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没有帮助聋老太太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他确实和聋老太太走的很近。
但他也不过是和聋老太太相互取暖,相互利用而己,他利用聋老太太给院里人做榜样,掌控院里人。
聋老太太利用他得到院里人的孝敬与好处,并要易中海给她养老。
可是他真的没有和聋老太太同流合污过,他也不敢,他不过就是算计一下院里人,最多就是将不听话的人赶出西合院而己。
最近的算计也就是搞一下何大清,若是算计成功的话何大清可能会吃枪子,但那也只是算计,并没有违法乱纪。
但是没有算计成功,也就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又找到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的办法就是找人做掉何大清。
这还没付出行动呢,聋老太太就被抓了,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军管会的人将易中海带走,院里人自然也看到了。
“你看,你看,我就说这易中海肯定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和聋老太太有那么近,又让他媳妇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还要给她养老。”
“就是,要说他易中海没有问题谁信啊,院里人又不只有聋老太太一个绝户老人,也没见他对其他人这么上心过?”
“是啊,易中海这次怕是要栽了,不过那也是他自找的,他要是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军管会的人也不会抓他不是”
听到院里这些人的议论,阎埠贵道:“好了,不要说这些没影的事情,这老易应该只是过去配合一下军管会的同志的调查而己,很快就回来了。”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老闫说的对,这老易平时不过是和聋老太太走的近了些,要说他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不信的。”
然而,尽管阎埠贵和刘海中在为易中海说话,院里其他人还是半信半疑。
易中海被军管会带走的消息,像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院子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院里人听到两人的话,也就没再讨论易中海,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聋老太太身上。
“你们说,这聋老太太藏的也太深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被发现,咱们院里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谁说不是呢,这聋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的,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坏人变老了的典型。”
“也不知道,这聋老太太政府会怎么判?”
“我觉得这聋老太太吃枪子儿应该是跑不了的。”
“这种人就该死,好不容易过上平稳安定的生活,他们这些人却是要破坏掉。”
“是啊,这战争好不容易结束了,咱们的生活也越来越有盼头,却总有人想要搞破坏,心怎么就那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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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被带到军管会审讯室后,心中忐忑不安。
他看着面前表情严肃的军管会同志,急忙解释道:“同志,我真的没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啊!
我和聋老太太虽然走得近,但只是互相利用,我就是想在院里有点威望,让大家听我的话,真没和她一起干过坏事。”
军管会同志目光犀利地看着易中海,问道:“说说吧,你那聋老太太到底什么关系,有没有参与敌特活动?你要如实回答,若有什么隐瞒,后果你应该知道。”
易中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搓着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同志,我……我跟聋老太太真的只是互相利用。
我和她都是无儿无女的绝户,我就想着……。
同志我真的不知道聋老太太是敌特啊,我更没有参与过敌特行动。”
军管会同志皱了皱眉,追问:“那你和她平时走的那么近,就没有发现一点点不正常的情况吗?”
易中海赶忙拼命摇头,急切地说道:“同志,我对天发誓,真没发现啥不正常的。
您想啊,她平时就深居简出的,除了和我聊点院里的事儿,基本不和别人打交道。
她看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每天就是晒晒太阳,在院里溜达溜达。我真的没往特务那方面想过啊。”
军管会同志紧盯着易中海,眼神中透露出审视的意味,继续追问:“那你之前提到的算计何大清,这事儿怎么回事?详细说说,和聋老太太又有什么关联?”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懊悔,缓缓说道:“同志,这事儿啊,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
何大清的儿子傻柱憨厚老实,心眼少,我就想着让他给我养老。
但是他爹何大清在院里,他就不可能给我养老,所以……。”
军管会的人听到易中海的话,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没想这易中海为了自己的养老竟然算计别人孩子养老,这心心可真够黑的。
军管会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易中海,:“就为了你这点狭隘的私心,你就费尽心机去算计别人?
你这种想法和行为简首太自私了,以后少做这种缺德事情。”
易中海闻言急忙点头道:“以后不会了。”
军管会的同志把易中海喊过来,其实就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
经过审问也知道这易中海确实没有参与过敌特活动。
于是,军管会同志严肃地对易中海说:“虽然目前没有证据表明你参与了敌特活动,但你这种为了一己私利算计他人的行为,严重违背了道德规范。
这次就对你进行批评教育,希望你能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不要再动这些歪脑筋。”
易中海忙不迭地点头,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同志,谢谢组织,我一定深刻反省,痛改前非。
我以后肯定本本分分做人,再也不干这种缺德事了。”
“行了,你回去吧。”军管会同志挥了挥手,示意易中海可以离开。
易中海走出军管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为逃过一劫感到庆幸。
易中海刚回到院里,贾张氏便凑了过去,对易中海道:“易中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是从军管会逃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