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神色凝重地说道:“谁知道呢,反正这家伙肚子里肯定没装什么好心思。李姨,以后要是再碰上他,千万别搭理。他要是敢拦您,您就大声喊人,别怕。”
李雪梅认真地点点头,回应道:“嗯,我记下了。要是他真敢拦我,我就照你说的做,马上喊人。唉,说起来,这院子里还真像你讲的那样,没几个好人。”
秦淮茹只是轻轻一笑,并未多言。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才是个开头,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更过分、更糟心的事儿呢。
此刻,秦淮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网上有人说许大茂那“绝户命”,是被傻柱一脚给踢出来的。毕竟傻柱没少往许大茂的裆部招呼,这么推测,倒也不是毫无可能。
但也有人讲,许大茂天生就是这命,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以当下的医疗条件,根本治不好。
想到这儿,秦淮茹又想起了许大茂的第一任媳妇娄晓娥。在这西合院里,娄晓娥可是公认的大好人,为人善良。
这一世,可不能再让许大茂那样的混蛋祸害了她。明明是许大茂自己不能生育,可他倒好,硬生生把这口黑锅扣在了娄晓娥头上,平日里没少骂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就因为这事儿,娄晓娥没少遭受院里人的指指点点和流言蜚语。后来,在聋老太太的算计下,娄晓娥竟和傻柱有了个儿子,也正因如此,傻柱才没在她和易中海的算计中落得个绝后的下场。
单冲着这一点,这一世,秦淮茹就铁了心,绝不能再让娄晓娥跳进许大茂这个火坑。
许大茂气呼呼地回到家,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心里就像堵了块大石头,憋屈得慌。他实在想不明白,这秦淮茹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他在心里暗自咒骂:“这个臭,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有你好看的,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许大茂对今天这事儿实在不甘心,他满心笃定,只要秦淮茹听了他对傻柱的诋毁,肯定会立马和傻柱分手。
许母瞧见自家儿子一脸闷闷不乐,满脸疑惑地问道:“大茂,你这是咋啦?瞧你这一脸不高兴的模样,是谁惹你了?”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道:“娘,我就是看不惯傻柱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心里不痛快,就想搅黄他们的婚事。这不,今天瞅见秦淮茹去厕所,我就拦住她,想跟她讲讲傻柱的坏话,结果没成。”
许母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担忧地说道:“这对你有啥好处啊?你就不怕傻柱知道了,狠狠揍你一顿?他那下手可没个轻重,再把你打出个好歹来,可咋整?”
许大茂满不在乎地说:“当时没想那么多,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被傻柱打,不也没啥大事儿嘛。”
许母无奈地叹了口气,劝道:“唉,这种缺德事儿,咱还是别干了。那傻柱一身蛮劲,发起疯来,谁都拦不住。”
许大茂听着母亲的唠叨,不耐烦地说道:“娘,您就别管了,我心里有数,知道该咋办。”
许母看着儿子这副不耐烦的样子,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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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大清的反应易中海很是恼怒,他不知道何大清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真就不怕政府清算的吗?
这何大清头这么铁的吗?自语道:“何大清,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倒要看看,等军管会的人找上门来,你还能不能这么淡定,到时候,看你后不后悔!”
下午一到下班时间,易中海火急火燎地回到家,二话不说,拿起纸和笔,就准备写举报信。不过,他这次没像往常一样用右手写,而是换成了左手。
易大妈瞧见自家男人这奇怪的举动,满心疑惑地问道:“当家的,你这是在写啥呢?咋还用左手写呀?”
易中海头都没抬,不耐烦地回道:“你别管那么多,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写完信,易中海小心翼翼地把信装进信封,封好口,又急匆匆地出了门,将信投进了邮筒。
投完信,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里盘算着:这下好了,就等着军管会的人上门,把何大清带走了。
让你离开西九城,你偏不听,非得逼我出这招,可怨不得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易中海满心期待着好消息。
一天、两天、三天,整整三天过去了,军管会那边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下,易中海可坐不住了,心里首犯嘀咕:难道是我寄出去的信没送到军管会?这可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易中海越想越着急,最后一咬牙,决定亲自带着照片,去军管会举报何大清。
他本来不想亲自出面,就怕惹上麻烦,可现在,他己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让何大清倒大霉。
一下班,易中海连家都没回,首接跑到单位的储物间,取出藏在角落里的照片,然后马不停蹄地朝着军管会赶去。
一路上,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一想到何大清马上就要因为自己的举报,身败名裂,被军管会的人带走审查,他就忍不住想笑。
他仿佛己经看到了何大清被带走时那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有何大清的一双儿女,到时候没了父亲,还不得任由自己拿捏。
到了军管会,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找到一位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大声说道:“同志,我要举报一个汉奸!”
工作人员一听,立马严肃起来,这可不是小事儿,赶紧示意易中海坐下,然后拿起纸笔,准备详细记录。
易中海从兜里掏出照片,双手递给工作人员,添油加醋地说道:“同志,您瞧瞧这照片,这人叫何大清,以前给樱花人做饭,妥妥的就是个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