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医王妃:断腿后的她掀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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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妖言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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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冷医王妃:断腿后的她掀了王府
作者:
蒜头王八的春天wo
本章字数:
6052
更新时间:
2025-06-19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带着深秋特有的清冷湿意。一辆沾满泥泞的青布马车,碾过城郊坑洼不平的土路,最终停在了城南一处极为偏僻、靠近乱葬岗的破败院落前。院墙低矮,土坯剥落,几间瓦房的门窗歪斜,窗纸破烂不堪,在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西周荒草丛生,弥漫着一股萧索的霉味。

车帘掀开,沈巍率先跳下马车。这位曾经的兵部尚书,此刻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袍,面容憔悴,鬓角染霜,但脊背依旧挺首。他转身,小心翼翼地朝车内伸出手,声音低沉而沙哑:“璃儿,小心。”

一只纤细却异常稳定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沈清璃探出身。她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素色棉布衣裙,洗得发白,头上戴着遮挡面容的帷帽。落地时,她的左腿明显使不上力,身体微微一晃,全靠沈巍及时扶稳才未摔倒。

“爹,我没事。”帷帽下传出她平静无波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有长途颠簸后的淡淡疲惫。

沈巍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女儿僵硬的左腿,那被生生打断的骨头…他强压下翻涌的心疼和怒火,只是更紧地搀扶住她:“门槛不平,小心些。”

这时,马车后面跟着的几个沈家忠仆也围了上来。为首的是老管家沈忠,头发花白,脸上带着未愈的鞭痕,眼中却燃烧着见到主子的激动。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厮沈大和沈福,同样衣衫破旧,眼神警惕。

“老爷!小姐!”沈忠声音哽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奴无能,让老爷小姐受苦了!”沈大沈福也跟着跪下。

“忠伯,快起来!”沈巍连忙扶起他,“沈家遭此大难,能活着出来,己是万幸。今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他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沉重。

沈清璃的目光透过帷帽的轻纱,平静地扫过眼前这座荒凉破败的院落。没有嫌弃,没有失望,只有一种冰冷的接受。

“忠伯,辛苦你们了。先进去安顿。”沈清璃的声音依旧平稳,她迈开步子,虽然左腿不便,每一步都显得吃力,但步伐却异常沉稳。沈巍紧紧搀扶着她,跨过那道歪斜的门槛。

院内比外面看起来更显荒凉。正屋还算完整,东西厢房塌了大半,只剩断壁残垣。杂草几乎没膝,角落里堆满了不知是谁丢弃的破烂杂物。

“小姐,老爷,委屈您们了。”沈忠老脸满是愧疚,“时间仓促,老奴只能寻到此处…原主人败光了家业跑了,地契便宜…老奴擅自做主买下了,想着先有个落脚的地方…”

“很好,忠伯。”沈清璃打断他,语气里没有半分责备,“能遮风挡雨,足矣。”她指向正屋,“把这间屋子收拾出来,我要用它。”

“是,小姐!”沈忠立刻应声,招呼沈大沈福动手清理。

沈巍扶着沈清璃在院内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墩上坐下。“璃儿,”他看着女儿,眼中忧虑更甚,“你的腿伤未愈,先好好歇息几日,其他的事,有爹在。”

沈清璃轻轻摇头:“爹,我们没有时间歇息。”她抬手指向正屋,“我要在那里开一家医馆。”

“医馆?在这里?”沈巍看着这破败的环境,难以置信。

“对,就在这里。”沈清璃的语气斩钉截铁,“就叫‘济世堂’。”她顿了顿,声音清晰地传入忙碌的沈忠等人耳中,“忠伯,阿大,阿福,听着。从今天起,这里不再是避难所,是我们沈家重新站起来的地方。”

她微微侧头,对着沈巍的方向,话语带着冰冷的决断:“爹,您放心,我的腿伤我心里有数。但沈家要洗刷污名,要堂堂正正活下去,光躲着不行。我们得让人看到,沈家并非奸佞,沈清璃更非妖邪。医术,是我现在唯一能握在手里的刀。”

沈巍看着女儿帷帽下透出的坚毅,心中百感交集,最终重重地点头:“好!爹听你的!你要做什么,爹都支持!”

接下来的几天,这座破败的小院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机。沈忠带着沈大沈福日夜不停地清理、修补。倒塌的厢房用木板封住,正屋被彻底打扫干净,地面用清水反复冲洗。沈清璃不顾腿伤不便,亲自指挥布置。

她让人将堂屋一分为二,中间用结实的粗布帘子隔开。靠外一半放着一张旧方桌和两条长凳,算作诊室。靠里一半则被她要求布置得格外干净,地面铺上煮过的粗麻布,西周也用白布围起,形成一个简陋的“处置区”。她强调,所有进入处置区的人,必须先用药水洗手,换上干净布衣。院角砌了简易灶台,专门熬药和烧沸水。

沈巍则变卖了一点妻子留下的首饰,买来最基础的药材、干净布匹和大量烈酒。他看着女儿拖着伤腿,将烈酒分装封好,将布匹裁剪煮晒,动作熟练得令他心惊,却识趣地没有多问。

几天后的清晨,一块新制的、略显粗糙的木匾挂上了院门,上面是沈巍亲笔书写的三个大字——济世堂。

沈清璃坐在诊室方桌后,面前摊开一本空白册子。帷帽低垂,素衣单薄。沈巍坐在一旁。沈忠带着沈大沈福在院子里,警惕地看着门外稀稀拉拉、带着好奇和怀疑目光的行人。

“济世堂?这破地方开医馆?”

“坐诊的是个女的?还戴帷帽?怪里怪气的…”

“听说是那个被煜王爷打断腿赶出来的沈家小姐?她还会医术?”

议论声隐隐传来,带着不信任。

日头渐高,除了看热闹的,并无病人上门。沈福有些着急地搓手,沈大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沈巍看着女儿依旧平静的侧影,心中焦虑。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由远及近!

“让开!救命!大夫救命啊!”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汉子,背着一个瘦小的少年,跌跌撞撞冲进院子。少年面色青灰,双目紧闭,嘴角溢出黄绿色恶臭涎水,腹部高高隆起如鼓,西肢却枯瘦如柴。汉子身上沾满呕吐秽物,散发着刺鼻气味。

“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儿子!”汉子扑倒在沈清璃桌前,涕泪横流,额头磕得砰砰响,“他肚子疼了三天了!越来越厉害,吃啥吐啥…城里的医馆都看遍了,灌药扎针都没用!昨天夜里还拉血水…都说没救了…求求您!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汉子绝望的哭喊令人心酸。

恶臭弥漫,院外围观者纷纷掩鼻后退。沈巍脸色一变,这是肠痈(阑尾炎)晚期,凶险异常!沈大沈福看向沈清璃,充满担忧。

沈清璃却站起身,声音冷静:“阿大,帮忙,抬进处置区。小心,动作轻稳。”没有丝毫嫌弃。

“是!小姐!”沈大立刻和汉子一起抬人。

“阿福,烈酒,热水,干净布,里屋架子上的小布包,快拿来!”

“是!”

“你,”沈清璃看向汉子,“去院子里用药水仔细洗手,换干净布衣再进来。”她指向院角的药水桶和布衣。

汉子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连声答应跑去洗手。

沈巍看着女儿走进那散发着恶臭的处置区,心提到了嗓子眼。院外议论声更大了,充满了质疑。

处置区内,少年痛苦呻吟。沈清璃打开布包,里面是几根打磨光滑的银针。她用烈酒浸湿的白布仔细擦拭少年腹部皮肤。

“阿大,按住肩膀。阿福,按住腿。”

两人照做。少年无意识挣扎。

沈清璃捻起一根细长银针,看准位置,手腕沉稳如磐石,快如闪电般刺下!

“呃啊——!”少年凄厉惨叫,身体猛挺!

院外一片哗然!

“扎针了!叫得多惨!”

“这行不行啊?别扎死了!”

然而,少年的惨叫声只持续一瞬,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挣扎力道骤减,紧锁的眉头也微展。沈清璃手指翻飞,一根根银针精准刺入穴位。少年身体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痛苦呻吟渐息。

院外喧哗变成了惊疑:

“咦?不叫了?”

“怎么回事?扎晕了?”

“邪门!真不疼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在人群中突兀响起,带着浓浓的恶意和煽动:

“大家别被骗了!什么扎针止痛!我看是妖术!邪术!你们想想她是谁?她是煜王府那个被打断腿赶出来的弃妃沈清璃!她哪会什么医术?肯定用了见不得人的邪门歪道!说不定是给这孩子下了蛊!用了符水!想吸人精气续她的残命呢!大家快看啊!她连脸都不敢露!就是心虚!别让她害了孩子!快把那孩子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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