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市,江豪第三次来这座城市打球,感觉自己与这座中原城市挺有缘的。
没过多久,他所住的宾馆,找来了一个人,正是高上。
“江豪,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要不是你找上门来,我们不会见面的。”
“怎么可能?明天我会去看你打球的。”
“你好像不喜欢篮球吧。”
“我喜欢你。”
“抱歉,我不喜欢男人,你休假到底要休多久?”
“不知道,反正我闲得发慌。”
“你没有朋友吗?”
“像我这样的人,你说能有几个朋友?”
“这倒是。”
“好了,我该走了,明天见。”
高上孤独的离开了。
江豪见他像一匹孤狼似的,不由有些同情。
据他所知。
高上十岁没了父母。
十八岁与爷爷闹翻。
二十二岁进入警局,几年来,除了抓捕罪犯,似乎没有别的事可干。
他的人生注定将会一首这样下去?
“我真是个笨蛋。”
“我有资格同情他吗?”
“高艳卡里有几个亿,他的卡里肯定也有几个亿。”
“如果我那么有钱,我啥都不干,大学也不读了,天天躺在床上搂着美女数钱。”
至于高上为什么选择危险而又枯燥的生活,江豪不想过问。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就跟现在的他一样。
他想打球,就去打球。
他想拍戏,就打算拍短剧。
他不想退学或休学,就继续留在北海大学。
他想撸串……
今晚不行,因为明天有比赛。
……
兰宁大学。
一座位于西北的重点大学。
一首以来,这所大学的篮球队都很强,曾获得过三次全国大学篮球联赛冠军。
然而就在今天,这支篮球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球队队长,也是兰宁大学的球王,名叫王冲,司职后卫,身高1米88,在大学篮球队里属于比较高的后卫,来回被江豪与杨九玄蹂躏。
无论是防守还是进攻,他都打不过这两个人,导致兰宁大学篮球队士气低迷,发挥不出应有实力。
比赛快结束时,王冲只拿到了10分。
反观北海大学,杨九玄拿到了38分,江豪也拿到了38分。
王冲十分绝望,暂停时坐在替补席上魂不守舍。
“他妈的!”
“北海大学不是只有一个球王吗?”
“怎么有两个?个个比我强!”
“两个打我一个,我招架得住吗?”
“我尽力了。”
终于,当比分定格在120比98时,北部决赛结束了。
江豪与杨九玄的得分都是50分,其他队员除了防守,进攻端基本没什么建树。
兰宁大学黯然离场。
这支篮球队己被江豪打出阴影。
未来至少两年,只要江豪身在北海大学篮球队,兰宁大学就别想夺得北部赛区冠军。
“江豪,那个陈九玄跟你有仇吗?”
周日晚上,由于高上请客,江豪便与他找了个人比较少的地方,撸串吃肉,高上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发问。
“没有。”
“那他为什么跟你较劲?逮着兰宁大学的球王使劲打。”
“你看错了,不是他跟我较劲,是我跟他较劲。”
“你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能赢球。”
“为了赢球,你不择手段啊。”
“只要合法合规,不择手段也没什么吧。”
“哈哈,那我比你强一点。”
“怎么说?”
“我只讲合法,合不合规,也没那么重要。”
“你这么下去,以后连休假的机会都没有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就在这时,有人朝这边跑了过来,神色慌张。
霎时间,高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是不是有人打架?”
“是啊,好多人,有的手里还拿着刀。”
“岂有此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打群架,真以为自己很能打吗?”
高上跑得飞快,想要去阻止一场火拼。
等江豪畏畏缩缩跑去附近远远看着时,只见到高上拳打脚踢,将二十多个穿得不伦不类的黄毛、红毛,甚至还有绿毛,打得要么躺下,要么抱头蹲在地上。
“老子捅死你。”
最嚣张的一个黄毛拿刀去捅高上。
高上飞起一脚,踢中黄毛手腕,黄毛痛得发出杀猪般大叫,刀落地了。
下一秒,高上施展空手入白刃,夺过一把比较长的刀,拿在手中,满脸杀气。
“都给我听着,全都蹲下!”
“你……你是顶级武者?”一个红毛问。
“蹲下!”高上怒喝。
刹那间,没人不敢听,全都蹲下来。
呜呜呜呜……
不多时,帽子叔叔的车来了,下车的人里面,有人配有威力巨大的大杀器。
“咦,这不是……不是……”
“不错,就是我,高上。”
闻言,认识高上的帽子叔叔一阵苦笑。
很快,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带走了。
高上身份特殊,加上现场有许多证人,所以没有被带走,但也被询问了一番。
“高大哥,你好厉害。”江豪想到自己上次被金城劫持的事,这才明白高上当时不是鲁莽,而是有十足把握,就算米青青没有突然出现,他也能救出自己。
“我妹妹比我更厉害。”高上一时嘴快,想到什么说什么。
好在江豪早己知道高艳是个修真者,并没有问,所以高上也就免去解释的麻烦。
“对了,高大哥,上次那个名叫金城的海盗,他不是有钱人吗?为什么做那种事?”
“那家伙以前是很有钱,不过近几年做生意亏了不少,加上跑去国外赌输了十几亿,想要翻身,就跟外国人借了一亿美金,结果赌球全输了,那些外国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认为自己跑不掉,就通过特殊途径弄到了那个玩意,找你麻烦,他在里面哭得一塌糊涂,认罪态度还好,至少不用在外边担惊受怕。”
“他要在里面待多久?”
“不清楚,不过等他出来时,人也老了,不说这个了,来,撸串。”
……
与此同时。
郑开市某座大厦,秦钟集团董事长秦钟正在接待他的老师。
两人一坐一站,倒真像是师徒关系。
“秦钟,我们认识有二十多年了吧?”
“二十三年。”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上次你输了2000,后来有没有翻本?”
“弟子不敢。”
“告诉你一件喜事,我赚了100。”
“恭喜老师。”
秦钟知道老师说的100是指10亿。
这么多钱对他来说,属于一笔巨款,更不要说普通人。
可他知道,这点钱对于老师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因为他的老师能耐太大了,真要不择手段去弄钱,世界首富也比不得老师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