”
他似乎感知到她的松动，忽然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托，把她整个人抱上了大理石台面。
“你刚刚一首没闻出来的，是安息香。”
他鼻尖擦过她锁骨，声音暗哑得不像话，“要记清楚。”
冰凉的台面透过真丝睡裙刺入肌肤，身前却是滚烫的男性躯体。
她浑身一颤，实验室训练出的专业素养瞬间崩塌。
为保持平衡而搭在他肩头的手，此刻攥紧了黑色居家服的一角。
顾昭雪仰头，撞进1403眼底翻涌的暗潮——那里面哪还有半分先前的冷静自持。
他的瞳孔在昏暗灯光下扩张成幽深的旋涡，倒映着她绯红的脸。
“门……”她急促地喘息，声音细得像猫叫，“门还开着……”
1403低笑一声，炙热的唇擦过她耳廓，犬齿若有似无地磨蹭，“现在知道怕了？”
他修长手指顺着她脊梁滑下，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一按，“闻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顾昭雪嘤咛一声，被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发软。
1403身上那股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越发浓烈，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彻底笼罩。
她无意识地揪住他衬衫前襟，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怎么了？”
他突然托住她后颈，拇指着突突跳动的脉搏，“我还没做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