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小姐最近迷上了决斗俱乐部,因为她和罗黛芙斯出色的魔咒天赋,两人被破格允许进入鼻涕虫俱乐部,学习更高一等的魔法。
布莱克家族开始频繁给贝拉寄信,往常是一月一封,除非有些正经事。
但现在变成了半月一封,两周一封,甚至隔三天就有一封信。
罗黛芙斯其实不是很注意这些,这些都是系统偷偷告诉她的,她没问,真的没问...或许顺嘴提到过意思的问了一次?
总而言之,她现在觉得如果不是猫头鹰寄信速度实在不能更快,布莱克家可以做到一天一封信给贝拉。
毕竟这里又没有什么手机短信。
早晨是被贴心的系统叫起来吃饭的,阳光洒进来的时候罗黛芙斯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拜托。
有点过早了吧?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汤姆猫吗?
罗黛芙斯的内心此刻仿佛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其中翻滚碰撞。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疲惫,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清晨的叫醒。
这种起床气,就像是身体本能的反抗,让她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真是的,难道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强行从温暖的被窝里拽出来的可怜虫,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她义正言辞的做出了反抗,表情凶狠,卯足了劲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开始粗暴的穿衣服,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布料扯碎。
忍不住控诉:“我不想起!”
【看啊!这就是典型的起床气,得治!】
罗黛芙斯无语了,她觉得身上酸痛酸痛的,或许这副身体过于被她娇养了。
顺带一提,今天是1月14日,罗黛芙斯做了一件大好事。
在那个充满魔法气息的清晨,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小姐正忙着整理自己的装束,准备前往决斗俱乐部。
她总是对自己的形象格外在意,毕竟作为一个布莱克家族的成员,她必须时刻展现出家族的优雅与高贵。
然而,今天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或许是昨晚的魔法练习让她有些疲惫,总之,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精心挑选的丝绸发夹己经微微歪斜。
罗黛芙斯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贝拉的动作。
她最近也对魔法充满了热情,尤其是那些高深的魔咒和神秘的魔法知识,更何况自己完全不用费尽心思的学习。
至少同年级的学生没有人能像她一样会使用幻影移形钻心剜骨之类的。
她和贝拉因为出色的天赋被允许进入鼻涕虫俱乐部。
精致唯美的头饰让贝拉看起来十分优雅,夹在一缕顺滑的黑色秀发上,本应是完美的搭配,但发夹却歪了一些,几乎就要从头发上滑落下来。
罗黛芙斯心中微微一动,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展示自己成熟魅力的机会。
她轻轻地走上前,用一种近乎绅士的动作,微微抬起手指,示意贝拉头饰的问题。
她的动作优雅而含蓄,既没有首接指出贝拉的失误,也没有让她感到尴尬,把年幼的贝拉哄的一愣一愣的。
贝拉笑了笑,调整了发夹的位置。
她看着罗黛芙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家伙最近莫名有点成熟。
当天的决斗俱乐部活动结束后,罗黛芙斯又遇到了一群斯莱特林的同学。
他们围在她身边,兴奋地讨论着她今天的表现。
埃林丝激动地抓住她的胳膊:“你是怎么做到帮我们处理这些事情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脸上沾了一粒饭粒!实在是有失风度!”
其他小巫师们也纷纷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钦佩:“确实确实,我想我们会做极好的朋友。”
罗黛芙斯微微一笑,她知道这些人可能只是因为她的表现而对她刮目相看,但她的内心却有些无奈。
她知道他们的话并不完全真实,比如那个女孩说的:“我们家和你们家有合作诶。”其实根本不存在任何合作,客套话。
还有那个男孩说的:“我爸爸见过莱斯特兰奇先生”,其实只是在一次偶然的场合见过一面。
但罗黛芙斯没有揭穿他们,她只是轻轻点头,回应道:“对对对,我有印象,我认识的。”
她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受欢迎也是一种过错,在多人的吹捧下,她几乎是炫耀的把休息室的钢琴用一道简单的漂浮咒升到空中,然后用些特殊的魔咒操控它弹奏乐章。
“——这是送给诸位可爱的男士女士的礼物!”罗黛芙斯挥舞右臂,超不经意的展示自己那纤细而有力的手腕。
此刻的她正尽情绽放着自己那如花朵般耀眼夺目的魅力,说实话,在钢琴开始弹奏那一首探戈时,贝拉就深刻的意识到了两人之间咒语掌控的差距。
罗黛芙斯毕竟是拥有多个大师之证的前魔法觉醒小巫师,虽然转阵营为现实,但同时对于魔法的掌控程度也赋予到了自身。
现在的她,可以说是拥有许多大巫师积累几年才能练成的咒语熟练度。
灰色的眸子中闪过羡慕,欣赏,向往等多种情绪,贝拉深呼吸一口气,纤细的手指捂在胸口隐藏着内心的激动。
罗黛芙斯·莱斯特兰奇是她天生的竞争对手,几乎是可以想象的,贝拉从前有过打听罗黛芙斯未来向往的职业。
和她一样,做一名极具贡献精神的傲罗。
也就是说,凭借她们两人的能力,都成为傲罗之后也会是能力相当,甚至罗黛芙斯更胜一丈的好同事。
罗黛芙斯:过誉了,我魔力值一秒钟恢复不到十分之一,储存没你好。
再往远处想想,这不就是个好知己,好搭档吗?
贝拉心口处有了一朵名为幻想的跳跃的火花,凭着这份心意,首接去找被众星捧月的罗黛芙斯。
梅林!她现在比布莱克还要受人追捧,这真的超酷的好吗?(//?//)
贝拉“大张旗鼓”的用手扣住了罗黛芙斯的手腕,拧巴着眉,然后拉着人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才徐徐开口:
“你晚上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