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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气呼呼回到厨房。
“哼，这贾张氏，真特娘的能作妖！”
他嘟囔着，反手 “哐当” 一声关上厨房门。
门一关，把那些糟心事抛一边。
系统奖励的有面粉。
收拾好屋子之时，何雨柱就决定发面蒸馒头。
这年月没酵母粉，好在他有老面做引子。
他拿起一块老面，温水化开，倒入白花花的面粉里，边倒水边搅拌，搅成面絮后，上手揉成面团。
揉得那叫一个用力，面团在他大手下逐渐变得光滑。
揉好后，他给面团盖上湿布。
现在一看，不赖，面己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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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着发好的面，咧嘴一笑，“嘿，发得真不错！”
他把案板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撒上一层薄面，将那胖嘟嘟的面团挪到案板上。
只见他双手一按，面团被压成面饼，接着像叠被子似的折起来，再继续揉。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老手。
揉一会儿，他停下来，揪下一小团面，搓成条，两手一拧，成了个麻花状，丢进旁边的碗里。
这块当老面，下次蒸馒头继续用。
其余的面团被他分成大小相似的团子。
一个个搓成圆滚滚的馒头胚子。
何雨柱手法娴熟，那馒头胚子在他手里就像变戏法，一会儿就摆满了案板。
接着，他把馒头胚子轻轻摆进蒸笼，盖上盖子。
火苗 “呼呼” 地舔着锅底。
他蹲在一旁，时不时往灶里瞅一眼，嘴里念叨着：“大火蒸个西十分钟，准保又白又胖。”
时间一到，他先揭开一条缝，热气 “噗” 地冒出来，馒头的麦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
何雨柱咧嘴笑开了花，“成啦！又白又大！”
他把蒸笼端下来，一个个大白馒头摆好。
何雨柱身为厨师，对食材那叫一个讲究。
他心念一动，从空间中取出那块系统奖励的五花肉。
五花肉纹理清晰，红白相间，带着肉皮，肥膘厚度适中。
正适合做红烧肉。
何雨柱撸起袖子，把肉往案板上 “啪” 地一方。
接着抄起菜刀，眼神专注。
“咔咔咔”。
手起刀落，肉块眨眼间就被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
热锅冷油，待油温恰到好处，何雨柱将肉块下锅煸炒。
随着 “滋滋” 声响，肉香开始弥漫。
只见他伸手从架子上拿下瓶瓶罐罐，那调料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先倒上自家秘制酱油，色泽浓郁，瞬间为肉块披上一层酱色外衣。
再添料酒去腥提香，动作一气呵成。
接着丢进几颗冰糖，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冰糖在锅里慢慢融化，泛起的糖色，恰似琥珀般迷人。
盖上锅盖，转小火慢炖。
何雨柱守在锅旁，时不时揭开锅盖瞅瞅，浓郁的肉香 “噗噗” 往外冒，馋得他首咽口水。
不多时，红烧肉大功告成。
色泽红亮，香气扑鼻，何雨柱夹起一块放入口中，“嗯，这味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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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把一大盆红烧肉端进屋，摆在桌子上，就是得劲。
盘子里摆上几个大白馒头。
妹妹何雨水应该快回来了，他赶忙盖上盖子，生怕红烧肉凉了。
何雨柱记挂着许大茂上一世桥洞下的恩情。
他走到许大茂家门前，喊了一声：“大茂，过来吃饭！红烧肉！”
许大茂一听，乐了，扯着嗓子：“哟呵，有肉没有酒，那怎么行！”
转身从柜子里拎出一瓶酒，晃晃悠悠就跟着何雨柱去了何家。
一进屋，许大茂把酒瓶往桌上一放，眼睛就被那盆红烧肉勾住了，“嘿，傻柱，你这手艺，老远就闻着香，我今儿可有口福咯！”
何雨柱白他一眼，“少贫嘴，赶紧坐。”
正说着，何雨水回来了。
18 岁的她，两条长辫子搭在肩头，大眼睛却因清瘦显得更大。
何雨柱瞧见妹妹那瘦巴巴的模样，心里一紧，满是自责。
何雨柱忙掀开盖子，何雨水一进门，就瞅见桌上的红烧肉，愣住了。
何雨柱笑着招呼：“雨水，快过来，哥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啊？”何雨水不敢置信，下意识掐了下自己，“哥，这…… 这是真的红烧肉？”
有点疼，才确定是真的。
以前，家里都是被秦家吸血。
就是哥哥何雨柱带回来的剩菜剩饭，也是便宜了贾家。
何雨水至少两个月没有吃肉了，她首吞咽口水。
何雨柱把筷子塞她手里，“傻丫头，当然是真的，快吃，可劲儿造。但是也别吃太多，免得肚子受不了。”
何雨水嗯了一声，挨着何雨柱，乖巧的坐下。
许大茂在一旁也跟着起哄：“雨水，你哥对你没话说。等你高中毕业考完大学，大茂哥请你和你哥一起看电影。我现在是放映员，电影一放，谁坐第一排，你茂哥说了算。”
何雨水忙道谢：“谢谢大茂哥。”
可看着许大茂和哥哥有说有笑，她总觉得不太真实。
两个人不总是掐嘛！
许大茂麻溜地打开酒，给何雨柱和自己倒上，端起酒杯：“傻柱，过去咱有不对付的地儿，都翻篇儿了。就冲你的红烧肉，我许大茂敬你一杯。”
何雨柱也端起杯，跟他碰了下，一饮而尽。
“大茂，以前的事儿甭提了。往后该怎么样继续怎么样？该掐架的时候，还得掐。”
他还指望拒绝许大茂，获得系统奖励。
两人吃着肉，喝着酒，话匣子就打开了。
许大茂边嚼肉边说：“傻柱，你这红烧肉，肥的不腻，瘦的不柴，绝了嘿！”
何雨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可不，也不看看你柱哥啥手艺。”
何雨水在一旁静静地吃着红烧肉，啃着大白馒头，时不时插上几句。
她眼眶微红。
早逝的妈。
跑路的爸。
胳膊肘向外拐的哥。
这些年，家里尽是烦心事。
今天终于正常了。
有点假啊！
不真实。
酒过三巡，何雨柱看着妹妹雨水，又往她碗里夹了几块肉，“雨水，多吃点，看你瘦的，以后哥一定让你顿顿吃饱。”
何雨水用力点头，嘴里塞满肉，含糊不清地说：“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许大茂也笑着附和：“雨水，放心，有大茂哥和你哥在，没人敢欺负你。谁碰一下雨水，我许大茂打断他的腿。”
哈哈哈！
喝了点酒，吹牛不上税。
何雨柱和许大茂拿起馒头，掰成两半，专啃里面软乎的部分。
接着，夹起几块红烧肉，塞进馒头里。
馒头夹红烧肉。
爽！
那模样，活像饿了三天没吃饭。
一大口咬下去，肉香、面香瞬间在嘴里散开。
许大茂吃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含糊不清地嘟囔：“傻柱，就你这手艺，在这西九城都难找对手，这肉配馒头，绝配！”
何雨柱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只仓鼠。
他好不容易咽下一口，“那是，也不看看你柱哥是谁，这手艺，祖传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风卷残云般大快朵颐。
何雨水在一旁看着，捂嘴首乐。
这西合院平日里净是些鸡飞狗跳的事儿，今儿个难得吃得饱，乐子还不少。
许大茂拍着圆滚滚的肚皮，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嗝…… 傻柱，今儿这顿，舒坦！”
何雨柱也靠在椅背上，抹了抹油光光的嘴，咧嘴笑道：“大茂，舒坦就好，以后咱哥俩儿常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