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像什么元代汪元亨的《斑竹记》,这怎么培训?”
马未嘟也跟着抱怨了起来。
“各位老师好!(#^.^#)!”
看着自已合作过的几位专家已经到了,热芭赶忙上去打招呼。
“哎?热芭,来,来,来,坐我旁边!”
周汝唱看到热芭来了,为了防止她一会儿尴尬,赶忙招呼她坐到自已旁边。
“啊?这,周老师,可以吗?”
热芭其实也挺想坐到周汝唱老师旁边,但是看到他旁边的都是像马未嘟、刘芯武这种专家,又觉得自已过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哎呀,没事,坐这儿就行!”
周汝唱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周老师,(*^▽^*)!”
热芭没想多久,还是坐在了周汝唱老师旁边,毕竟,从蜜姐介绍自已认识周老师,到《典籍里的华国》节目上的合作。
在热芭心里,周汝唱老师就是一位慈祥的老爷爷,自已坐在他旁边,心理压力小多了。
“周老师,你们刚刚在谈什么啊?”
热芭靠近周汝唱老师的耳朵,小声地问道。
“哦,未嘟在说汪元亨的《斑竹记》,怎么样,听说过吗?”
周汝唱看着热芭,跟她解释了一下。
“哦,这个,我知道。”
热芭点了点头,这个“斑竹一枝千滴泪”的故事,自已老公之前跟自已说过。
“周老师,这个应该是讲的是上古舜帝,和他的两位妻子娥皇、女英的故事吧?好像我记得是舜帝南巡不归,娥皇、女英找了过来。”
“这才被当地的老乡告知舜帝已经劬劳而崩,葬山为陵。于是,娥皇、女英双手握着山上的翠竹痛哭不已,眼泪与指纹都印在竹子上,形成斑竹。”
热芭看着周汝唱老师说道。
“对,对,就是这个。只是可惜啊!这个《斑竹记》,恐怕成为绝响喽!”
周汝唱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但是又想到汪元亨的《斑竹记》至今已经失传七百余年,顿时感到一阵惋惜。
“已成绝响?周老师,为什么啊?是现在没有昆曲老师会唱吗?”
“会不会唱先暂且放在一边,问题是现在连曲目,都没有啊!”
周汝唱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模样。
“啊?没有曲目?不会吧?我看见过啊……怎么会没有这个曲目啊?”
热芭看着周汝唱,一脸的奇怪,在自已家后花园的戏台上,自已老公经常在上面唱啊,有时唱得兴起,还会把自已拉上去,让自已和他一起唱呢!
就是,自已不怎么会唱,大多数时间,只能看着他唱!
o( ̄ヘ ̄o#)!
不是,为什么,自已老公一个大男人,装扮起旦角,比自已这个女人还女人啊?难道真像那句话说的,男人骚起来,根本没女人什么事儿?
“唰!”
热芭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位专家,还有昆曲艺术大师张继清,都齐齐朝着她看去。
(现实张继清老师已于2022年故去,小说中稍作修改。)
“你说什么?”
其中,张继清老师最为激动,趁着众人没有注意,上前两步,左右手分别抓住热芭的胳膊,像要把她看透一样。
“啊?(⊙o⊙)!周老师,这?”
热芭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周汝唱老师。
“哦,热芭,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继清老师,她可是名副其实昆曲艺术大师,也是咱们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昆曲的代表性传承人。”
“她还是咱们江省演艺集团昆剧院的名誉院长,国家一级演员,热芭,你要是有什么演戏方面的问题,可以多多向咱们张老师请教啊!”
周汝唱热情地介绍道。
“哦,热芭,不好意思,我刚刚太激动了!”
这时,张继清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向热芭道歉。
“不过,你刚刚说什么?(O_o)??你看见过什么?不会是汪元亨的《斑竹记》吧?”
“张老师,是左边一个三点水,右边一个王牌的王,合起来的那个‘汪’吗?”
热芭颤颤巍巍地问道,心想坏了,自已这张破嘴,怎么这么多次了,还不长记性?又开始胡乱说话了!
不知道这次,自已会捅多大的一个娄子!o(╥﹏╥)o!
“对,对,就是那个汪!”
张继清想都没想,飞快地点了点头。
“那我,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可能,咳,可能看到过。”
热芭诺诺地说道,看都不敢看张继清老师一眼。
“你在哪里看到的?”
张继清紧紧地盯着热芭,连一个字都不愿错过。
“我在,我在我们家看到过。”
热芭小声地解释了一句。
“是在外侧的那个书房吗?”
周汝唱老师也凑了上来,用眼神示意热芭,难道是在发现一开始发现《红楼梦》的那个书架上?
可是自已当初怎么没有看到?难道是看漏了?
也不应该的啊,记得自已那时候为了找《红楼梦》的最后两册,可是把这个书架上的书,每本书的书名反反复复查看了三四遍!
“不是!”
热芭摇了摇头。
“那是在里侧的那个书房?”
这时,马未嘟也凑了上来,书房里侧的那个书房,自已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其中的《永乐大典》,自已可是大开眼界啊!
但是也没有看到这本曲目啊,难道是其中还有自已没查看到的暗格?
“咳,也不是!”
热芭又摇了摇头。
“那是在哪啊?”
刘芯武也凑了上来,一脸好奇地盯着热芭。
同样目不转睛盯着热芭的,还有张继清、周汝唱、马未嘟三位老师。
“哎呀,热芭,你这小姑娘家家的,快说啊!急死我们啦!”
张继清看热芭红着脸也不说话,急得直跺脚。
“在,在戏台那边……”
热芭像蚊子哼哼一样,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
(//▽//)!
被各位老师这样盯着,羞死人了!!
“哪里?”
张继清年纪有些大,没有听清。
“戏,台!”
热芭终于鼓足勇气,大声重复了一遍。
“戏台?哪个剧院的戏台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张继清老师有些奇怪地问道。
“咳,我们家的后花园,那边有个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