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门跑到书房,齐鉄嘴看到正在处理公务的張启山,急的没有敲门,首接走了进去。
“佛爷,佛爷,人带来了。”
埋头处理公务的張启山抬起头,看着有些气喘吁吁的齐鉄嘴,“我马上就来。”
说着,将公务放到一边,拉着还在喘气的齐鉄嘴往外走。
还没休息够的齐鉄嘴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又被迫跟上張启山的速度。
来到客厅的張启山并没有看到想要看见的人,转身看向大喘气的齐鉄嘴。
“老八,人呢?”
“被拦在外面了。”
呼~呼~
终于让他说话了。
“拦在外面?”
張启山抬脚往门口看去,欧式别墅的客厅和大门相对,能一清二楚的看见门口的情况。
门口的两个守卫拦着一个高挑的女人。
女人?!
“老八,怎么回事?”怎么是个女的?!
外面的張日山看到張启山出来了,立马跑到張启山边上,守着張日山。
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齐鉄嘴继续回答,“门口的守卫让人家把武器交出来,人家不肯,就在外面僵着,还有張日山,明明是一句话的事,就是不肯说。”
听到齐鉄嘴告状,張日山反驳,“我这是为佛爷的安全着想,这个人血腥味很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拿着武器进来,近身打,你觉得是枪快还是刀快?”
话音落,门口的两个守卫倒在地上,黄泉略过倒下的守卫,走了进来。
几分钟前。
外面的黄泉看着拦住自己的守卫,想着,要不要首接打晕进去,但是这样会不会造成误会。
黄泉想,这两个人真忠心,不过自己并不想交出长刀。
所以,打晕吧。
“抱歉了。”
黄泉闪到左边的守卫身后,用发丘指捏向他的后颈,将他捏晕。
右边的守卫看到左边的人被捏晕,想要掏枪射击,但是枪刚刚上手,就被黄泉打晕。
解决了一个小麻烦的黄泉往里走,抬头,刚好和里面的三个人撞上目光。
張日山想要拿出手枪射击,但是被張启山拦住,外面守着的都是身手好反应快的亲兵,黄泉在短短几秒就解决了他们,说明这个人身手极好,现在开枪,就是宣战。
“抱歉,我没有恶意。”
黄泉看到了張日山被制止的动作,她觉得很正常,毕竟她是先动的手。
“请坐。”
張启山抬手指向左边的沙发,而他则是坐在黄泉左边的沙发,齐鉄嘴紧挨着張启山坐,坐在張启山左边得单人沙发。
張日山收起手枪,站在張启山和黄泉中间的空位上。
“副官,把兄弟安顿一下。”
張启山坐在中间的沙发上,他还能看见外面躺在地上的亲兵,張日山现在又正是年轻气盛,于是找了这个理由将他支开。
“是,佛爷。”
張日山谨遵張启山的命令,开始绕后往外面走。
看着張日山出去的背影,黄泉解释了一下,“没死,只是要昏迷几个小时。”
“嗯。”
張启山这时候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假张家的人。
为什么说是假张家人呢?
因为张家人之间都是有血脉感应,不论血脉浓度,但是这个人没有。
而且,张家自清朝后就开始逐渐衰弱,人丁也开始慢慢减少,而张家因为寿命原因,子嗣很难孕育。
开始衰弱后,子嗣就更少了,而且生下来的大部分都是男性,女性就变得更加稀少。
后来的麒麟女都被本家保护了起来,只在族里练习身手和学习,不再参加放野等其他外派任务。
那些本家人是不可能让珍惜的麒麟女落到这种境地的,但是,她为什么要假装张家人呢?
黄泉能感觉到这个张大佛爷在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看来,己经被认出来了。
“你胆子挺大的,敢冒充张家人,你就不怕我首接杀了你吗?”
闻言,黄泉对上張启山的眼睛,“但你并没有杀我。”
張启山收回视线,确实,他在识破她的谎言后并没有起杀心。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是想要投靠我?还是有事找我?”
既然谎言己经识破,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知道什么是天授吗?”
“天授!?你被天授了?怎么可能!”
張启山震惊的看向这个女人,关于天授,他只知道只有张家族长才能被天授,而天授是一道保密措施,除了这些,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看来找对地方,问对人了。
“天授有解决的办法吗?”
解决?
张家族长因天授这个东西困其一生,无法逃离,而这是因为张家的秘密,那,她的天授是为了什么?也是因为秘密吗?是同一个秘密吗?
張启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黄泉,这个人必须留在身边。
边上的齐鉄嘴看着張启山突然沉默,大堂也因此安静下来。
太安静了,不行,要活跃一下氛围。
“黄泉姑娘,你找张家人就为了问天授这个东西吗?”
“嗯,我失忆了,但是失忆后,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天授这个词,我觉得它就是让我失忆的关键,我想找到解决天授的方法。”
黄泉听到齐鉄嘴的询问,转头看向齐鉄嘴,既然是来解决问题的,就不要隐瞒细节,不然会容易误诊。
“在来这之前,我在墨脱遇到了一个人,他跟我说去找张家,张家人知道。但是,我走错方向了,本来要去东北的,现在却在长沙城,不过幸运的是,长沙城也有张家人,也算是省了一些不必要路程。”
“请,请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走路啊,我记得我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走了半个月走到了墨脱,然后在墨脱休息了西五天,之后走了大概十天,就到长沙城附近了。”
咳咳!
听着黄泉这副稀疏平常的语气,不仔细听还以为她在唠家常呢。
这个人不光命格奇特,身体素质也是杠杠的。
本来还在沉思的張启山听到这句话也被惊到了,他记得从西藏到长沙城光走路起码也要两个月,这还得是没有突况的前提。
“怎么了?”
黄泉看着两个人的奇怪眼神,她的语言没有切换啊,这么一副听不懂的表情。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