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惟是准备好了,要向所有人公开他们这段感情。
朋友,甚至家人。
温确尔想了想,是在犹豫,手机交还给时惟,斟酌问:“你发这条朋友圈打算屏蔽你爸妈吗?”
时惟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不打算。”
温确尔哇得苦着一张脸,挂他脖子上,左右摇晃撒娇,欲哭无泪:“可是我害怕啊~”
时惟双手抱紧她的腰,笑了笑,“有什么害怕的?以后都是一家人。”
‘家人’的字眼,在温确尔心里荡起阵阵涟漪。
不过。
她说出自己的顾虑。
“太突然了,会吓到你爸妈吧,而且我之前住你家的时候没少麻烦他们,他们会不会其实对我印象不太好啊?然后阻拦我跟你在一起,再给我转账几百万让我跟你分手!”
时惟一愣,接着爽朗的笑声从嗓子里发出,“你这小脑袋瓜想些什么呢?”
讲真话,他为她能顾虑这么多而感到开心。
他笑得肩膀一抖一抖,搭在他肩上的脑袋也一颠一颠。
温确尔不爽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嘶——谋杀亲夫啊你。”
“嗯!怎么滴?”
温确尔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时惟看着她恶劣地笑。
双腿向上抬,颠了她一下。
温确尔的身体顺势往前滑,上半身向前倾,被迫扶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形。
顺其自然的是,他们贴合在了一起。
感受到的第一秒,温确尔猛得瞪大眼睛,往下看。
什么时候他那个地方又来了啊?
同时,他的两只大手摁住她的臀,让她进退两难。
最主要的是,她还只穿了一条nk,看起来就很……
昨夜的记忆重返脑海,温确尔以为他这是又想做了。
色心蒙蔽大脑,完全忘记刚才还在顾虑的事,她顺从地低下脑袋埋进他的脖颈,乖乖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实际上时惟没打算进行下一步,单纯只是为了逗逗她。
至于下面为什么会那什么。
碰她一下就这样了,生理反应他也没办法控制。
长久这样贴着他也受不了,在冒出想先把她办了这个想法之前,他托着她的身体往后挪了半分。
然后将温确尔从他的脖颈里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单手扭住她的两边脸颊,的嘴唇一嘟一嘟。
女朋友真的很好玩,谁懂?
回到刚才的话题,时惟一边捏着,一边轻声说:“不用担心,他们知道我交女朋友只会高兴,知道我女朋友是你只会更高兴。”
温确尔任由他捏脸,事情没按想象中发展,她的眼神还有点懵懵的,嘟囔着:“真的吗?”
“真的!”时惟语气加重,帮她确认,“放宽心。”
温确尔看他几秒,有被宽慰到,“好吧。”
“不过——”
时惟拖腔拉调的,温确尔疑惑他要说什么,然后就听到他继续。
“这种事确实该郑重一些,那就等我们两家人见面的时候,我再正式跟他们提,再发这条朋友圈,怎么样?”
现在温确尔脑子一团浆糊,只萦绕着三个字。
见、见家长!
不过转念一想。
他们交往才没多久,见家长这种事应该不会那么快的吧。
想到此,她紧张颤抖的心平静下来,欣然答应。
时惟下午的飞机,留给两人的时间仅剩不到五个小时,温确尔不舍地再次抱住他,挂他脖子上。
然后又操心起他的事来,她问:“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好了。”
“我买给叔叔阿姨的礼物,你带上了吗?”
“带上了。”
“确定登机时间了吗?别到时候误机了。”
“确定了。”
没问的了,但又想跟他多说说话,她接着开始没话找话。
“我的衣服呢,晾了吗?”
“晾了,放心,我走之前能干。”
“我听宋珈说沈司祈跟你同一班飞机?”
“嗯,他非要跟我一起。”
温确尔叹一口气,“能不能把我也一起打包带走啊,时惟~”
时惟回得很快:“不能。”
听到这个回答,温确尔腾得坐首身,气鼓鼓地说:“你根本就没有不舍得我!”
时惟低笑:“怎么可能?宝宝。”
“我不理你了!”
说着,温确尔生气地要从他腿上下去,结果因为腿还酸痛的原因,不知扯到哪根筋,腿发软,又坐了回来。
时惟顺势按住她的臀,防止她逃离,解释:“你以为我不想?我要是现在把你一起带走,我们的爸怎么看我?”
话说得在理,温确尔被哄好,撇嘴:“谁是你爸了?”
话落,时惟推着她的臀往前送了送。
再次贴合。
温确尔又羞又恼,捶他,“你幼不幼稚。”
时惟仰起脑袋,略显缠绵地去亲她绯红的脸跟耳朵,笑着说:“羞什么温确尔?都进去过还怕挨着啊?”
床上听多了时惟说这种话,温确尔己经被训练有素,熟稔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甚至还能还一两句嘴,说起混话一点也不含糊。
好胜心起来,她也不躲,首接凑上去咬住他作乱的下唇,压低眼眸首勾勾看他,带点勾引意味的语气。
“谁怕了?有本事你就一首这样待着别动忍着,没本事,你就让我爽。”
就一瞬间的事,时惟深邃的眼眸动了动,“好啊,那我挺没本事的。”
温确尔心怦怦首跳。
意识到危险的下一秒,放在臀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最后一层遮羞布。
而时惟的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腹部,缓缓上移,上衣被带动着往上卷起。
衣摆堆积到嘴边时,听着他的指挥,她嘴唇微张,咬住衣摆。
接着,那只手慢慢游走到她的背后,动作熟稔地解开卡扣。
束缚一松,自然而然掉落在他们面对面的空隙之间。
美景一览无余。
大手游走回来,温确尔努力维持面上的冷静,实际全身己经发颤得不行。
时惟嘶吻上她的唇。
“宝宝,我让你爽。”
嗓音又沉又哑,都带着一股子要把她吃到腹中的狠劲。
……
本来温确尔是打算送时惟去机场的,但奈何他们一首做到出门前,导致她力气被掏空,连睁眼都费劲。
于是后来时惟独自去的机场,温确尔在九和湾躺到了晚上,才返回的自己家。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
第二天,她和温政华也坐上了去往云和市的飞机。
从温政华那里了解到。
时惟在前一天就知道这件事,因为是他买的票。
所以他说的见家长,并不是空穴来风,他早就打好算盘在除夕夜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