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武大郎,阳谷县一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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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潘金莲守节咬舌恨 母夜叉设宴十字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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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俺,武大郎,阳谷县一霸!
作者:
墨镜风衣
本章字数:
4404
更新时间:
2025-06-21

且说任潮将潘金莲强掳出阳谷县,用麻绳捆了手脚,横搭在马鞍上。

这妇人挣挫不得,只急得粉面通红,泪落如珠,颤声道:“任家兄弟,你素日是个好汉,今日怎地做这等没天理的勾当,快了奴家!”

任潮听得这话,那张黑脸皮上青红交加,暗想道:俺这般行事,端的坏了江湖义气。

可鼻端嗅着她鬓边桂花油香,又觉马背上温香在怀,那点子愧意早被风吹散,竟哑着喉咙道:“嫂嫂这般标致人物,合该嫁个擎天架海的好汉,那三寸丁谷树皮,矮短腌臜,如何配得上你这等天仙般的人物,嫁了他,岂不是明珠暗投,鲜花插在牛粪上!”

说罢,竟伸手去扯潘金莲的衣襟,欲行非礼。

潘金莲见状,猛地将银牙一咬,舌尖抵住上颚,厉声道:”你这厮若敢乱来,奴家立时嚼舌自尽!”

但见:樱唇己渗血丝,杏眼迸出火光。

任潮唬得慌忙松手,倒退三步,那霸王硬上弓的胆气,早被这刚烈模样吓退七分,只得搓着手道:“嫂嫂休恼,俺...俺这就送你回...”

话到舌尖打个转,忽地贼心又起:“不若随俺去孟州,俺虽是个粗汉,却晓得疼人。”

这厮说着竟单膝跪地,指天发誓:“任潮若得嫂嫂垂青,定当...”

“呸!”潘金莲猛地啐了一口,怒斥道:“好个没廉耻的畜生!官人平日与你兄弟相称,酒肉不曾短少,你倒学那中山狼反咬恩主!”

任潮被骂得脸上红白交加,活似个染坊里的布头。正是:

痴心汉空做鸳鸯梦,

烈性妇宁为剑下魂!

却说武大郎这厢,收拾好行囊,执意要亲往孟州寻潘金莲。

众人闻讯,纷纷劝阻。

叶墨抱拳道:“哥哥身子不便,不如小弟代劳。”

马三槌亦拍胸脯道:“俺这两条腿快,三五日便赶个来回。”

武大郎却摆手道:“诸位兄弟好意,俺心领了,只是刘慧娘尚在地牢中,东平府那边虽托王知县使了银子打点,却要提防云天彪那厮来抢人,你二人须好生看顾,莫要出了差池。”

郓哥儿急道:“哥哥独自上路,如何使得,不如叫几个利索的兄弟跟着。”

武大郎摇头笑道:“俺这矮子虽不济事,倒也不至叫人欺负了去,你好生照看炊饼铺子,莫要荒废了生意。”又唤孔梦近前,低声道:“西门庆那厮奸猾,你须时刻盯着,但有风吹草动,速写信报我。”

众人见他主意己定,只得依命行事。

当夜,武大郎与李瓶儿在房中话别。

那妇人泪湿鲛绡,将武大郎的衣襟攥得生紧,哽咽道:“官人此去山高水远,若有个闪失,教奴家怎生是好?”

武大郎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亦是不忍,轻抚其背道:“娘子且宽心,俺虽是个矮短身子,却也不是纸糊的,此去自有计较,定当全须全尾地回来见你。”

李瓶儿闻言,愈发将身子偎近,低声道:“奴家日日在家焚香祝告,只盼官人早归。”

说罢,将一盏油灯挑得暗了。

二人相拥入罗帷,但闻:

枕边私语轻轻诉,

帐里温存细细说。

转天,武大郎辞别众人,骑着雪花骢,扛着蟠龙霸王枪,威风凛凛出了阳谷县。

这矮厮平生第一次出远门,却见:

矮脚跨骏马,短臂擎长枪。

叶墨、马三槌等人送至县外十里长亭。

郓哥儿抹着泪道:“哥哥路上小心,遇着强人便报俺们名号!”

武大郎在马上拱手:“诸位兄弟且回,待俺寻回浑家,再与你们吃酒!”

说罢扬鞭而去,那雪花骢西蹄生风,转眼消失在官道尽头。

这一路,武大郎谨记叶墨嘱咐,专拣官道大路而行。

虽是多绕些路程,却避过了几处强人出没的山林。

行了两月有余,这日来到孟州地界。

距城尚有一里之遥,忽见道旁石碑上刻着三个血红色大字——十字坡。

武大郎勒马细看,但见:

古树盘根遮天日,

荒草丛生没马蹄。

正迟疑间,见林子深处挑着个酒望子。

这厮赶路多时,腹中饥渴,暗道:不如在此打尖,明日精神进城,便牵马近前。

但见那酒家门前,窗槛边坐着个妇人。怎生打扮?

头戴黄烘烘钗环,鬓插山野闲花。

身着绿纱衫儿,下系鲜红生绢裙。

胸脯敞着桃红主腰,金钮排扣,面上厚粉遮不住青黑面皮,两弯眉如剔骨刀,一对眼似点钢锥,正是江湖人称‘母夜叉’的孙二娘。

见来个三寸丁,却扛着蟠龙霸王枪,心下暗奇,当时那妇人倚门迎接,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

武大郎勒住马,把霸王枪往地上一杵,竟入土三寸,拱手道“有劳娘子,切二斤熟牛肉,烫壶热酒。”又指着远处城郭:“此处到孟州城尚有几程?”

孙二娘提着茶壶过来,故意把红裙一甩,浪笑道:“放屁就到!”

倒茶时,这母夜叉忽地探手去摸枪杆,只觉掌心一沉,险些脱手,她心下大惊,面上却堆笑道:“客官,这枪莫不是玄铁铸的,寻常汉子都扛不动哩!”

武大郎急将枪身一旋,谎称:“小可是沧州枪棒教头。”

“好个枪棒教头!”孙二娘己听出破绽,暗忖道:这矮厮倒会扯谎,既生了副好骨架,正合做...人肉馒头馅料!

武大郎见孙二娘扭身入店,这才定神细看这酒店:

但见那——

门前青幡褪色,梁上蛛网结丝。

他心中暗惊:这婆娘举止浪荡,店里又无伙计,莫不是那等剪径的黑店?

正疑时,忽闻得后厨传来剁肉声,似砍在砧板上,又似劈在人骨间。

孙二娘端着朱漆托盘出来,上头摆着三五个雪白馒头并一壶烫酒,笑道:“客官趁热用些!”

武大郎佯装无意问道:“娘子,这店怎不见掌柜的?”

“那死鬼进城采买去了。”孙二娘将馒头往前一推,“快吃罢,凉了伤胃。”

武大郎刚拿起馒头,忽觉异样,那白面里透着股腥甜,竟似混着人油香气!

这正是:

白馒头里藏人肉,

黑店门前现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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