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在这里看到,让他长生不老的东西,那自然是很好的,但是果然没有呢,那他只有把希望放在麒麟身上了。
虽然他现在并不知道,麒麟能给他带来什么,但是想必作为神兽,应该能让人活的久一点吧。
作为皇帝,杨广同大多数帝王一样,都希望可以长生不老,现在希望就在面前,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抓住的。
如果这里没有,或者是说他的运气不够,那麒麟就是他最后的选择了。
虽然他并没有亲眼见过麒麟,也没有听说过,但是这话是叶天说的,杨广还是选择了相信,因为他感觉叶天不会骗他,也没有必要说假话来骗人。
不过由于他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人和他是同样的想法,所以必须要立刻调查清楚,看看麒麟的存在,到底有多少人,又有多少对它有想法。
不过这些并不需要杨广去做,不然他这个皇帝就太掉价了。
而且现在他也走不开,毕竟眼前之事才是关键,毕竟他掌握的信息来看,罐子商店每次出现都有时间的,可能过几天它就不见了。
所以现在杨广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开罐子,直到开到自已需要的。
所以他在吩咐了一声宇文化及后,又把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物品。
不过现在桌子上的物品已经非常少了,毕竟叶天已经介绍这么久了。
现在还没介绍的只有最后三件了。
就在这时,叶天指着其中一个东西说道。
“这是一份剑法经验。”
杨广看着桌子上的那团光芒,实在是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虽然他不是太明白,什么是剑法经验,但是他却可以感知到,这份剑法经验不简单。
“叶老板,什么是剑法经验?”
“在你面前的,是一份二十年的剑法经验,只需要接触它,你就可以说了拥有二十年的剑法经验。”
话虽然杨广能听明白,但是其中的意思他还是有些不清楚。
见状,叶天又换了一种方式说道。
“吸收了它,你就相当于拥有了二十年炼剑的经验,我这么说你应该能理解吧。”
叶天这么一说,杨广当即就明白了。
这不就是凭空创造一个剑法大师吗。
要知道,二十年的剑法经验,足以说是一位剑法大师了。
看着杨广脸上的表情,叶天也大致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可惜,他的想法并不能实现,因为一份剑法经验只是青铜罐子中,如果是白银,又或者是黄金,他的那个想法还是有可能的。
“你想多了,一份剑法经验只是经验,并不附带任何的内力。”
杨广诧异的看了一眼叶天,没想到自已的想法居然被看出来了。
不过听到这话的杨广,还是忍不住有些沮丧,因为他原本还想着,有了这份二十年的剑法经验,他又可以增加一位实力还不错的手下呢,现在看来一切都成空了。
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的,不然到时候出了一点什么意外,那要怎么搞呢。
“叶老板,不知一份剑法经验是否有什么限制?”
“没有,无论是谁都可以使用。”
杨广闻言,低头思考着。
也就是说,一份剑法经验对使用人没有任何要求,哪怕是一个普通人,又或者是一个实力高强的人,都是可以使用的。
那对于使用这份剑法经验的人,杨广就要好好想想了。
不过这些都不急,毕竟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还是看看最后的两件物品。
至于这份剑法经验怎么处理,回去后在慢慢的想吧。
“叶老板请继续吧。”
“没问题。”
看了一眼最后的两件物品,叶天指着其中的一双靴子 说道。
“这是一双踏云靴,穿上它,可以让你的速度提升三倍。”
起先,杨广看到叶天的目光时,脸上还尽是不以为意,因为这双靴子虽然看着非常不错,但是也只是不错而已。
因为杨广完全看不出,它有什么不同之处。
现在听到叶天的介绍,杨广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穿上它。
“叶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它真的可以让我的速度提升三倍?”
“怎么?你不相信?如果不信的话,可以穿上试试看吧。”
“这,那我失礼了。”
杨广太想知道了,当然不只是想要知道,它是否真的可以提升他的速度三倍,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要知道此刻的大隋,虽然还没有到后来那种到处都是叛乱,但是也已经有了一丝隐火,比如瓦岗寨,比如聚义庄,这两处都是有些名气的,也是大隋国内最大的叛乱势力之一。
这些杨广同样知道,只不过他并不怎么在意而已,毕竟这些在他看来都只是小问题,随时都可以处理的。
不过一些江湖上,又或者是一些敌对国家的刺杀,让他烦不胜烦,虽然不能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个过程却也让人心烦。
如果他穿上这双踏云靴,那些刺客想要靠近他,都不一定能做到。
对于安全方面也有帮助,毕竟不是每一次,护卫都可以及时出现的。
杨广拿起桌子上的踏云靴,看着上面布满了各种花纹。
没有犹豫,直接就穿在了自已脚上。
原本杨广还以为,这种靴子会不会合适自已的脚,但是在穿上的瞬间,靴子就自动贴合着自已的脚,完全感觉不出一丝的不适感。
感觉到踏云靴的舒适感,让杨广忍不住走了几步。
这一走,又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每一步。他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完全不费什么力气。
“这种感觉。”
杨广转头看了一眼叶天。
“怎么样?我说了吧,踏云靴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可以试试你现在的速度。”
经过叶天的提醒,杨广也是想起来,最关键的他还没有做呢。
说做就做,当即杨广就实现轻功,几乎就是一瞬间,杨广人就已经到了另一头。
这个过程中,除了叶天可以看到外,在场的几人一个都没有看清,只看到一道模糊的人影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