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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门外。
何雨柱大大咧咧地从兜里抽出根华子，甩给许大茂。
“接着！”
许大茂忙伸手接住，满脸堆笑，“嘿，柱子，够意思！”
两人叼着烟，吞云吐雾起来。
这时，秦怀茹扭着身子走过来，站在门口，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眼神透着几分担忧。
“傻柱，我听三大爷说，你要去相亲？”
何雨柱抬眼瞅她一下，“嗯。”
秦怀茹斜睨一眼许大茂，“许大茂，你先去一边，我问柱子个事。”
许大茂夹着香烟，“好嘞，秦姐。”
说完，他麻溜地闪到一边。
秦怀茹眼眶微红，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傻柱啊，你说东旭刚没那时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日子多难熬啊！
多亏你隔三差五给我带饭盒，帮衬着我们贾家，不然都不知道咋挺过来的。你看能不能别去相亲啊？”
如果傻柱相亲成功，秦怀茹怎么吸血。
傻柱娶了媳妇，估计连一根面条的便宜也占不到。
何雨柱眉头一皱，抽回胳膊，“秦怀茹，不能。”
秦怀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解，“为啥呀，傻柱？你说你咋就这么着急娶媳妇呢？
咱们院里人都知道你是个热心肠，这么多年帮着我们家，这院里哪家不夸你？
非得急着找个外人？有的女人坏的很，知人知面不知心。”
何雨柱哼了一声，“秦怀茹，我都多大岁数了？哪家像我还打着光棍呢？
我想有个老婆能给我暖暖被窝，晚上说点贴心话，将来再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我也好有个后啊。”
秦怀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咋样啊？傻柱，你看我这些年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棒梗虽说调皮点，可也懂事。以后给你当儿子，养老送终，不比外人强？”
何雨柱连忙摆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打住打住，秦怀茹，你别瞎寻思了。
你带着三个孩子，负担也重。
我想找个能跟我一心一意过日子，能生娃的媳妇。咱俩不合适。我明天就去相亲，你就别再操心我这事儿了。”
【叮！】
【拒绝秦怀茹，奖励大白兔奶糖六斤】
好巧不巧，这番话被刚从外面回来的贾张氏听到了。
她本就把何雨柱的帮衬当成理所当然，生怕傻柱娶了媳妇就断了这接济。
顿时急眼了。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突然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嚎道：“哎呀，不得了啦！何雨柱你个天杀的，竟敢非礼我儿媳妇！”
她边哭边喊。
“我可怜的怀茹啊，这日子没法过啦！”
何雨柱一听，脸都气红了，“贾张氏，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啥时候非礼秦怀茹了？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凶了，手指着何雨柱，“你还敢不认？刚才我都瞧见了，你对怀茹动手动脚的。
光天化日之下，你咋这么不要脸呢！我要把你送进派出所，让你吃牢饭！”
这一闹，西合院瞬间炸开了锅。
最先赶来的是二大爷刘海中，他挺着个肚子，咋咋呼呼地问：“咋回事啊这是？贾张氏，你先别哭，有话好好说。”
贾张氏见有人来，哭得更起劲儿了，拉着刘海中的袖子，“他二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何雨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对怀茹动手动脚，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看向何雨柱，“傻柱，这贾张氏说的是真的假的？你可别犯糊涂啊！”
何雨柱气得首跺脚，“二大爷，您还不了解我吗？她这是胡说八道，睁眼说瞎话！”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也迈着小碎步赶了过来，“这是唱的哪出啊？大白天的，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又把那套说辞重复了一遍。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眯着眼说：“傻柱啊，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你要是真做了，那可得说道说道。
咱西合院一首讲究个和睦，可不能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何雨柱恨不得扇贾张氏两巴掌，“三大爷，您也信她？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这么多年帮衬贾家，没想到落得这么个污蔑！”
就在几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沉着脸走了过来，“都别吵了！这成什么样子！贾张氏，咋回事？”
贾张氏见易中海来了，就像抓住救命稻草，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老易，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这何雨柱光天化日之下非礼怀茹，我亲眼瞧见的，这让我们孤儿寡母以后咋做人哟！”
易中海眉头拧成个疙瘩，看向何雨柱，“傻柱，贾张氏这么说，你有啥要解释的？”
何雨柱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大声说道：“易中海，我今儿算是明白了。
贾张氏这就是故意讹我呢！三大爷说给我介绍对象，他们小学的冉老师。
秦怀茹和贾张氏她怕我娶了媳妇不再帮衬他们家，就编出这瞎话来！
污蔑！赤果果的污蔑。”
秦怀茹这会儿低着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嗫嚅着：“一大爷，我……”
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啥。
贾张氏一看秦怀茹这模样，不干了，伸手就去扯她胳膊，“怀茹，你可不能心软，这小子欺负咱，不能就这么饶了他！”
易中海没理会贾张氏，目光仍盯着何雨柱，“傻柱，空口无凭，你说贾张氏污蔑你，可有证据？”
何雨柱气得首咬牙，“易中海，你想想，我何雨柱是个实在人，什么时候有过坏心思？
再说了，秦怀茹也在这儿，你问问她，我到底有没有非礼她！
许大茂也看着呢！我都没有挨秦怀茹。
再说，她是一个寡妇，我还是一个没有碰过女人的小伙子，我怎么可能第一次想一个寡妇。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易中海把目光投向秦怀茹，“秦怀茹，你说，到底咋回事？”
秦怀茹犹豫了半天，小声说：“一大爷，傻柱…… 傻柱没非礼我，是我不想让他去相亲，想让他继续帮衬我们家，我妈贾张氏她…… 她误会了。”
许大茂掐灭烟，“傻柱说的没错，一手的媳妇不要，要寡妇。怎么可能。傻柱其实一点也不傻。”
贾张氏一听，顿时跳起来，“怀茹，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咱这日子咋过？”
她又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茂，你滚一边去。怎么哪都有你？”
易中海脸色一沉，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你这闹得太不像话了！人家傻柱帮衬你们家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你不能为了让他接着帮衬，就编出这种瞎话来污蔑人家。”
贾张氏还想狡辩，“他一大爷，我这也是没办法，家里没个男人，日子难啊……”
易中海哼了一声，“日子难也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这么一闹，西合院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众人见状，纷纷打招呼。
聋老太太装作耳朵不好使，但看这架势也猜出了几分，“咋的啦？在这儿吵吵嚷嚷的。”
易中海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完，用拐杖狠狠戳了戳地，“贾张氏，你这事儿办得可不地道！傻柱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帮衬你们家，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污蔑人家。
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这西合院可容不下你！
我建议被贾张氏送到派出所。”
这年头，这样的污蔑不好证实，也没有啥明确的法律条款。
聋老太太就是想吓唬一下贾张氏。
贾张氏被聋老太太一顿数落，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老太太，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商量，还得再给贾张氏来点实质性的惩罚。
易中海害怕何雨柱闹到派出所或者街道办，本年度的文明西合院就别想了。
必须捂盖子。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看向瘫坐在地的贾张氏，“贾张氏，聋老太太说得对，你这事儿做得忒不地道。
我们几个商量了，罚你打扫院子卫生半个月。
另外，你得当着全院人的面向傻柱公开道歉。”
贾张氏一听，刚缓过点劲儿的脸又垮了下来，“老易，这…… 这打扫卫生行，可这公开道歉……”
刘海中哼了一声，“咋的？你还有意见？要不是看在你家情况特殊，这事儿可没这么轻易算了！”
阎埠贵也推了推眼镜，“就是，贾张氏，你也别不知足，这处罚己经算轻的了。你污蔑傻柱，这事儿传出去，对咱西合院影响多不好。
没有罚钱，就是看在老易的面子。”
贾张氏耷拉着脑袋，心里虽有一万个不乐意，但也不敢再反驳，只得咬咬牙，“行吧，我认了。”
何雨柱在一旁苦笑。
心里暗忖：“哼，贾张氏，希望你这次能长点记性，别再干这种缺德事儿。”
不过狗改不了吃那玩意。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也纷纷点头。
“就该这样，不能惯着贾张氏。”
“对，得让贾张氏收敛点，别胡说八道。”
易中海看了看众人，又说道：“大家都散了吧，以后咱西合院还得和和气气的。
贾张氏，你明天就开始打扫院子，这道歉的事儿，就定在晚上的全院大会。”
众人这才渐渐散去，何雨柱看着贾张氏那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心里总算出了口气。
不过他也明白，就贾张氏这德行，指不定以后还会整出啥幺蛾子来。
今儿有这么一出，好歹也能让她收敛点。
想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步流星地回到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