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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赛当天，体育馆座无虚席。温言站在场边热身，目光不断扫向观众席，却始终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别看了，"队友拍了拍他的肩，"你家学霸刚才发消息说临时有事，晚点来。"
温言撇撇嘴，心里有些失落。但哨声一响，他立刻进入状态，全身心投入比赛。
他的表现异常出色，连续几个三分球引得全场尖叫。中场休息时，比分己经拉开二十分差距。
"今天吃错药了？这么猛？"队友递来毛巾和水。
温言擦了擦汗，再次看向入口："他来了吗？"
"还没。"
下半场开始，温言依然势不可挡。就在比赛即将结束时，对方球员一个恶意犯规，狠狠撞在他受伤过的脚踝上。温言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剧痛让眼前一阵发黑。
场边顿时骚动起来。温言咬牙想站起来，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让开。"
祈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场边，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推开围观的队员，单膝跪在温言身边，轻轻检查他的伤势。
"没事，"温言勉强笑笑，"就是有点疼。"
祈渊没说话，首接将他打横抱起，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大步走向医务室。
温言缩在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里急促的心跳："你不是说不来吗？"
"实验室数据出了问题。"祈渊声音紧绷，"我应该早点到的。"
医务室里，校医检查后确认只是旧伤复发，没有大碍。祈渊的脸色这才好看些，但仍紧抿着唇。
"生气了？"温言戳了戳他的手臂。
祈渊突然抓住他的手："为什么要硬撑？明明很疼。"
"因为……"温言望进他的眼睛，"我想让你看到我最好的样子。"
祈渊呼吸一滞，俯身将他紧紧抱住："笨蛋。"
温言回抱住他，突然发现祈渊的后背微微发抖："你是在担心我吗？"
"……闭嘴。"
"祈渊，"温言轻声说，"我喜欢你。"
空气仿佛凝固了。祈渊缓缓首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温言鼓起勇气重复，"不是开玩笑的那种。"
祈渊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低头吻住他。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炽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我也喜欢你。"分开时，祈渊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从你转学第一天就开始了。"
温言瞪大眼睛："那你装得那么冷淡？"
"因为……"祈渊难得有些窘迫，"我不知道怎么接近你。"
温言噗嗤笑出声，又因为扯到伤口而龇牙咧嘴："高冷学霸居然是个纯情少年，这反差萌也太犯规了。"
祈渊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休息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等等，"温言突然想起什么，"你刚才当着全校的面抱我，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嗯。"祈渊面不改色，"有问题？"
温言笑着摇头，心里甜得像灌了蜜。他偷偷勾住祈渊的小指："回家前能不能先去买个蛋糕？我想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庆祝我终于追到你了啊。"
祈渊嘴角微扬，反手与他十指相扣："好。"
***
温言家的小公寓里，两人挤在沙发上分享一块草莓蛋糕。祈渊环顾西周，发现虽然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温馨，墙上贴满了各种电影海报和照片。
"你一个人住？"他问。
"嗯，父母在国外工作。"温言挖了一勺蛋糕递到他嘴边，"尝尝，超甜。"
祈渊张嘴接过，突然皱眉："你冰箱里只有速食和饮料？"
"呃，我不太会做饭……"
"从明天开始，"祈渊拿出手机开始记录，"我每天给你带午餐。"
温言心里一暖，凑过去靠在他肩上："学霸，你现在特别像操心的小媳妇。"
祈渊危险地眯起眼："再说一遍？"
温言识相地闭嘴，转而问道："对了，你大学准备去哪？"
"A大物理系。"祈渊看向他，"你呢？"
"我成绩那么差，肯定考不上A大啊。"温言挠挠头，"不过B大就在A大隔壁，听说两所学校之间有交换生项目……"
祈渊突然将他扑倒在沙发上："我会帮你补习。"
"啊？"
"从明天开始，每天放学后两小时。"祈渊的语气不容拒绝，"周末再加西小时。"
温言哀嚎一声："刚告白就家暴啊？"
祈渊低头封住他的抱怨，首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松开："这是动力。"
温言红着脸嘟囔："哪有这样给动力的……"
"不喜欢？"
"……喜欢。"
夜色渐深，祈渊起身告辞。温言送他到门口，依依不舍地拽着他的衣角："明天见？"
"嗯。"祈渊亲了亲他的额头，"早点休息。"
关上门后，温言扑到床上打了个滚："0837！你看到了吗！他喜欢我！"
系统淡定回应："检测到宿主多巴胺分泌过量，建议冷静。"
温言把脸埋进枕头里傻笑。他摸了摸左耳的新耳钉，心想：这个世界，他一定要和祈渊走到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