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对象。”
尘不到冷着脸,认真地纠正。
“不是,我刚刚说错了一个字,是队长。不怪我啊,怪这张破嘴,它有自己的意识。”
我忙不迭地解释,这个误会可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用队长这个职务,潜规则大佬。
冷汗从额角落下,衣服湿了一片,是被吓的!
“对象!”
尘不到不听我的解释,固执地坚持着这两个字,气势不自觉地攀升。
画面有点诡异,一人紧逼一人后退,一人看戏一人兴奋一人不是滋味。我看了看,没有人为我解围,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心里安慰自己,反正也不亏。
“行行行,对象就对象,但你必须担起队长的责任。”
“好。”
尘不到满意了,骇人的气势收敛了,我却在心里咬着小手绢哭唧唧。
“齐忆,你当副队长,没有意见吧?”
我转过头来,询问脸色不好的齐忆。
齐忆看了我半晌,才闷闷地点头。
“莫愁小朋友,你就当个备胎吧,哪里有漏洞你就补哪里。”
“姐姐,那我是不是很重要?”
“那必须的呀。”
“好。”
莫愁被我忽悠得找不着北,其实就是个吉祥物。
“白昉,你就负责后勤吧,ok?”
“no问题。”
白昉比了个ok的手势。
“至于我嘛?当个轻轻松松的HR,负责为咱小队增添人手。”
至此,小队分工完成。
队长:尘不到
副队长:齐忆
HR:莫离
后勤:白昉
替补(吉祥物):莫愁
我端详着名单,摸着下巴,对他们招招手,提出了一个疑问。
“你们觉得这个名单缺了点啥吗?”
他们认真看着寥寥数字的纸张,配合地提出建议。
“少了医生?”
“少了军师?”
“少了坦克?”
“少了刺客?”
“少了法师?”
……
越说越离谱了,我赶紧叫停。
“打游戏呢?我还射手呢!
我的意思是缺人啊,才这么几个,得赶紧忽悠,不对,拉人进来。早期创建好强力队伍,后期就可以大杀西方。”
“好。”
支持我的永远是尘不到。
“我觉得行,就这么定了吧。”
齐忆也同意了。
很明显,尘不到,是明面上的队长。实际上,我才是小队的实际掌权者。
接下来我们决定分两批行动,1队,我和尘不到一组,负责找厉害的异能者;2队,齐忆、白昉带着莫愁打怪升级,目标搜寻晶核。
我们往相反的方向行动,为期一个月,一个月后在这里汇合。
莫愁眼泪汪汪地表示要和我一组,我有点舍不得,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
我告诉他,我们都太弱了,都需要成长,或许这段短暂的分离可以让我们更独立些。
我们约定尽量不使用道具,1个月后重聚看看彼此的成果。
考虑到两个小队的任务和配置,我做了具体分配。
1队,尘不到,虽然战力强悍,但缺乏空间异能者,所以我拿了测试石、储物戒指和探测器。
2队,战力欠缺,且任务艰巨,我将屏蔽器留给莫愁,作为他们自保的底牌。
剩下的半天时间,我们都各自做准备去了。
当晚,我们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安稳觉。之后的一个月,我们可能没有这么惬意了。
分别在即,我们相互检查各自的装备。
莫愁,大砍刀、屏蔽器。
我,棒球棒,测试石、储物戒指、探测器。
尘不到,长剑。
齐忆,武士刀。
白昉,铁棍。
为了掩人耳目,白昉给我们每个人准备了一个背包,里面装满了食物和日常用品。我的背包有点特殊,多了些女性用品。
我们互道珍重,便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望着身后渐渐远去的车子,我百感交集。毕竟相处了一段时间,还是有些感情在的。尤其是莫愁,不知道离开我,会不会哭鼻子?哎!
“我在!”
冷淡的声音传来,同时左手被抓住。
我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几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真好看,弹起钢琴来肯定迷死一批人。
“你会弹钢琴吗?”
尘不到诧异了一下,许是没想到我的思维跳跃太快,没跟上节奏。
“会。”
“真的?我可以当你的忠实舔狗,不是,听众吗?”
我双眼发光,决不承认刚刚差点暴露了本性。
“好!”
尘不到眉眼弯弯,嘴角上扬。
“哇,真帅呀!”
我犯了花痴,紧紧盯着他的侧脸,那一瞬而过的笑脸惊艳了母胎单身的我。
我主打一个走过路过绝不错过,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的菜,还不得赶紧摘了,至于能不能端上桌,另当别论。
“帅哥,你有女朋友吗?”
“有。”
“那你介不介意多个女朋友?”
刺啦一声,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
我没有注意,额头敲到挡风玻璃上。
“咋了咋了,撞到人了还是撞到丧尸了?撞到人的话你下去看看,撞到丧尸的话首接碾过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
软软的、热热的,不是吧?嘴巴?
我震惊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平常转得飞快的脑子变成了浆糊。
这这这,偷亲诶!这么高冷禁欲的大佬会做出这种事?我眨巴眨巴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肯定是我今天睡迷糊了,只是个梦而己,闭上眼睛就会恢复原状。重新睁开还是一样,不确定,再多试几次。
一声叹息传来,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闭眼!”
“哦!”
我乖乖地闭上眼睛,下一刻感觉不对,刚想睁开眼睛,就被蒙住了。
我感受着唇瓣上的温度,别说,还挺好亲的。但是该说不说,被碾磨得有点疼。
“疼!”
我从来不是个能忍受的主,一感受到痛意就惊呼出声。
但我忘了现在的情形不对,嘴唇张开条缝,我就知道自己错了。
某人趁虚而入,简首是无师自通。
刚开始,他笨拙的模样,我觉得他可能也是第一次。但是现在这么熟练,我就有点不确定了。
这是拿多少人练过嘴啊?我不干净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乍一想越来越气。于是,我第一次对他采取暴力不合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