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的禽兽们,都纷纷支持易中海,纷纷发言。
“一个没有结婚的年轻小子,住那么多房子做什么?不懂尊老爱幼,一点家教都没有。”
“两间房子,给一间房子,资助一下困难的贾家,是看得起他,让他做好人好事,都不懂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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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民差点气炸了,没有见过这些货色,霸占了房子,还要感激他们,这是什么世道?
难怪情满西合院,被称呼为禽满西合院,确实是一群禽兽,做人都没有一点底线。
擒贼先擒王,和一群大妈斗嘴,怎么样都说不清,所以必须拿下易中海,看谁的手段厉害。
“易中海,你身为西合院的一大爷,竟然无法做到保护国家财产,而且带头侵占国家财产,到派出所去说吧!”陈永民不是傻子。
自然不可以让他们去保卫科说话,那就是以权压人,被举报了,事情可大可小。
去派出所说话,侵占国家财产,不管什么理由,都要去农场改造。
易中海脸色大变,没有想到这个年轻小伙子这么聪明,不是他可以拿捏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马上醒悟了,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以担任保卫科的副科长?
这年头红星轧钢厂大炼钢铁,属于国家级重点保护工厂。
曾经出现过敌特闹事,幸好发现及时,冶炼技术才没有泄露出去。
由于冶炼技术,某些领域比国外的冶炼技术先进,所以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都是一些特种兵转业过来的,确保技术不被敌特盗取。
“对对!易中海煽动贾家侵占国家财产,就应该去农场改造。”
“易中海,你身为西合院一大爷,竟然允许贾家侵占国家财产,罪不可赦。”阎埠贵一脸正气的指责。
西合院的住户就是墙头草,都调转枪头,对易中海开喷。
易中海额头首冒冷汗,知道这件事情,闹到派出所的话,不但贾家被抓去劳改,就连他也会被牵连。
“没有的事,贾家没有伴奏,我根本就不知情。我马上让他们搬走。”易中海马上对着贾张氏,严肃地说。
“嫂子,快点搬走,想去劳改的话,就在这里撒泼打滚。看看公安有没有办法惩治你。”
贾张氏脸色大变,知道想用道德绑架陈永民是不现实的。
和保卫科的副科长耍手段,占便宜,不是找死吗?
“淮茹,你死了,还不快点把东西搬走。”
秦淮茹一脸委屈,不情愿进去把他们的物品搬走。
陈永民一脸严肃,就这样算了?
如果那么好说话的话,以后贾张氏和易中海绝对还要作妖。
“易中海,你写一份三千字检讨,如果不深刻知道自己的错误,只好请你到保卫科喝茶了。贾张氏,你五千字检讨书,否则就到农场写检讨书。”
贾张氏和易中海脸色大变,想反驳。
陈永民冷笑一声。
“你们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错误?那就去保卫科想想吧!”
“不不!我们写。”易中海恐慌地说。
如果去了保卫科,至少全厂通报,到时候怎么在红星轧钢厂混?
贾张氏也害怕到保卫科,到了人家的地盘,就算没罪,也会弄出大罪来。
“搬走你们的东西,把卧室打扫干净,恢复原样,如果我满意的话,检讨书交上来,这件事情就算了,否则后果自负。”
易中海一脸谄媚,僵硬的笑容,一脸尴尬,猛然点头。
“保证打扫干净。”
陈永民严肃地说。
“检讨书,要清楚知道自己的错误,如果检讨书没有清楚知道自己的错误,就去农场思考清楚。”
易中海脸色大变,写检讨书,就是承认自己的错误,就算留下案底了。
问题不写检讨书的话,目前这一关就过不去。
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不可以侵占国家财产。
这年头侵占国家财产,可是重罪,闹到派出所的话,就算不去劳改,也会留下案底,成份就改变了。
虽然成份改变了,不痛不痒的,但读书,任职,升官,任何福利都无缘了。
西合院的大妈,都露出惊骇的神色。
没有想到一个年轻小伙子,竟然可以镇压住西合院的一大爷和闹事精贾张氏。
一大妈和易中海也进去卧室,帮忙打扫。
西合院的禽兽们,知道陈永民是保卫科的副科长,都想巴结,所以都进去帮忙打扫。
人多力量大,很快两间房子焕然一新。
陈永民露出满意的笑容。
打扫干净,一个个都纷纷道别。
看着两间空荡荡的卧室,陈永民叹息不己。
这里是自己的家,以后安身立命的地方,一定要好好装修一下。
己经是傍晚了,没有床铺,今晚怎么办?
走出卧室,来到前院阎埠贵的家里。
阎埠贵一家人正在吃饭,看到陈永民进来,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情满西合院的人物,阎埠贵算得上半个人,娄小娥也算半个人。
阎埠贵捡垃圾养何雨柱,是知恩图报的人,但一毛不拔的个性,对谁都算计,斤斤计较的,所以算半个人。
娄小娥不是为富不仁,到港岛发展,发达了,还回来建立养老院。
但娄小娥品德不行,还没有和许大茂离婚,就和何雨柱鬼混了,还生下一个儿子,没有妇德,所以算半个人。
情满西合院的人物,一手的秦淮茹特别香,就算贾东旭死了,依然对贾家不离不弃,辜负了天下人,就是没有辜负贾家任何一个人,包括蛮不讲理撒泼打滚的贾张氏,老是欺负秦淮茹,秦淮茹也没有虐待过贾张氏,对贾张氏好得没话可说。
二手的娄小娥特别香,出轨何雨柱之后,一辈子都是对何雨柱念念不忘。
“陈科长,快进来,请坐。”阎埠贵一脸肉痛,但还是让阎解成滚开,让陈永民入座。
“老婆子,快点炒几个鸡蛋,还有腊肉,做几个小菜,我要和陈科长喝几杯。”
阎埠贵一家人都露出惊骇的神色,没有想到一毛不拔的阎埠贵,竟然大方起来了。
阎解成一脸狐疑,这还是自己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