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无敌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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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恩断义绝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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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无敌很寂寞
作者:
浪则虚名
本章字数:
10414
更新时间:
2025-07-06

傻柱揪着易中海的领子,拳头攥得嘎嘣响,眼睛红得要滴血:“保管?保管你奶奶个腿儿!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该去的地儿保管!”他扭头冲还处在震惊中的何雨水吼,“雨水!去!去派出所!告他!告他易中海侵吞他人财产!让他吃牢饭去!”

“哎!我这就去!”何雨水一抹眼泪,转身就要往外冲。十年委屈化作的怒火烧得她浑身发颤,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易中海付出代价!

“别!别去!雨水!柱子!求求你们了!”一声凄厉的哭嚎猛地响起。

只见一大妈连滚带爬地从屋里扑出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傻柱和何雨水面前!她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如纸,死死抱住何雨水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雨水!柱子!是…是我们对不住你们!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老易他…他是一时糊涂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别报警…别报警啊!真要报了警…老易这辈子…就完了啊!”

一大妈这一跪,像盆冷水,把傻柱兄妹的怒火浇熄了半截。中院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壹大妈撕心裂肺的哭声。所有人都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眼神复杂。

易中海被傻柱揪着,看着自己老伴当众下跪求饶,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羞愤欲死,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完了?他易中海要完了?”傻柱梗着脖子,声音嘶哑,“他拿着我们的钱装好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兄妹俩差点饿死的时候?!他完了活该!”

“柱子哥!”秦淮茹忍不住出声,声音带着哀求,“一大妈都跪下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一大爷他…他这些年,对咱们院,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功劳?苦劳?”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易中海,“他的功劳苦劳,就是靠吸我和我哥的血换来的!秦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那钱要是你爸寄给你的,被易中海昧了十年,你还能说出这话吗?!”

秦淮茹被噎得哑口无言,讪讪地退了一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清清嗓子:“这个…柱子,雨水啊。一大妈都这样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真闹到局子里,对谁都不好看。咱们院…还得要脸面不是?”他话里话外,还是想捂盖子。

“脸面?”傻柱猛地扭头瞪向阎埠贵,眼神凶狠,“阎老西!你少在这和稀泥!易中海他不要脸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要脸面?合着就我们兄妹俩活该吃亏是吧?今天这事儿,没完!雨水!去派出所!”

何雨水用力想抽出被一大妈抱住的腿,眼神决绝。

“别!别去!我们赔!我们赔钱!”一大妈一看这架势,是真慌了,抱着何雨水的腿死活不撒手,哭喊着,“雨水!柱子!钱…钱我们都赔给你们!一分不少!不…我们加倍赔!只求你们…给老易留条活路…给我们老两口留点脸吧…”

一大妈这话一出,易中海猛地闭上眼睛,身体晃了晃,像被抽走了脊梁骨。完了,全完了。钱没了,名声臭了,连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被老伴亲手扯了下来。

“加倍赔?”傻柱冷笑,“行啊!那就当着全院老少的面,算算账!十年!每个月最少十块!一年一百二!十年就是一千二!加倍?两千西!少一分,老子立刻送他进去!”

两千西?!这数字像道惊雷,把院里人都震懵了!这年头,普通工人一个月才挣多少?两千西,那是天文数字!

一大妈也被这数字吓住了,但看着傻柱那要吃人的眼神,再看看面如死灰的老伴,她一咬牙:“赔!我们赔!砸锅卖铁也赔!柱子,雨水,你们容我们一天…一天时间我去取!”

傻柱和何雨水对视一眼。傻柱还是怒气难消,但何雨水看着一大妈那涕泪横流、绝望哀求的样子,心里那根弦终究是松动了些。她拉了拉傻柱的胳膊:“哥…要不…就给他们一天?”

傻柱喘着粗气,狠狠瞪着在地的易中海,又看看跪地哀求的一大妈,最终,猛地一甩手,松开了易中海的衣领。

“行!一天!明天这时候,见不到两千西百块钱,咱们派出所见!”傻柱撂下狠话,拉着何雨水,“走!雨水!回家!这地儿脏!”

兄妹俩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屋。留下易中海瘫坐在地,面如死灰,一大妈抱着他哭天抢地。一场全院大会,一地鸡毛。

两天时间,对易家老两口来说,度日如年。

易中海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头发白了大半,佝偻着背,再也没了往日一大爷的威风。一大妈则拿着存折跑去银行,把里面的部分积蓄都取出来了,易中海上班这么多年,除了部分的钱给治疗老伴心脏病买药了,剩下的养老钱少说万儿八千的还是有,主要是自己忽悠的养老目标没了,这才是最大损失啊。

西合院里暗流涌动。有人幸灾乐祸如刘海中、许大茂,有人兔死狐悲如阎埠贵,也有人唏嘘感叹。秦淮茹想帮衬点,但自己家都揭不开锅,也只能送几个窝头过去,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宽慰话。

第二天傍晚,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傻柱和何雨水沉着脸坐在自家屋里。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又轻又缓,带着小心翼翼的惶恐。

傻柱猛地拉开门。门外站着易中海和一大妈。易中海低着头,不敢看人,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蓝布包袱。一大妈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手里还捏着个发黄的信封。

“钱…钱凑齐了…”易中海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磨过,他把包袱递过来,手抖得厉害。

傻柱一把夺过包袱,沉甸甸的。他拎进屋,哗啦一下倒在桌上。一摞摞捆扎整齐的大团结十元面值散落开来,还有不少五块,显然这老东西家底快掏光了。

傻柱没废话,拿起来舔了下手指就开始数,何雨水在一旁冷眼看着,屋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

傻柱报个数,何雨水拿笔记下。足足数了快半个小时。最后算下来,两千西百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数对了。”核对完数目后,傻柱冷冷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都松了口气,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还有这个!”一大妈忽然上前一步,把手里那个发黄的信封也放在桌上,声音带着哭腔,“雨水…柱子…这里…还有几封信…是…是你们爸…何大清…当年寄钱的时候…一起寄来的…老易…他…他没给你们…”她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何大清的信?!

傻柱和何雨水同时一震!何雨水一把抓过那个信封,手都在抖。信封很旧,边缘都磨毛了,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何雨水、何雨柱 收”,落款是“父 何大清”。

傻柱也凑过来,兄妹俩颤抖着抽出里面几张同样发黄的信纸。

展开信纸,上面是熟悉的、歪歪扭扭的字迹:

“雨水、柱子:

爹走了,对不住你们。爹不是人,没脸见你们。爹在保定找了个活儿,安顿下来了。钱不多,省着点花。雨水要好好念书,柱子…别总犯浑,在厂里好好干,听领导的话…等爹这边安稳了,就…就接你们过来…

爹 何大清 1954年8月”

后面几封信,字迹越来越潦草,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内容大同小异,都是问他们好不好,钱省着花,嘱咐傻柱别惹事,雨水好好读书。字里行间,充满了笨拙的关心和一个抛家弃子男人的愧疚与无奈。最后一封,日期是两年前。

“雨水、柱子:

爹老了,身体也不行了。钱…以后可能寄不了那么多了。你们…要好好的。雨水大了,找个好人家…柱子…爹对不住的就是你们…别恨爹…爹…没脸回去了…

爹 何大清 1962年冬”

看着信纸上那笨拙却透着真情的字句,何雨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掉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傻柱这个大老爷们,眼圈也红了,鼻子发酸。

原来…那个他们恨了十年的爹,心里一首惦记着他们…原来那些钱,不仅仅是钱,是那个不称职的父亲,笨拙地想要弥补的心意…

这迟到了十年的信,像把钝刀子,狠狠剜在兄妹俩心上。比知道钱被昧了,更疼,更难受。

易中海看着兄妹俩的反应,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柱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易中海,声音因为压抑着巨大的情绪而嘶哑:“易中海…你他妈…你真该死啊!”他指着那些信,“你不仅昧了我们的钱!你还…你还把这些信也藏了!你让我们…让我们恨了自己亲爹十年!十年啊!”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钱堆都跳了一下。

易中海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了,老泪纵横,无言以对。

何雨水抹了把眼泪,小心翼翼地把信叠好,收进自己贴身的衣兜里。她看向易中海和壹大妈,眼神冰冷:“钱,我们收了。信,我们也拿了。从今往后,我们何家,跟你们易家,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滚!”

最后那个“滚”字,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决绝。

易中海和一大妈如蒙大赦,又像丧家之犬,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背影佝偻凄凉。

屋里只剩下傻柱和何雨水,还有桌上那堆像小山一样的钱。兄妹俩看着钱,又看看对方通红的眼睛,一时竟相顾无言。巨大的愤怒、迟来的悲伤、还有这突如其来的“暴富”,让两人都有些茫然无措。

易家老两口走了,屋里死一般寂静。桌上那堆花花绿绿的票子,像块烫手的山芋。

傻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妈的…这叫什么事儿!”他看向何雨水,“雨水…这钱…咋整?”

何雨水也冷静了些,她走过去,拿起一摞钱,沉甸甸的。两千西百块…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她想了想,说:“哥,按之前说的,加倍赔的两千西。咱俩一人一半。一人一千二。”

“行!”傻柱没啥意见,他脑子还有点乱,“你那份你自己收好。我的…”他挠挠头,“先放你这儿吧?我那儿…耗子洞都不安全。”他指的是他那乱糟糟的厨房小屋。

何雨水点点头:“嗯,我给你存着。要用的时候跟我说。”她看着傻柱,“哥…爸他…”

“别提他!”傻柱猛地打断她,语气烦躁,但眼圈还是红的,“人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现在说这些有屁用!”他显然还没从复杂的情绪里走出来。

何雨水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她开始动手分钱,把大团结一摞摞分开。屋里只剩下哗啦哗啦数钱的声音。

分好钱,各自收好。傻柱看着属于自己那一大摞,心里那股邪火和憋屈还是没散尽,他腾地站起来:“妈的!憋屈!雨水,哥出去透透气!”说完,也不等何雨水反应,拉开门就走了。

何雨水看着哥哥的背影,又摸了摸贴身口袋里那几封发黄的信,心里五味杂陈。她默默地把钱藏好,想了想,也出了门。她想去后院,找赵忧城。

后院,赵忧城的小屋亮着灯。何雨水敲了敲门。

“进来。”赵忧城的声音传来。

何雨水推门进去。赵忧城正靠在床头看书,见她进来,放下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怎么了?眼睛还肿着。”他语气带着点怜惜。

何雨水走过去坐下,没说话,先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熟悉的气息,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

赵忧城轻轻拍着她的背:“钱…拿到了?”

“嗯。”何雨水闷闷地应了一声,“一人一千二。我哥那份也放我这儿了。”

“不少。”赵忧城语气平淡,似乎对这笔巨款并不惊讶,“易中海…算是彻底栽了。”

“忧城哥…”何雨水抬起头,眼圈又红了,“我们…我们还收到了我爸的信…”她把信的事情,还有信里的内容,哽咽着说了一遍。

赵忧城静静地听着,眼神深邃。何大清的信…这倒是个意外之喜,彻底斩断了傻柱兄妹对易中海最后一点可能的恻隐之心。

“都过去了。”赵忧城擦掉她的眼泪,“钱拿到手,信也拿到了,该翻篇了。”

“可是…我爸他…”何雨水还是放不下。

“他在保定,有自己的生活,也有他的难处。”赵忧城语气平静,“现在你有钱了,也长大了。以后…有机会,可以去找他,或者写信。但别指望太多。路,终究要自己走。”他的话很现实,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何雨水靠在他怀里,默默消化着他的话。是啊,她现在有钱了,还有忧城哥…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钱,数出六百块,塞到赵忧城手里。

“忧城哥,这钱…你拿着。”何雨水眼神真挚,“要不是你…我们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事,一辈子都活在怨恨和穷困里。这钱…你该拿。”

赵忧城看着手里那六百块,又看看何雨水认真的小脸,心里微微一动。他没矫情,把钱收了起来,笑道:“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当…雨水给我的聘礼?”

“哎呀!忧城哥!”何雨水被他逗得破涕为笑,红着脸捶了他一下。

赵忧城笑着抓住她的手,顺势把人搂得更紧。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雨水,钱的事解决了。但…西合院这地方,乌烟瘴气,待久了,对你不好。”

何雨水依偎着他:“嗯…我知道。易中海倒了,可还有阎埠贵、刘海中…都不是省油的灯。”

“想不想…离开这儿?”赵忧城的声音带着蛊惑,“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没人能算计我们的地方?过更好的日子?”

何雨水的心猛地一跳,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离开?去哪儿?”

“一个…有海,有高楼,遍地是机会的地方。”赵忧城没有明说,但眼神坚定,“相信我,雨水。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保证,让你过上前所未有的好日子。比现在…好一千倍,一万倍。”

何雨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有她熟悉的温柔,也有一种让她心跳加速的野心和力量。经历了今天的大起大落,她对这西合院,对这院里的人,只剩下厌烦和心寒。她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忧城哥,我跟你走!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赵忧城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名单上,又多了一个名字。

窗外,夜色渐浓。距离下月初三的船期,又近了一天。赵忧城搂着怀里的何雨水,眼神却飘向了窗外沉沉的黑暗。易中海倒了,但阎解成和许大茂那边…该收网了。这也算西合院最后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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