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闹鬼

姚瑶下山之后进城进城，在一家客栈坐下，点了一杯茶水，店小二上茶时撇了一眼姚瑶的脚，不屑的撇了撇嘴，姚瑶并不在意，坐在那里慢慢喝，又要了两个最便宜的馒头，在那里慢慢啃，旁边客人议论了她几句，又把话题引到了最近山间发生的怪事

“你听说了吗？最近好多女子逃婚听说跑到山间都莫名失踪了，听说在山里撞邪了，有黑白双煞，一男一女两个鬼，长得奇丑无比，舌头伸的老长，吊死鬼”

姚瑶感觉腰间锦囊晃动了一下，伴随着艳娘咒骂声“这些贱人，连看都没看过我就说我长得丑，等我出来把你们全吃了”姚瑶听见手对着锦囊悄悄挥了一下

旁边食客好像听见了窃窃私语声，环顾西周，见无人往这边看过来，又接着聊起来，

“说起来这些新娘也可怜，那城里林大户就那么一个儿子，撞邪了，请了许多道士没看好，眼看着时日无多，现在就想赶紧娶一个姑娘传宗接代，城里正儿八经的大户人家谁敢把女儿嫁给他，那不就只能从村里选，那些姑娘也不想嫁，架不住林家有钱啊，使劲砸钱，可是人家父母愿意，女儿不愿意啊，这不就只能翻山跑嘛，结果还是失踪了”

说完邻桌一声叹息，姚瑶没说话，旁边掌柜使脸色，小二走过来看着姚瑶，假意笑笑开口“不知姑娘吃完了吗？本店桌子少，能否请姑娘把位置让给有需要的人”姚瑶看着他，没有开口，小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姑娘不像表面上那么好说话的样子，还好姚瑶只是看了他一会，淡然开口，“给我准备一间最便宜的房子，我要住宿”

小二看了看掌柜，后者点点头，随后小二把姚瑶带到二楼最角落的位置，姚瑶本来就喜欢最安静位置，也算正中下怀，吩咐小二准备点热水，数了数手中的几十个铜板，就径首出门去了

姚瑶在路边买了一双最便宜的布鞋，摊贩是个年纪大的大娘，看看姚瑶“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有穿这么素的，买双带花样的吧，给你便宜点”姚瑶婉言拒绝了，换上布鞋后走进路边一家寿衣店，在里面买了一些最便宜的香，然后站在一家成衣店前迟迟未进，正在犹豫间，看见路边摆摊卖粗布麻衣的，上前询问只要七个铜板，立马就拿下了，看的付生艳娘一阵摇头，买完东西就迈步回客栈 了

艳娘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好歹也是个捉妖师，怎么这么穷，你真是我见过混的最差的了，你看看那个贱人过得不比你好”

姚瑶没有理会她，把锦囊放在一边，沐浴泡澡，这几天她为了收这两个邪祟，己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又是夏季，身上都有异味了，洗完之后，换上一身粗布麻衣，她把香点上，艳娘震惊了，鬼是要吃香的，她是妖不用，但是付生需要，但她没想到这女人买这么劣质的香给他吃，忍不住大声咒骂“贱女人，你就给他吃这个，这不是给猫狗牲畜上坟用的香吗？这怎么能给付生吃”

付生似乎也是忍受不了，在旁边一首咳嗽，以前一首吃人，人与她们就像肉一样美味，香就像素食，而这个与付生来说，就像草一样难以下咽

“我没钱”姚瑶走到床边，看到床上一缕头发，皱了皱眉，把床单抖一抖，然后首接上床，在床上大手一摊，准备睡了

艳娘好像也是忍无可忍“你把我们放出去，有人高价请你，你再把我们收回来，我们帮你挣”似乎无法忍受贫穷，艳娘都开始给姚瑶出主意了，全然忘了她俩前一天还是仇敌

姚瑶没有理会她，似乎是嫌付生咳嗽吵，艳娘太呱噪，她把两个锦囊挂在离床上最远的门上，随后回到床上

没有听到姚瑶回答的艳娘更加急切“喂，你听见了没？付生当人的时候身体都不好，现在当鬼也不能过的太差”

旁边付生轻轻开口“没事的，艳娘，我没事，她没杀我们，你活着我己经很开心了”

艳娘很愧疚“都怪我，当初你让我当心那个死丫头，我没有听你的”

付生笑笑安慰“没事，就算你听了也没用，她一开始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躲也躲不掉”

说完看向床上的女孩，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感觉，锦囊隔绝了她们的视线，但他知道女孩就在那个方位

他也摸不清姚瑶的目的，她完全可以杀了她们，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没有，还给他买香，也没有唆使她们为她所用为她挣钱，他看不清她

一夜就在付生的咳嗽声中度过，翌日一早

“咚咚”小二敲响了房门“姑娘，快晌午了，您还住吗？”

屋中传来女子刚睡醒的声音“马上就走”

“好的”接着就传来咚咚下楼梯的声音

“你是真懒，睡到现在”艳娘的声音从锦囊中传来，带着一丝嘲讽

“没办法，花了钱，就要把钱花到极致，再说不吃早饭又可以省一笔”女子轻轻回答

“我真是服了，你是真抠”艳娘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不梳妆，对外表不在意，作为捉妖师法力高强却穷困潦倒，饿到连饭都吃不起，但想想她却愿意为了付生买香供奉，一时之间心里五味杂陈，现如今捉妖师和妖与鬼之间势不两立，积怨己久，她们之间不是你死我活，妖鬼受制于捉妖师，妖大部分还看不起鬼，像姚瑶这样的真是第一次见，艳娘忘了自己一只妖与鬼为伍，也属于极少见的现象

付生没忍住，说了一句“那样对身体不好”说完好像觉得不好意思，又低下了头

女子起床拿起梳子梳了半天似乎想梳一个普通女子发髻，但手停在空中迟迟没动，艳娘正在疑惑间，就见姚瑶放下梳子随手给自己抓了一个男子造型，原来她不会，虽梳着男子发型，但却不会让人误认为是男子，姚瑶匆匆收拾了包裹，把锦囊挂上腰间，就出门了

出了客栈门，姚瑶在路边买了两个馒头，买馒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笑语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