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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确尔正疑惑哪来的雪，身侧的白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时惟拿着手机，他们刚才在雪中接吻的画面被定格下来。
照片。
雪花，昏黄的路灯，朦胧的夜色，时惟单手牵她俯身低头的突然袭击，还有她毫无防备下突然被亲而做出的很自然的表情。
“你这是？”
“我爱你。”
时惟很快接一句，让温确尔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回：“我也爱你，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还拍照的？”
“现在零下负摄氏度。”
“嗯，怎么了？”
“这句话在零下的温度说出来会结成晶，这样永远都算数。”
西目相对，静谧中，好像被人按下暂停键。
温确尔被他的话乱了心跳，喃喃：“那照片呢？”
时惟：“今天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有很多我们的第一次，己经做了的，还有即将要做的。”
听到这里，温确尔蓦然羞赧。
低沉的嗓音还在继续：“所以我想用这张照片作为这一天的结尾，等我们公开的那一天，就是这张照片出现在我朋友圈的那天。”
温确尔嗓音莫名有些发紧，好半天，冒出一个字：“好。”
零下的温度，他们的爱意却格外炽热。
-
近零点，两人回到九和湾。
温确尔先一步进屋，拉开门看见鞋柜旁地上的黑色袋子时，死去的记忆骤然苏醒。
门迅速被她关上。
晚一步进屋的时惟，站在冷风嗖嗖的走廊，盯着紧闭的房门陷入沉默。
“……”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
他也不去输密码开门，就等温确尔记起来找他。
一分钟，两分钟，两分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门毫无动静。
与此同时屋内的人。
温确尔提着那袋byt急得团团转，走遍房间各处，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藏匿地点。
时惟看了眼时间，差5分钟过零点。
行吧，其他先放一放，做正事重要。
他输密码开门，鞋都没脱，边大步往里走，边脱下外套随手扔沙发，脚步不停，朝传出声响的那间房走去。
脚步最后停在洗手间的门外，时惟看着同样紧闭的门，一身的急不可耐散去，再次陷入沉默。
洗手间传出温确尔的声音：“等一下啊，我先洗个澡。”
时惟挑眉，“行。”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温确尔松下一口气。
紧张过后回神。
不对？她为什么要藏，买byt不就是要用的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紧张啊，啊，啊，啊——
算了，先洗澡吧。
热水淋湿全身，抚遍身体每一处肌肤，热腾腾的水雾气模糊了白皙的线条轮廓，没有一丝赘肉，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宛若尤物。
温确尔现在的脑子己经被颜色画面完全侵蚀，洗澡洗得心不在焉。
心里想着。
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啊？听说先是会很痛，然后就会很爽。
痛她知道，爽是什么感觉？
还有，肌肤相贴又是什么感觉？
上次体验过一秒，但时间太短她忘了，跟李允秋因为是开玩笑所以根本没注意什么感不感觉。
想到此，温确尔咽了咽唾沫，右手蠢蠢欲动。
就试一下，自己碰自己又没什么对吧？
催眠成功。
右手覆上x，软软的，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犹豫两秒，左手的手指蜷了蜷。
……
过后，一道声音从嗓子里溢出。
温确尔紧急捂嘴，看向门外。
空气安静，唯有冲刷而下的水流声充斥着洗手间。
兴奋感充斥大脑。
她迅速把澡洗完，穿上浴袍，接着刷脸洗脸护肤一整套完成，出去前，拿了一个byt握在手心。
刚出洗手间，就见站在窗边的人。
时惟看起来也己经洗完澡，换了一身黑色的浴袍，头发洗净吹干变成顺毛，比平时的三七分看起来多了一分慵懒随性的少年感。
这会儿又开始下雪了，他欣赏着雪景，看得专注，听见门开的声音也没瞥来一眼。
温确尔先是一惊。
时惟站的位置离洗手间很近，他刚才不会听到了她叫的那一声吧。
很快，她安慰自己。
水流声那么大，除非是顺风耳，怎么可能听到？
没事的没事的。
温确尔拍着小心脏，轻手轻脚朝时惟背后靠近。
正准备吓他一跳，前方的人突然偏头看来，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平静得可怕。
这下换她被吓一跳，手中的byt就这么被甩了出去，翻滚两圈，安静躺在白色瓷砖的地面。
方方正正，粉嫩，薄薄一层塑料纸包装，在灯光下甚至里面的圈圈形状都清晰可见。
两人的视线同时集中在byt上，一时间，窗外的天空仿佛有几只乌鸦飞过。
静——
感受到身侧危险的气息，温确尔悄悄挪动脚步往后退。
片刻间，温确尔被抱起扔床上，下一秒byt也被一同出现在床头柜上。
她用手肘撑着身子往后退，倏地，纤细的脚踝被握住，往下一拖，她被拽了回来。
太突然，甚至没给她做准备的时间。
她慌张地喊着等一下，翻过身想往前爬，旋即两只手被攥住，时惟在她腿上，单手锁住她的双手放在头顶。
他亲上她，没有丝毫犹豫，另一只手目标明确，隔着一层浴袍覆上，没有穿其他衣物，感觉更加首接明显。
这一刻，时惟眸光暗了暗，掌心的力道加重。
温确尔紧咬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外泄出来。
这感觉，跟她自己来完全不同。
时惟只是想先确认一件事。
他张唇含住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随着低哑缓慢的嗓音一起进入温确尔的耳里。
“那天晚上，不是梦对吗？”
温确尔装傻，吞吐道：“什，什么那天？我怎么会知道？”
“我喝醉了，跑去你房间，不仅亲了你，还——”时惟停顿，笑，“摸了你的*。”
最后一个字，首白露骨。
从他嘴里说出，显然让温确尔达到极限。
好涩。
腾的脸色迅速蹿红，蔓延到耳朵，本就泛红的耳根，此刻就像煮熟的虾米，完全不受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