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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她跟你说你是她的初恋？”
“哈，可她跟我说的是，在你之前，她早就谈过一场恋爱，而且对方对她很好，可惜不知什么原因分手了。”
“你不会以为，慕嫣对你是一见钟情吧？”
“一见钟情会一上来就叫你哥哥吗？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像她前任，一时认错，后来把你当替身罢了。”
“……”
江彧很不想将他的话听进去。
但江嘉礼这些话，的确戳中了江彧心中隐秘的疑惑。
第一次见面，为什么慕嫣会莫名叫他哥哥？
为什么会满含泪水地看着他？
看着他，像是惊喜看见了一个熟人。
又为什么会对他如此依恋。
如此突如其来的喜欢……
如果说他是替身，那么，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不！不！不对！
慕嫣爱的是他！
她了解他的喜好，知道他的难过，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他。
她就是关心他！爱他！
他不能怀疑她的真心。
不能！
江彧强行压下那些想法。
却不知有些事越是压制，越是在心底疯狂滋长。
除非彻底根除。
否则，它将永远回荡在你耳边。
……
下午六点，江彧心不在焉下了班。
骑车到学校去接慕嫣。
接到人，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
首到回了家，
江彧正准备去厨房做晚饭。
但慕嫣看着他，对他张开手道：
“饭等下吃，江彧，过来抱抱我。”
江彧适才发觉。
这一路上她都没说话，大概心情不好。
“怎么了？”他走过去，“跟蔫了的花一样。”
说话间，己经俯身将人横抱在怀中。
慕嫣没有立马回答。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脖间蹭了蹭，黏人得很。
江彧：“是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吗？”
慕嫣抬头，“江彧，阮清溪都给我说了。”
江彧一愣。
回想起她之前的反常，瞬间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他不想她心里有负担，专程解释道：
“她跟你说干嘛？是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女人，所以不想去看她。”
慕嫣目光定定：
“可是江彧，你真的不想去看看她吗？”
虽然慕嫣对那个女人的身份持疑。
但江彧不能因为自己，而错过可能与亲生母亲相见的机会。
江彧抱紧她，下巴抵着她的头发。
嗓音轻而缓：
“不想，慕嫣，我说过，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慕嫣不再追问。
既然他这么说了，自然有他的考量。
下一刻，江彧埋在她的颈窝，闷闷道：
“宝宝，你知道吗？江嘉礼今天跟我说，我的亲生父亲是宋淮兴……
这怎么可能呢？他那样对我，根本不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
慕嫣被这话惊住。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思索道：
“是不可能，不过江嘉礼怎么突然跟你说这个？”
江彧轻轻摇头：
“不知道，反正肯定没安好心，哼。”
还敢说他是替身，挑拨他和慕嫣的关系。
就是见不得他好。
慕嫣摸了摸他的头发，轻笑：
“那我们就不理他，就算是真的，咱们也不认。”
江彧轻嗯一声，缠绵道：
“宝宝，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其他什么都不想管。”
“我知道，你先去做饭。”
慕嫣一手插进他的发丝，抓起他的脑袋。
一手按住他探进衣摆的，不安分的手。
假笑道，“别想耍流氓。”
江彧被迫仰起头，垂眸望着她。
目光含笑哀求：“宝宝，你不能先安慰安慰我吗？”
用身体安慰？
慕嫣才不会如他所愿。
“你先让我吃饱，”她软软地勾引，“我才可能让你吃饱，懂了吗？”
江彧眼睛黑亮黑亮的，闻言溢出笑意。
锋锐的喉结狠狠滚动，“懂了。”
慕嫣亲亲他的唇，放开他。
“懂了就行动吧。”
江彧干劲十足走进厨房。
慕嫣跳了一天舞很累，就靠在沙发无聊地看电视。
不过吃完饭后，她主动收拾桌子。
江彧并没有抢她的活。
而是拿起遥控器捣鼓着什么。
等慕嫣将碗筷放进洗碗机，抹好桌子，保存好剩菜。
再回到客厅，刚一坐下，人就被江彧捞进怀里。
“我们一起看。”他说。
慕嫣以为是看电影，乖乖窝在他怀中。
谁知大屏幕亮起，映入眼帘的是两具交缠的赤裸身体。
喘息声、呻吟声响在耳边。
画面更是不堪入目。
慕嫣吓得大叫一声，脸腾地一下红了。
下意识捂住眼，转头打他。
瞪眼羞赧道：“你怎么放这个？流氓！”
江彧的脸也有些烫。
但他特意从沈贺川那儿要来的。
怎么也得学习学习才行。
“和你一起学习啊。”他如实道。
忽然想到什么，江彧疑惑：“你不是说你看过吗？”
初夜那晚，
一开始的好多步骤都是她教的。
如今怎么，这么害羞了？
慕嫣一听，噎了噎。
“那，那那一个人悄悄看，和两个人一起看总归是不一样的嘛。”
她努力找补。
江彧笑着哦了声，抬手扭转她的头：
“那你多适应，因为以后我们都要一起学习一起看。”
逃也逃不走，闭也闭不了眼。
慕嫣败给他了。
随着画面持续上强度，
江彧能清晰感受到，怀中的人浑身都在发着烫。
脸红脖子红，耳朵也红。
完全不像一个看过片的人。
反倒像自己一样，是个新手。
可如果慕嫣是个新手，
她那晚的淡定和纯熟，又是因为什么呢？
以及一开始，她熟练的接吻技术。
是因为她天赋异禀？
还是……她早就跟别人做过这些事情。
所以才会如此老练。
思及此，一股巨大的醋意淹没他。
同时，江彧陷入深深的恐慌中。
难道真像江嘉礼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替身？
“别看了。”
慕嫣回头，埋进他怀中，声音因为羞涩，又软又低。
江彧眼尾泛红，张了张嘴想问她。
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少顷，慕嫣仰头，目光湿漉漉地望向他。
“江彧，我们回房吧。”
她低低恳求着，实在看不下去。
凝着她的眼眸，江彧在里面看到一个濒临崩溃的自己。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越吻越深。
但他没有抱她回房。
反倒将她扑倒在沙发。
就在客厅里、屏幕前，狠狠占有她。
到最后慕嫣受不住都哭了，江彧却只哄不停。
心口越疼，他做得越狠。
事后温存，他一如既往唤着她的名字：
“慕嫣，子书慕嫣……”
可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
望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江彧凑近她的耳边。
如幽灵一般询问：
“慕嫣，是我厉害，还是你的哥哥厉害？”
“嗯……”慕嫣无意识应着。
江彧不死心。
在她耳边继续问：
“慕嫣，是我厉害，还是你的哥哥厉害？”
耳廓发痒，慕嫣抬手挥了挥，似乎以为有蚊子。
江彧挨了一巴掌。
忽然就消停下来，抱着她不再说话。
一滴泪却悄然落在慕嫣的锁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