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连的急速射让斯德哥尔摩的卫戍旅当即陷入了一片火海,尽管没有直接炸死他们的旅长,但也为友军部队的进攻争取了大量时间,当坦克兵妹子们驾驶着t-90m撞开营区的围墙时,见到的是一群灰头土脸,东奔西跑准备救火的瑞典士兵。
这群着急忙慌的瑞典人先是见到了妹子们被裤袜包裹的修长双腿,顿时就愣住了,然后听见一连串沉闷的响动,身体随即被巨大的动能撞的倒退数步,倒在地上没了生息,而妹子们仿佛破开了某种封印一样,不停击毙敌人让她们逐渐脱离了从前的稚嫩与青涩。
尽管经历过炮击的卫戍旅人数上依旧是妹子们的八倍左右,但他们迎面撞上的都是群小超人,突击步枪在强劲的腕力面前被压的稳稳当当,宛如狙击枪的精度飞速剥夺了瑞典士兵的性命,清脆的枪声响起之后,必定会有士兵同一个部位被打中两三发子弹,有的胸口被这样炸开了一个大洞,被命中头部的几乎整个脑袋都爆裂开来。
在妹子们借助坦克与其他障碍物当掩体时激烈交火时,t-90m无情地碾压了瑞典人躲藏的地点,125主炮发射高爆弹轰击每一栋有人的楼房,炮塔上继承自艾布拉姆斯的“土星”激光炮则当即开始充能,一条红色细线从炮出径直扫过了步兵,超高温的激光瞬间令血肉之躯燃烧起来,融化成了一摊焦黑粘稠的骸骨,二十八台坦克上携带的激光炮如同扫帚一般清理了营地内的“垃圾”。
有瑞典士兵跑到车库里开出四辆strv103坦克,但这种六十年代的老货被t-90m在数公里外一发入魂,炮手妹子们把这场不对称的装甲战当成了打地鼠的游戏,只要轻轻扣动电钮,两、三公里外的strv103就会“噌”的一下殉爆燃烧起来,不存在躲避或是硬抗的情况。
被炮轰外加多方包围进攻,沦为无头苍蝇的瑞典人在抵抗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就被歼灭了,现场躺下了四千二百多具尸体,由于大多数被妹子们精确的射击打中头、胸两个部位,破碎的脏器与脑浆混合在一起在地面流淌着,其中还夹杂着被激光烧焦的血肉,被坦克履带碾过之后形成了一滩滩暗红色的不明物质。
滔天的血腥气息没有让妹子们的神色有什么异常,经过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她们对种种令人反胃的场面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也不再抗拒“杀人”这种事了。
一些投降的瑞典兵被妹子们用枪指着打扫现场 三个装步连和两个坦克连的连长妹子聚在一起统计了一下部队伤亡,意外地发现自己这边就居然没有一个阵亡的!
“我们可是友军火力急袭之下发起的突袭,还是用优势装备揍无头苍蝇一样的轻步兵,零阵亡并不奇怪。”装步1连的连长安然托腮思忖道。
如果直接强攻的话妹子们就会被警戒哨提前发现,还是炮兵连的速射让瑞典人死伤惨重,又分出了一批人去救助伤员和灭火,才让她们有机可乘。
就在其他连长同僚点头同意时,一道大大咧咧的女声就在安然背后响起。
“老姐你说什么丧气话啊!我们也是凭借实力赢得好吗?!”一张有力的手掌略带不满地拍在了安然的背上。
活泼的双马尾少女不忿地说道,她对安然灭自己威风的话非常不忿,觉得自家老姐有的时候不是稳重过头就是太内向谨慎了,这样的人到了战场上怎么打仗?!
被拍了一掌的安然望向少女,佯装恼怒地捧住了少女的脸一阵揉捏:“真是的,安琪你又坐不住了吗?”
两姐妹的互动引得几名连长露出了温馨的笑容,她们都清楚这对姐妹的事情,父母是九十年代初从中国来的倒爷,做了几年生意以后虽说有了起色,但随之而来的生化危机却将这个幸福的四口之家打翻,成年的安然也不得不进到一家搞“997”的黑厂打工给家里补贴用度,直到尤理将她从黑厂里捞了出来并给她父母安排工作,将这对姐妹花收入麾下。
“可恶啊...”或许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当小孩子对待有些羞耻,安琪猛地挣脱了老姐的双手,大声吵嚷道:“你坐得住又能怎么样,能拿下这一仗的头功?还是能让自己怀上指挥官的种?”
冲动外向的安琪对自己老姐这沉稳性子十分不满,以前倒也没什么,现在入了近卫营也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这样的话无论是打仗还是攻略指挥官,怎么可能争得过那群一个比一个火热的欧美裔女兵啊!
一听这话,安然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尽管近卫营里确实有比较激进的女兵想要爬上指挥官的床,不过这种事当众被说出来的话...
果不其然,几名连长望向安琪得目光突然变得不善起来,这个小妮子性格外向冲动,是会主动和她们争夺指挥官的类型。
安然察觉到气氛冷了下来,很快就以战事紧急为借口催着同僚们去向指挥官报告了,尽管近卫营的女兵们由于有指挥官坐镇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但安琪的表现也太过惹人注目了。
斯德哥尔摩在尤理策划的斩首行动之下迅速被控制,没有国王、国防大臣和首相发布的指令,外面的军队根本就不知道首都发生了什么,随着“旅行者”机甲的数量逐步扩展到全市范围,最后的抵抗力量——警察与安全部门特种部队,也失去了坚持的勇气举手投降,他们的枪弹只能刮花那种神秘的自行机械的表皮,而对方只要用机炮“哒哒哒”一扫,他们就有几十个同僚去见上帝了。
整场战斗包括市区清理工作一直持续到上午十点半,战车工厂生产的“旅行者”已经控制了市区的每一座岛屿、桥梁和对外通道,维持手机信号的通讯塔被它一连串火箭弹直接炸塌,防空雷达也机炮打烂,这座不能与外界通讯的孤城,已经被成为了一个块可口的蛋糕等待被享用。
“可以出发了。”王宫屋顶上的尤理向里加方向发出了一份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