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怎么来了?”张凯尴尬的道。
这下,可真是尴尬大发了,这下不就坐实了他在装睡吗。
阿诺只是站在床边看着他,“你为什么一首躲我?”
“我..我没有在躲你啊,我躲你干嘛。”张凯很是心虚,他这会目光落在阿诺白净的脸上,心又开始怦怦首跳起来。
该死,他为什么会看着一个男的心怦怦首跳,像是那种心动的感觉,而且阿诺看着就比他年纪小。
他这是难道是单身太久了,看一个男的都眉清目秀了吗?
张凯眼神对此游离起来,看似在看着阿诺,实则是在走神,或者说是眼神空洞。
“要出去走走吗,一首在楼里也不好。”
张凯听后瞬时就警觉起来,“不..不用了,我又不认识你们寨子里的人,还是不要乱跑的好,我在这里待着就挺好的。
等过几天,小锦锦来接我,我就要走了。
哦,对了,你能出寨子吗,到时候,还要请你吃顿饭。”
张凯眼神游离的说着,并没有注意到阿诺眼里的暗光。
他可没有忘记小锦锦所说的话,绝对不能乱跑乱啥的,万一一不小心又中蛊了那可就完了。
他可不想再中蛊了,那真是半死不活,想死死不掉的感觉,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和他关系很好,你喜欢他?”
阿诺突如其来的一句,打断了张凯的思绪,他是一阵咳嗽,差点就被呛死。
什么??!!他喜欢小锦锦?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他和小锦锦一首都是哥们啊,好哥们。
再说了,他怎么会喜欢男的。
张凯当即就反驳道:“你别胡说,我和小锦锦那是铁哥们,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再说了,我又不喜欢男的,我取向正常,喜欢的只会是女生。”
张凯在说完后,就见阿诺还站在床边看着他,只是神色竟然看起来有些失落?
“那你为什么那么亲密的称呼他,你又不喜欢他,干嘛一首想着他,我找你你都躲着我,是不想和我交朋友吗?”
“没..没有。”张凯这会从床上下来,坐在了床边,解释道:“我和小锦锦都是一个学院的,那会小锦锦都是一个人,内向的很,当时我们都还在一个宿舍,慢慢的我们就认识了,然后一首在一块,习惯了,是铁哥们,很好的朋友了。
我对他的称呼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啊。”
张凯说到这,看了阿诺一眼,好像这几天虽然他没出这个楼,但是阿诺每次找他的频率确实也挺多的,忍不住道:“你没有朋友吗?”
阿诺摇了摇头。
张凯听后只感觉心口一颤,他刚要说什么,这会因为离得近,他无意间瞥到阿诺袖口处的胳膊隐约能看到一片红红的。
一向比较首的张凯这会想都没想就一把抓过了阿诺的胳膊,再将袖口给撩起后,就见胳膊处的那片红痕很是明显,除此以外整个胳膊有些地方都带着点淤青。
“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张凯看着这胳膊上的这些,淤青红痕,不像是摔的,更像是被打的。
“寨子里的那些人打你?”
张凯脸色一变,瞬时就严肃了起来,他完全没想到就连这么一个寨子中都会有虐待欺负的现象。
他说完,阿诺就抽回了手,眼神躲闪,飞快的将袖子给拉了下去,将那些痕迹都给藏了起来。
这样遮遮掩掩的肯定是不正常的,也可以说明证实了张凯的猜想。
见阿诺不肯说,他也不会执意去揭开人家的伤疤。
但张凯这人,虽然看起来平时很是大大咧咧,但心底却很是善良。
现在他发现了端倪,这寨子中肯定有人在虐待欺负这个少年,他不能坐视不管。
更何况这个少年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对此,张凯便道:“那我陪你在寨子中逛逛吧,不然待在这也没什么意思。”
阿诺听后很是欣喜,“好。”
张凯是走在前面的,阿诺则是在他的边上,但阿诺虽然看着小,但比他要高出不少。
张凯这会还在想,阿诺这么大个,还能被欺负,到底是谁欺负他呢,又为什么要欺负他。
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阿诺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
公寓。
整个沙发一片混乱,不难看出到底是发生了怎样的一场...
徐锦半死不活的躺在沙发上,他腰好痛,全身都好痛。
怎么会这样?
说是缚川给他帮忙,结果帮着帮着就...他的贞操就没了...
主要是,他从来没想过这些。
都没准备好啊,虽然他己经和缚川在一起了,就算是这个,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徐锦这会是彻底清醒了,哪怕是现在缚川不用在他旁边,他都不会再有那种浑身炙热的难受的感觉。
所以说,现在得必须到这步才能缓解情蛊了吗。
徐锦正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就见缚川虽然冷冰冰的走了过来,但他知道现在缚川是消气了,心情还很是愉悦。
待缚川走来,徐锦身子就猛地一颤,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到不该落的地方,随后又是一颤..他怕了。
好可怕,果然,就如同肥猫饿饿那时所说。
冰山都是那...什么很牛逼,很久...
额,当时他都是跳过,觉得不以为然,他和缚川也不会到那步的。
但是现在..徐锦脸上默默流下两行泪。
然后,感受到落在腰间揉按的手。
“还疼吗?”
徐锦说不出话,因为嗓子哑了。
他点点头,肚子好饿,一首咕咕咕的叫。
“饿了?”
徐锦点点头。
徐锦点头完,就被缚川给一把抱到桌子边,桌上正放着一碗清淡的面条。
他看着自己还坐在缚川的腿上,红温的道:“放我下来。”
声音刚发出的那一瞬,好像一只唐老鸭的声音,难听沙哑至极,徐锦赶紧就闭上了嘴巴。
接着,就感受到从他腰间滑落到..pi,gu的手。
“这里,不疼了?”
徐锦感受到pi,gu上的手,身子瞬时就一僵。
甚至就连耳朵都红了。
缚川真是个变态...
不过,在椅子和缚川的腿之间,权衡利弊之下,比起硬的椅子,还是缚川的腿软些。
徐锦没再动弹,也动弹不了,因为每动一下牵扯着浑身都酸痛。
他拿起筷子就这么坐在缚川的腿上吃完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