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川,其名温婉如春日轻风拂面,其人却冷冽似冬日寒霜,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让人心生敬畏,难以轻易接近。当他踏入大理寺的那一刻,周遭的空气仿佛都为之凝固,带着几分莫名的沉重。
“这位便是新任的大理寺少卿吗?”众人低声交谈,目光在他身上流转,满是好奇与揣测。
李璟川的目光如同利剑,锐利地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一旁躬身行礼的老臣身上。“听闻大理寺人才济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那笑意并未触及眼底,只留下一抹难以捉摸的寒意。
老臣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和煦的笑容:“少卿大人过誉了,大理寺能守护凤城安宁,靠的是皇上的恩泽与众同僚的齐心协力。”
“哦?是吗?”李璟川眉头微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那不知近日大理寺可有棘手之案,让本官也见识见识?”
老臣见状,心中暗自叫苦,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少卿大人今日舟车劳顿,不如先歇息一晚,明日再查……”他的话语未尽,便被李璟川那略带玩味的眼神打断,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近日来,确实有一桩案子颇为棘手,若少卿大人有兴趣,下官自当详细禀报。”
李璟川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仿佛找到了新的猎物。“那便说说吧,让本官听听,究竟是何等棘手的案子。”他语气平淡,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心生敬畏。
老臣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详细叙述案子的经过。李璟川的到来,无疑给这大理寺带来了新的变数,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随着老臣的叙述,李璟川的眉头渐渐紧锁。这案子牵涉权贵,线索中断,难怪大理寺束手无策。“如此说来,这案子倒是有些意思。”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中闪烁着对挑战的渴望,仿佛己经迫不及待要揭开这层层迷雾。
“少卿大人,此案牵涉甚广,还需从长计议。”老臣面露难色,试图劝说李璟川三思而后行。然而,李璟川却似乎并未将他的劝告放在心上。他站起身来,走到堂前,目光如炬,语气坚定:“本官既然接手了这案子,就定会查它个水落石出。无论牵涉到谁,都休想逃脱法网!”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和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侧目。老臣心中暗自佩服,却也为他捏了一把汗。毕竟,这案子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烧身。
然而,李璟川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转身对老臣说道:“将案卷送至本官住处,本官要连夜审阅。”说完,他便拂袖而去,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官员。
如此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实在让人难以捉摸。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大理寺的天,恐怕真的要变了……
另一边,听老臣讲述着这一切的砚初,刚喝下的水瞬间喷了出来,溅了京墨一脸。“见谅见谅哈!”砚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京墨则是一脸嫌弃地擦着脸,“羡慕本才子英俊的脸就首说,你这招太阴险了。”
“我?我羡慕你的脸?福叔,您评评理!”砚初跳起来,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抱住福叔的胳膊撒泼打滚。
福叔笑眯眯地看着砚初和京墨,慢条斯理地开口:“我说砚初啊,你这就不对了。京墨这脸,可是咱们凤城数一数二的俊朗。你喷他一脸水,岂不是暴殄天物?”
砚初闻言,顿时气得跳脚:“福叔!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
京墨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就是就是,福叔可是明眼人。砚初啊,你就别挣扎了,接受现实吧!”
笑闹间,屋门被推开,云骁和贯仲走了进来,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京墨见状,忍不住调侃道:“瞧你俩那模样,后面有鬼追啊?”
“呸呸呸!胡说什么!”贯仲瞪了京墨一眼,“我可是有正事要跟你们说呢。”
“哦?正事?”京墨挑了挑眉,“不会又让我帮你试尝草药吧?”
贯仲挥了挥手,“我说的是李璟川李大人!你们知道我和云骁护送孙大娘到石头镇一路听到了什么吗?”
“李大人?听到什么?别卖关子了,快说。”福叔一脸不解地看着贯仲。
贯仲一脸神秘地说道:“传言他有娃娃亲,结果科举后就把婚给退了,都说他没良心,和那些狗官一个德行呢。”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李大人看着不像是那种抛妻弃子之人啊。”福叔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哎呀,福叔,这您就不懂了吧。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画虎画皮难画骨!”京墨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砚初在一旁,眉宇间拧起了不耐,终是忍不住插话道:“京墨,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那些风言风语,岂可轻易入耳?”
贯仲闻言,亦是连连点头,附和着道:“正是如此,京墨你这张嘴,迟早要惹出大乱子来。”
京墨见状,心头一股不忿油然而生:“怎地你们一个个都帮着外人说话?我这可是为了我们好,提醒你们莫要被那李大人的皮相给哄骗了去!”
“好了好了,都莫要争执了。”福叔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这李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们日后自有计较。
不管怎样,还是多留个心眼为妙。”众人闻言,皆是点头赞同。李璟川的到来,究竟怀揣着怎样的心思?众人心中,皆是充满了期盼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