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何雨水越发伤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易中海听着,眉头紧紧皱起,心里也不由得有了一丝担忧。
算起来,何雨柱差不多已经一天一夜没消息了,难不成真出什么意外了?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议论纷纷,嘈杂的声音响成一片。
然而,谢小安此时却压根没心思去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小孩子的身上。
那是个六七岁模样的小屁孩,脸蛋肥嘟嘟的。
此刻,他也正盯着谢小安看,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狠。
谢小安心中冷笑一声,他可是听谢小小讲过,这小子欺负过她,看来真是欠收拾。
趁着没人注意,谢小安悄悄溜到了棒梗身边,冷不丁地一把掐住了他的小胖脸。
在棒梗来得及喊出声之前,谢小安笑着说道:“哎哟,这是哪儿来的小朋友呀,长得可真可爱。”
说着,他还故意揉搓着棒梗的脸,疼得棒梗发出阵阵哭喊声。
“太可爱啦,叔叔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想好好疼疼你呢。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谢小安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停,继续揉搓着。
“该死的小混蛋,小绝户,放开我!”棒梗疼得怒吼起来,拼命挣扎着。
可他毕竟只是个小孩,哪里挣脱得开谢小安的手。
谢小安听到棒梗的话,心里顿时火冒三丈。
特么的,看来贾家暗地里没少咒骂自己啊,否则棒梗这小孩怎么都知道这么骂自己了。
好家伙,自己今天才来这个院子。
这不是欺负人吗?
这贾家,已有取死之道。
想到此,谢小安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几分,揉得棒梗哭爹喊娘。
棒梗这边闹出的动静,很快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
“快放开我家乖孙,你个小绝户!”贾张氏第一个反应过来。
本来她还在一旁跟一群大妈聊得热火朝天,吃着瓜呢,听到棒梗的哭喊声,回头一看,竟然是后院那个小兔崽子在欺负她的宝贝金孙,这可让她如何能忍?
之前谢小安抢了她家房子不说,现在居然还欺负她宝贝乖孙。
在贾张氏心里,棒梗以后可是要当大官、有大出息的,怎能被人这样欺负?
她顿时怒火中烧,怒吼着像一只发狂的老母猪般直冲过来。
谢小安眉头一皱,松开了棒梗,然后站起身来,怒目瞪着将棒梗紧紧抱入怀中的贾张氏,骂道:“哪来的死老太婆,会不会好好说话?说我是绝户?我看你家才是绝户,你们全家都绝户!你们家不仅绝户,你还克夫、克子又克孙,克得全家都没了后,所以才落得个绝户的下场!”
谢小安这一番话出口,不仅把贾张氏骂得愣住了,连周围的人也都听得瞠目结舌。
好家伙,这新来的可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人啊,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而且还是对着贾张氏说的,这不是明摆着戳人家最痛的地方吗?
“混蛋,你说什么!”听到这话,贾东旭顿时怒吼起来,双眼愤怒地盯着谢小安,脸色涨得通红。
克子?
这不是说他贾东旭要早死吗?
要不是之前被谢小安收拾过一顿,心里清楚自己打不过对方,又想着此刻傻柱不在身边没人帮忙,他早就挥起拳头冲上去了。
“我说什么你听不见吗?”谢小安嘲讽地看着贾东旭,满脸鄙夷地说道:“小小年纪,脑子有毛病吧?”
“你……你……”贾东旭气得浑身直哆嗦,伸出手指着谢小安,心里要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恐怕当场就要冲上去动手了。
“小王八蛋,老娘弄死你!”贾东旭能忍,可贾张氏向来蛮横,她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她松开棒梗,直接朝着谢小安冲了过去,双手一阵乱挥,就像要把谢小安的脸给抓花了似的。
谢小安身体往后一退,就在贾张氏快要近身的时候,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踹之下,谢小安只感觉一股弹力从脚上传来,差点让自己一个踉跄没站稳。
“我去,这贾张氏身上的肉可真不少啊,居然还挺有弹性。”谢小安心里暗自感叹。
而贾张氏就更惨了,谢小安这一脚可没留情,用了不小的力气。
贾张氏直接被踹得连退几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疼得她大声痛哭起来。
她贾张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紧接着,就见她伸手重重地往大腿上一拍,双眼一眯,仰头开始哭嚎起来。
“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哟,老婆子我都快被欺负死啦!你赶紧上来把这小混蛋带走吧,再晚点儿,老婆子我可就要下去找你咯!老贾……”
贾张氏一边哭嚎,一边双手有节奏地拍打着大腿,那哭声和动作配合得那叫一个“相得益彰”。
这一幕把谢小安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暗道:好家伙,这哭丧招魂似的,还挺有节奏感。
“那你就下去呗,现在就下去吧,赶紧的。”谢小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冲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那如招魂般的哭嚎声,就这么气的戛然而止了。
随后,谢小安接着说道:“你家老贾要是真上来,我肯定得好好揍他两巴掌,所以他肯定是不敢上来了,既然他上不来了。而你又这么想他,那就赶紧下去找他呗。”
眼瞅着贾张氏又要张嘴哀嚎,谢小安突然提高音量,大声一喊,直接打断了她。紧接着又说:“要不我给你提供点东西?上吊的绳子、老鼠药、菜刀,你想要哪个?或者来堆柴,把烤了也成。反正你都急着要下去,我就帮你一把好了。”
“该死的混蛋!你竟敢诅咒我老太婆!你……你真是……”贾张氏气得双眼通红,手指不住地颤抖着指向谢小安。
贾张氏简直要被气疯了。以往在院子里她这么叫魂喊老贾,别人大多都是一脸嫌弃,躲得远远的。
可到了谢小安这儿完全不一样,人家根本不忌讳这些,又是扬言要揍她死去的丈夫,又是说要帮她“下去”,就好像生怕她死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