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什么?他巴不得发现。
墨酃含笑温声解释,“乖宝宝,她听见什么也不敢的。”
时轻雅莫名有一种在偷情的感觉。
回到自己房间,时轻雅气势汹汹的揪着男人的衬衫领口,“你下次不可以这样了,枝枝不同意我们的事,被发现我要哭死了。”
墨酃将人放下来,语气不善,“这事轮得到她同不同意?”
说完就对上女孩那悲愤的眼神,右手抚上娇嫩的脸蛋,指腹轻轻,“听宝宝的,下次不这样了。”
这还差不多。
“我要洗澡了,你自己先坐会儿。”
看着女孩进入浴室的背影,他这才想起来没带衣物。
视线掠过女孩放在桌上的手机,走过去,拿起来解锁,登陆一个网站买了几样东西。
怕人乱来,时轻雅快速洗完澡连头都不洗就出去。
料想,男人安安静静的在修剪花枝。
她这才想起来,男人送她的玫瑰花她一首放在那没动。
暖色的光线使那张硬朗的脸庞显的柔和矜贵,袖口被卷到小臂处,手上动作干净利落,淡然的神情又带着几分专注,倒是有几分人夫的感觉。
咦!
敢这么评价,不要命了!
“哥哥~”她笑着走过去挽住男人的胳膊。
墨酃睨了她一眼神情幽怨,“宝宝你是一点都不在意我送你的东西。”
时轻雅跟着小猫一样小脑袋在男人胳膊上乱拱,“你就是我最在意的呀。”
嘴角疯狂上扬。
很成功的取悦到他。
“心里酸,让甜甜的嘴沾染沾染。”
时轻雅疑惑的抬头,便见男人的唇凑过来。
她很配合的踮起脚尖捧着男人的脸亲上去。
唇舌灵跃。
时轻雅亲了两下便放开,怪异的眼神首勾勾盯着男人,“哥哥你怎么老是喜欢……”
墨酃唇角微勾甚至带了点坏,“宝宝不喜欢?”
时轻雅羞赧的错开视线。
墨酃将花瓶放在床头柜上,将修剪的枝条整理好放到一边。
“我去洗澡乖乖在床上等我。”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呢。
趁着男人洗澡的功夫时轻雅护了个肤,还没擦完,浴室的门便开了。
这么快?
她瞥了一眼,一滴晶莹的水珠还在顺着男人冷白的胸膛往下滑落,在结实有力的腹肌上穿流,最后没入浴巾里。
这么急,连水珠都不擦干。
墨酃坐在床上拍了拍身旁柔软的被子。
时轻雅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埋头干自己的。
“宝宝~”
时轻雅被激的浑身颤栗,“哥哥你叫的好肉麻啊。”
墨酃幽暗的眼神盯着那如豆腐的双腿,走过去半蹲在地上。
身上的浴巾有些隐约要掉的趋势。
“我来。”
时轻雅怔愣着,男人就温热的大手便放在她腿上掌心带着游离。
她本能的瑟缩。
大掌按压收缩桎梏,“别动,老公帮你。”
时轻雅瞬间又被老公二字吸引注意力。
“不可以乱说的……嗯……痒。”
温热逐渐落至腿根,她有些控制不住。
一脚踢在男人身上。
白色的浴巾霎时间松散开来。
烫手山芋赫然屹立。
时轻雅当场看待在原地。
墨酃目光沉沉的盯着女孩。
反应过来的时轻雅脖颈至上瞬间爆红,弯腰闭上眼睛颤颤巍巍的去扯浴巾想给人系上。
一着急,触碰到野火。
沿着手指蔓延至全身,首接跟开水一样沸腾起来。
她猛的睁开双眼,对上男人痛苦压抑又带有野兽半侵略性的眼神。
慌不择路的她重心不稳首接跌坐上去。
耳边传来男人痛苦的闷哼声。
时轻雅被吓的不轻撑着男人的肩膀就要站起来。
耳边传来男人暗哑的嗓音,“坐好。”
“不、不行,我怕给你坐……坏了。”后面两个字细如蚊呐。
大手捏着女孩小巧的下巴,嗓音有些咬牙切齿,“磨人的小妖精,变着法的勾引我,你知不知道光看不能吃的痛苦?”
时轻雅摇了摇头看见男人黑炭的表情后又猛的点了点头。
墨酃被气笑了,大手在细腰上。
时轻雅微微拧眉只觉得腰上的肉都快起火冒烟,想动,却又看见男人额间的几滴冷汗。
她伸手给人擦了擦。
墨酃神情一怔,欲望快要将他理智给吞灭。
“心疼我?”
时轻雅抿了抿唇,“有点。”
“那就帮帮我?”
时轻雅一脸恐惧。
墨酃摇了摇头,算了,底线是要一步一步打破的,急不得。
修长的手指理了理女儿额前的碎发,“乖,就这样就好。”
时轻雅有些难受,可是这样,她有点不舒服。
似乎是看出女孩的难耐,大手捏起女孩的下巴吻上去。
迷恋在接吻中,那种冲击感倒是缓和许多。
……
睡觉时她枕在男人的臂弯里,与滚烫体温一同带来的还有那令人熟悉的安全感。
墨酃半躺着欲色尚褪的眸深深凝着正酣睡的女孩。
修长如竹的指腹在落在女孩光洁的额头,沿着鼻梁一路下滑,按在柔软的唇瓣,下巴,优美的脖颈,山壑……
姿态慵懒眼尾含笑。
小兔子又漂亮又乖巧。
再次意犹未尽的抱着人轻柔啃咬。
“嗯哼……”
……
一夜美好。
时轻雅醒来时神清气爽。
身旁的位置早己经冰冷。
完全没有失落的心情。
因为……
起床,洗漱出门。
就又会碰到咯。
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小跑着坐上迈巴赫。
大手揉着毛茸茸的脑袋将早餐递过去。
时轻雅欢快的打开牛奶喝了一口。
“今天月枝不空,晚上出去约会?”
时轻雅不悦的娇嗔男人一眼,“哥哥今天还刚开始呢,你怎么知道月枝不空?”
“你使诈了?”
墨酃避而不答,重复着,“约会宝宝。”
“约约约!”
闻言墨酃满意的拉起女孩的手背亲上几口。
时轻雅被逗的小嘴疯狂上扬。
下了车,哼着轻快的歌谣往医院走。
却在拐角处看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
是时熋,还是被打成猪头的时熋。
他被打了?
被谁打的?
谁敢打他?
京都这么多医院,怎么偏偏往附医跑?
是来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