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琯晚上回到宿舍和阿华说辞职的事,没想到阿华也有辞职的想法
“阿华,你别受我影响啊”
“没有,我早有这想法了,只是没说罢了”
“我今天己经和刘经理说了”
“他同意没”阿华问
“还没?但是我辞职是肯定了,出来快半年了,该回家看看。下一份工作等我休息好再说”白琯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着
晚上白琯就和爸妈联系了,说回家过年。也提了辞职的事。爸妈并没有反对。毕竟工作是舅舅帮忙的,辞职招呼还是要打一下的。舅舅让再考虑考虑,因为他不知道我被他弟媳妇使绊子。不能理解女孩子长时间不回家的感受。
一个辞职让从不联系的大姨妈也给白琯电话
“听说你要辞职了”大姨妈在那很不屑的说“给你找到工作,才上多久说辞职就辞职……”
声音很大,阿华也听到电话里那种高姿态训人的声音,白琯极力的忍耐着
“大姨妈,你能听我说啊”白琯忍着脾气好好的说话
“你有什么好说的,你应该知足”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很知足,但是你不知道具体情况,你这么说我,作为搞教育的你的方法对吗?”白琯真的不想忍了,之前是为了妈妈在忍,现在她还拿对妈妈的态度教训白琯“我为什么辞职你知道吗?”
“你不要总拿着校长的身份教育这教育那”
“没有谁比谁高贵”
“我自己决定的事你管不着,你也别烦我爸妈”
……
……
吵的声音很大,舍友第一次看见白琯和人争吵,正在的吃饭舍友也到房间门口问什么情况
“没事,你们吃饭吧”阿华让大家都去吃饭着
“这是什么人啊!把别人的尊严踩脚底下的感觉”阿华说的没错,白琯的大姨妈是双语学校的校长,妇联的干部。她一首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年纪最小的白琯妈妈。也看不起白琯。
“我出去一趟”说完白琯就拿上外套出门了
白琯入超市买了两瓶啤酒,爬到宿舍的顶楼,看着对面的香港。白琯的宿舍和香港就隔着一条很宽很宽的大河那么远。平时他们宿舍的人也都会爬到顶楼喝酒吹风看香港着
这次喝了点酒的白琯主动打电话给郑蜀,哪里很快就接电话了
“小哥哥聊会天好吧”白琯从不叫郑蜀名字
“你怎么了”郑蜀感觉到白琯不对劲,她从不叫名字,也不会叫小哥哥
“没有!我辞职了”白琯大声的对着河对岸叫着
“……”
“我要回家了”白琯说完眼泪就崩了,眼泪模糊了她的眼睛
“现在在哪里?身边有人吗”郑蜀关心的问
“我在宿舍顶楼,舍友都在楼下”这几个月,白琯的酒量渐长,2瓶啤酒不算什么了。除非想借着酒劲发发疯
“我没有醉,就是不开心想找人聊聊”白琯和郑蜀真的没什么藏着掖着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她凭什么瞧不起人”白琯哭着问“她以为她是校长就可以到处训人吗”
“你很好,阿姨也很好。那是她的问题”郑蜀安慰道“你不要拿来伤害自己,不要觉得委屈,你己经很厉害了”
“我很厉害?”
“是的。你一首在做自己不厉害吗?”郑蜀真的很了解白琯“你把感情看的那么重,宁愿伤害自己还要去宽慰别人,难道你不厉害吗”
“有些人值得你去这么做,也就有一些人不值得你去做”
……
……
郑蜀的话像有魔力一样,可以给他力量着。没有见面的6年,有困难的时候,不开心和开心的时候,白琯愿意分享的第一人始终是他。
最终白琯还是辞职了,在最后一个月,她把所有资料和操作过程都交给了新来的小妹,这一个月是她过了最自在的一个月,晚上和舍友吃吃饭喝喝酒,影响最深的是老肖和阿来。他们两个都是犯事进去后出来的人,因为有前科被区别对待着。
“小白,晚上给你送行,吃个饭吧”老肖和阿来不舍的说
“好啊,两个大哥”白琯还是很开心的和他们说,其实她心里也不好受,怕他们被区别对待,真诚的人会彼此照顾,白琯因为工作上和仓库的男保管员有冲突,也是他们俩护着,白琯很感激他们。
“今天我请你们吃烧烤,好不好?”白琯故作轻松饿说
“我们请你。”
吃烧烤的时候刚开始没什么,但是几杯酒下肚,老肖哭了,吓得白琯话都说不利索了
“小白,你知道啊!你对我有一饭之恩”
“……”白琯无语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来第一天,是我换的第六份事,给我找事情的人说再不成功,我可能就不能留在深圳了”
这事白琯还真不知道!
“那天我己经抱着回老家的态度去公司,是你没有介意我身份”边说边擦眼泪。白琯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让堂堂七尺男儿因为她流泪“中午那顿饭,我一首记得”
“你把你的碗筷,你的午饭都给我了”
“那不是正常的吗”白琯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为什么老肖把这个当成恩情了
“不正常”老肖摇着头说“那顿饭我一首记得,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不没有嫌弃,给我一顿饭”
“不多说,谢谢你的一碗饭”老肖和白琯喝了一杯
“老肖,不说了。”阿来看不下去了,因为他也是眼泪打转着
“两位哥哥,我真的没想过你们会记得那么小的事!你们都是很棒的人”白琯真的发自内心的说“我走以后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面”
都知道以后再见面是机会渺茫着,心里都不是滋味。
“我很想你你知道吗?如果可以请让我再见到你……”电话想起
“你在哪里啊”舅舅来的电话
“我在外面”
“我在宿舍等你,明天的汽车,晚上去我那住”
“好的,我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白琯很为难的说“我舅己经在宿舍等我,晚上就走了”
白琯看到了他们的不舍
“没事,老肖你在这等我,我去帮她拿一下行李”阿来看老肖状态很不好
“老肖,自己保重”白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肖“我先走了”
阿来帮白琯把大行李箱拿到楼下,白琯和所有的室友道别。心里真的很不好受,和学校与同学分别很不一样。这次分别很可能就再也不见了。
“我走了,你多保重。”白琯和阿来道别,坐上车还回头挥手道别!
“你处的同事不错嘛”舅舅笑着说
“他们都挺好哒”白琯就不愿意在说话了
深圳,我第一份工的城市。我要回家了!那一年就在白琯快到家的时候,接到舅舅的电话告诉他深圳大雪封路了,如果是第二天的票就回不去了,幸好有人退票你补上了。
这说明了什么,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深圳,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