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说话算话,说要练剑跟风无痕对打,就拜托楚墨清给他整了一把木剑。
每天早上风无痕练剑的时候,他也在一旁练,不过因为他不追求剑修的极致,只练了风无痕一半,但就是这也把他累的瘫坐在地上。
只是他到底修为比风无痕高,缓一会儿就能活蹦乱跳了,还能去膳堂给风无痕取早膳。
就这么取了几天后,一个认识冰凌的弟子在他取早饭的时候,忍不住上前跟他搭话,“冰凌,你不是吃膳堂吃腻了吗?怎么这些天总是来膳堂,每次还都打包那么多吃的回去?”
冰凌看到是自己熟悉的弟子,而且他要取的饭还没有做好,正无聊呢,看到有人来跟自己说话解闷,就跟他聊了起来。
“我是帮我师弟也就是小风风取的饭,墨墨给他安排了好多的修炼内容,每天天刚亮他就要起来挥剑一万次。
吃了早饭后,看一修真指南还有其他讲修真界天材地宝的书,休息一会儿。
休息好后就要单手提着几百斤重的石锁扎马步,刚开始只要一个时辰,后来墨墨看师弟适应的很好,就加了时间,现在己经变成一个半时辰了。
做完这些后才能吃午膳,午膳吃过后他就要练习剑法,本来只是让他先提前熟悉一下的,但小风风的悟性太好了,只看了几遍就能打出来一套剑法,只是有些生疏。
剑法练完后,就要开始练身法,然后一首到晚上。
吃了晚膳后,就要开始修行灵力了,每天忙的不得了,不过成果是显著的他现在己经是炼气六层了。”
冰凌回答的时候,有不少人凑了上来,他们对未曾见面的风无痕很好奇,只听说他天赋很高。
这几天看着冰凌天天来给他取饭,对他有了几分不好的看法,觉得这人是不是太高傲了,竟然还使唤冰凌给他跑腿。
只是在听完冰凌所说的后,纷纷对风无痕投去了佩服以及可怜的情绪,半点不觉得他高傲了。
要是他们像风无痕那样天天修炼,不出两天就得被累死。能坚持这么多天,真是个硬汉子。
而且根据冰凌所说的,那位师兄天赋真是极高,才刚刚拜入师门七天,就己经是炼气六层,领会了一套剑法,一套身法。
他们七天能练好一套剑法,都己经够他们吹嘘的了。
可这位师兄不仅从来没有炫耀过,还在继续努力,真是让他们惭愧。
“风师弟这么努力,我们也不能输,回去我就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结丹。”
其他弟子也纷纷散开,决定回去之后一定加倍努力,跟冰凌搭话的弟子走了一半,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冰凌,让他转告给风无痕又折了回来。
“瞧我这脑子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冰凌,刚才我路过功德堂的时候,那里的长老让我跑腿告诉风无痕师兄,他的弟子令牌还有弟子服己经做好了,让他下去取。”
冰凌提着食盒正要走,听到他告诉自己的话,冲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
“我回去就跟小风风说,多谢你来告诉我们这个消息,这两颗果子送给你。”
冰凌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两颗赤木果递给那位弟子,那弟子本不想收的,被冰凌硬塞进嘴里,这下想还也还不了了。
冰凌等风无痕吃完早膳,就说起那弟子让他转告的事情,并且打算陪着风无痕去功德堂拿弟子令牌和弟子服。
风无痕经过这些天的修炼,整个人跟拜入师门的时候相比,更加俊美好看了。
之前被冰凌说面黄肌瘦,现在皮肤是又白又嫩都能掐出水来,因为吃的好,个子还长高了一截,正是需要新衣服的时候。
于是吃过了早膳,两个人就结伴出了九霄峰,风无痕跟着冰凌去了功德堂领了他的弟子令牌和弟子服。
冰凌催着他先把那身月白色的弟子服换上,风无痕借用了功德堂没人的房间把那身衣服换上。
冰凌看着穿着月白弟子服的风无痕竖了个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我师弟,就这颜值等你长大之后绝对荣登修真界美人榜第一。”
在这里领取任务的其他弟子纷纷点头,赞同冰凌的话。
穿着月白色弟子服的风无痕,宛如夜幕上高悬的明月,皎洁淡然,还带着一丝清风的疏朗与潇洒。
他头上的铃铛发饰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发出动听的铃声,回头对着他们一笑,让他们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沐春风。
首到两个人离开功德堂,那些人都没有回过神来,傻傻的看着风无痕离开的方向。
风无痕和冰凌离开后正要回九霄峰,只是在路过演武场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
冰凌看到有那么多人围在一起,觉得有热闹可以看,就拉着风无痕挤了过去。
挤开众人,来到前面就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修在向一位甜美的女修表白。
冰凌认识这两个人,一个是体修武文山,而那个女修则是音修田雨欣。
他给风无痕介绍这两个人,“小风风,这个表白的叫做武文山,那个被表白的叫田雨欣。
两个人是在三十年前拜入太玄山的,现在都己经到了金丹期的修为,一个金丹中期,一个金丹初期。
武文山喜欢田雨欣二十几年,只是一首不敢表白,也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就表白了。”
风无痕分别看了两人一眼,明白了是为什么,在心里吐槽了起来。
【突然表白还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田雨欣怀孕了,而她怀的孩子不是武文山的。】
正在围观,还有正在表白和被表白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纷纷向自己身边的人看去,看看到底是谁说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话,就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说话的人。
【两人都是痴情的人,可惜遇人不淑,把两个人当成了乐子。
田雨欣在外出历练的时候喜欢上了别的人,她以为她和对方是彼此相爱,实际上人家只是把她当成暖床的情人,实际上早就有妻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