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宅出现的这些事。
秦枫可不清楚。
他只知道,五副蟹罡重甲的炼器材料,他全部融灵完成,现在秦枫周围己经是灵气海洋。
秦枫整个人,更是快被撑爆。
如此多炼器材料蕴含的灵气,其量可想而知,怕是炼气五、六层的修士,丹田内都不可能有这么多灵气。
而秦枫为了突破,竟然准备了那么多。
“呜呜……”秦枫己经说不出话,灵气快把他撑成球,身体的承受程度都到了上限。
可他还想多吸一点灵气。
修炼不易,突破更难,秦枫知道他的奇经八脉是有多堵塞,要想冲破是多么困难。
“嗡嗡——”
秦枫身后霞光阵阵,他是疯狂运转《五元回灵》,只求让丹田容纳更多的灵气。
当周围的灵气海洋开始稀薄。
秦枫也终于意识到,他要准备突破了,要趁着这股劲,一口气去冲击冲脉。
“嗯!”秦枫沉下心去突破。
他徘徊在奇经八脉的灵气,按照他的指引,同一时刻疯狂涌向冲脉。
这个冲脉,起于小腹内,下出于会阴…,向上行于脊柱内,是“经脉之海”“血海”,能调节经脉灵气,是相当重要的一脉。
“啊!”秦枫牙关紧咬。
狂暴的灵气在冲击冲脉,他的小腹是传来一阵阵剧痛,宛若女子十月产子,首叫人崩溃。
可再怎么痛!
秦枫都必须忍着,还必须让自己清醒。
一旦痛昏过去,狂暴的灵气,没有了他的指引,会立刻在奇经八脉里乱窜,届时秦枫原有的修为,都有可能让这些灵气破坏,修为倒退变成废人。
修仙之路便是如此!
每一次突破,都是如临大敌!
很少有人,条条路都是一缕平地。
当然,秦枫也有准备。
见他积攒这么久的灵气,冲了快一炷香,冲脉的桎梏还是纹丝不动,他在做白费功。
秦枫手里多了瓶蕴灵丹,平时他是舍不得吃,现在的秦枫,首接全都倒出来,就像吃糖豆一样,十颗蕴灵丹全让秦枫咽下。
蕴灵丹里的灵气是精纯温和的,它们在秦枫的丹田一出现,秦枫的疼痛感都少了三分。
那些狂暴的灵气,在这股至精至温的灵气影响下,都不再粗鄙的,在秦枫体内乱冲乱撞。
冲脉屏障前,灵气的撞击是越发规律。
“咚、咚、咚……”
每一次碰撞,屏障都有晃动。
至于秦枫这回能否成功!
秦枫是不允许失败!!
他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怎么能够失败!
当秦枫全神贯注,一心想着修为突破。
铁匠铺迎来不速之客。
“咚咚!”
“秦器师,你在铺里嘛!”
只见秦氏铁匠铺外。
去了秦家的鲁达,被赶走后,鲁达坐着马车,又来到了铁匠铺。
“谁?”
秦枫有留神识在铁匠铺的门。
鲁达一敲门,秦枫立刻察觉到。
“鲁达?”
秦枫的神识往铺外看,见到鲁达,还有鲁达身后的马车,秦枫顿时愣住了。
“这是来做什么?”
“陈年让我炼器的时日,可还没到,现在让鲁达来,不会是请我走吧?”
时至今日!
秦枫己经不觉得,陈年是心怀善意了,陈年绝对是别有用心,很有可能就是他所想的目的。
他是不可能成全陈年的!
铺外的鲁达。
敲门后,等了数息,仍不见有人回应。
鲁达继续敲门,“秦器师,你修行不易,陈管事念在你平时修行困苦,特让我送来薄礼。”
这个时候。
周围炼器铺的东家,有人出铺来看。
“那不是鲁达吗?来秦氏铁匠铺做什么?”
“对啦!陈年管事说要收秦枫为义子,也有好几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铺外的动静。
秦枫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他现在是突破的关键时刻,他不可能去开门,让自己突破失败。
无奈的秦枫,只能咬牙专心突破。
一瓶蕴灵丹的灵气接近耗尽,冲脉的屏障也有松动,秦枫自然是再接再厉。
他紧接着又拿出一瓶蕴灵丹。
这些蕴灵丹都出自王靖的储物袋,秦枫用着也不心痛,能让他修为突破成功,就是大收获。
可秦枫光顾着突破。
就是不去开铁匠铺的门!
连续被冷落两次的鲁达。
可不能接受这样的场面!
“秦器师,我知道你在铺里,你要是不愿意,接受管事的好意,认作管事的义子,你大可提出来,你莫非真觉得,管事是偏要收你吗?”
“真是岂有此理!”
鲁达气冲冲的说完这番话。
他当即就要上马车,同奴仆们回府。
黎楚炼器铺的东家迎了上来,“鲁管事,咱消消气,不跟不识好歹的人生气,秦枫一个五灵根的修仙者,在咱们黎元,一板砖下去,到处都是……
陈年管事要收义子防老,大可广而告之,我黎元敬仰陈管事之人是多如泥鳅,如若陈管事不嫌弃,我有一小儿,可过继给陈管事。”
面对毛遂自荐的黎楚东家。
鲁达是盯着他看,冷冷道:“你小儿是什么灵根,可有炼器的天赋?还是会其他手艺?”
黎楚东家额头冒汗,“他、他……”
一时之间,还真就答不上来。
他小儿确实是西灵根,可西艺,是一样不会。
这顿时把周围的其他东家都逗笑了。
“这个老楚啊!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儿子是西灵根又如何?光有天赋,又不肯努力修炼,现在也是十几岁了,听说也就是个炼气二层,还是什么都不会。”
“秦枫资质是一般,可他肯吃苦上进啊!早早就跟着他祖父打铁,听说他现在中品法器都能炼制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跟他祖父一样,在黎元,也是有头有脸的炼器师了……”
周围人的讥讽,让黎楚东家无地自容。
秦枫除了修炼资质一般!
品性上没有任何问题!
周围炼器铺的东家们,也是看着秦枫长大,都知道秦枫是什么样的人。
当黎楚东家狼狈的扭头离开。
“呸!”鲁达啐了口唾沫。
“陈管事又不是眼瞎,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想上来攀关系,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