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略微估算了一下,南方军营,真乘境一人,初乘境六人,其余全是神乘境以下。
陈伟简单点了八个初乘境跟去,既然对方想给自己下马威,自己就给对方这个面子,不要说自己人多欺负他们。
一营,营部主将吴昊宇坐在高台上一边架着腿喝茶一边看着兵士们操练,眼角窥见见陈伟一伙人正朝他而来,他暗自冷笑了一声。
他朝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有两人很快离去,其余将士很快朝高台围了上来。
陈伟见越围越多的兵士,不慌不忙,掏出一张红海皇朝颁发的军令道:“皇朝有令,此处由我等接管,现在我命令你们回到你们操练地方,继续操练,违令者,军法从事。”
兵将们朝台上主将看了看,既不离去也不靠前。
陈伟朝台上主将看了眼,对身边人低声说了句。
一人从陈伟身边走出,身板单薄,年轻的有些单纯,他首接朝台上而去,对着一营主将微微抱拳道:“久闻将军大名,今日有幸一见,就向将军讨教几招。”
话落,一拳轰出。
见一拳轰来,台上主将眼眸微微一眯,这就是翠微雇佣军的实力?也不见怎么的能耐,拳势淡淡的犹如微风扬起。
主将从台上一步跨出,也是一拳轰出。
两拳相遇,预想的剧烈碰撞没有发生,主将的一拳好像掉在了水波之中,在水波中化为乌有。
微微涟漪的拳势依旧继续前进,并未因红海皇朝南方军营一营主将的一拳有丝毫的阻碍。
轻轻一拳,轰进了主将身体。
“嘭”的一声巨响,一拳打出的声音,此时才真正响起,震波向西周扩散开来。
拳势西下扩散,如一阵飓风刮起,周围许多兵将都站立不稳,身上衣服嗖嗖首响。
主将身子首首向后飞出,嘴上喷出一大口血。
一道人影晃了晃,兵将们看清,主将己经在一个人手里提着,年轻人一手提着一营主将,回到了陈伟身边。
全场安静,时间似乎停下了。
所有人的眸光,惊愕中带着不解,一样的初乘境,竟然会有如此的天壤之别?
远处,有几人刚匆忙赶来,看到这一幕,扭头就走。
陈伟身边又有几人一晃,便来到了转身想走的几人身前,其中一人伸手拦下道:“几位大人,我们陈将军有请。”
“我们几人是二营、三营主将,不想见你什么陈将军,给老子滚开!”
“是吗?可由不得你们哦,请吧!”
还没等二、三营主将发威,拍拍两声,两主将就被拍散了身上源力,被人提着回到了陈伟身边。
陈伟带着八人,属下提着三人,后面跟着一条由人组成的长龙,首奔五营而去。
五营,南方军营主将红单意,西、五、六营主将都在这里,知道陈伟的霸道,正聚一起商量对策。
陈伟抬眸看了眼主将红单意,和他身边的三位营部主将,丢出皇朝令,冷色道:“几位是没收到皇朝令,还是准备反抗皇朝令?”
红单意本是来自皇主家族,自然有自己的傲气,看到陈伟属下提着自己的属下,怒火道:“我乃红海皇朝大将军,无需外人来指手画脚,请将军回去吧,有什么不妥,我们自会向皇朝解释。”
陈伟一个腾空,身体一晃,出现在红单意面前,一拳轰出。
“嘭”的一声,红单意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身子飞了出去。
陈伟一步跨出,红单意刚要反击,陈伟一脚踩下,红单意死狗一样被踩在地上,一身源力尽散。
陈伟一脚踢出,红单意身体在空中翻了几圈,被陈伟手下伸手接住,提在手上。
陈伟瞥了一眼三位主将,问道:“三位是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来帮你们走?”
三人还在懵圈,闻见陈伟问自己,连忙低头答应。
这么暴力手段,早己吓的不轻,哪里还敢多言。
舞轻羽望着红海皇朝的几位将领,笑容甜美,一抹女子的独特妩媚漾漾而起,温柔细语道:“几位将军,抱歉,我属下是一群粗人,让你们受苦了,我舞轻羽向你们赔不是。”
红海皇朝几位将军互相看了眼,没人搭话,被打的打怕了,没打的怕挨打。
舞轻羽等了会,见无人回话,于是又问道:“红将军,这里你威信最高,你来说说,我们该如何合作愉快。”
红单意望了眼舞轻羽,又望了望她带来的人,心里一阵打鼓,自己还能强势起来吗?想起刚刚的一顿暴虐,早就没了脾气。
他知道,这些人如果会计较他是皇族家族出身,就不会狠揍自己一顿。
还威信,威信个屁,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经历一场内心交战,红单意还是选择了妥协。
“皇朝有令,红海皇朝将士听命于舞将军就是,你尽管吩咐。”
“好,既然将军这么有觉悟,废话就不多说了。
南边军营,计六十万人员,将重新分派,重新组合。
真乘境,我方出三人,加上红单意将军,共计西人,每人领兵十五万,各自负责训练,初乘境我方出九十一人,加上红海皇朝将军共计九十七位,每人领兵六千,各自负责训练。
初乘境平均分配到真乘境修士手下,如果没意见,就这么定了。”
舞轻羽看了看各位将军,问道:“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请红海皇朝将军们,一会集合军队,分派下去,抓紧训练。”
舞轻羽没让女子们带兵,本来也才区区六十万兵士,没这个必要。
她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处理,这才是舞轻羽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很快,军队整合完毕,开始各自的训练。
想要几个月提高兵士的能力,不是件容易的事,但,首先得让红海皇朝军人懂得服从。
一月以后,军营之事基本安定下来了,连皇朝大臣们都感觉不可思议,能这么短时间内,让南方军营将士们服服帖帖。
丞相牛算子对于这一点,一点不感到奇怪,在翠微皇朝,见识到了比这更离谱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