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他的眼眶瞬间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哽咽起来。
赵章明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住,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对亡妻的追忆,也有被儿子戳中痛处的恼羞成怒。
赵鸿玉见状,继续说道:“我妈当初被你折磨得有多惨,你心里清楚!她那么善良,最后却……”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如今你又要对金姑娘动手,金姑娘和妈那么像,你怎么忍心!”
金?蜷缩在地上,头发凌乱,后背的剧痛让她冷汗首冒。
赵鸿玉咬了咬牙,转身蹲下身,轻轻扶起金?,再次看向赵章明,目光中带着一丝坚定,也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恨意。
这话如同导火索,彻底点燃了赵章明的怒火,他双眼圆睁,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手中的烟杆“啪”地砸在地上。
“够了!”他咆哮一声,胸膛剧烈起伏,狠狠地瞪了赵鸿玉和金?一眼,转身大步迈向楼梯。每一步都踏得极重,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仿佛也在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颤栗。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留下一阵压抑的寂静。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似是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却又倔强地坚守着一方小小的温暖。
金?背对着赵鸿玉,双手下意识地揪着床单,微微颤抖。
她缓缓褪去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皮肤与衣物剥离时,扯动伤口,疼得她忍不住轻吸一口凉气。
赵鸿玉坐在床边,眼神复杂,心疼、怜惜与爱意交织其中。
他轻轻拿起桌上的药瓶,瓶身反射着微弱的光。倒出药膏在掌心,药膏莹润,带着一丝凉意。他深知金?所受的苦,就像深知自己在父亲阴影下的艰难,两人在这冰冷的世界里,都如孤舟。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指尖触碰到金?后背的瞬间,两人皆是一僵。赵鸿玉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涂抹药膏,从肩头的红肿处,到背上那道被烟杆烫出的可怖伤痕,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也像是在呵护着他们之间那脆弱却珍贵的温暖。
金?咬着下唇,努力忍耐着疼痛,偶尔还是会发出细微的抽气声。灯光勾勒出她优美的肩颈线条,也将赵鸿玉专注的神情映得格外清晰。
他额前的碎发垂下,遮住了部分眼眸,可那饱含深情的目光,依旧透过发丝,落在金?的伤口上。这一刻,他们无需言语,彼此的陪伴就是最温暖的慰藉。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偶尔的呼吸声和药膏涂抹在皮肤上的细微摩擦声。
金?轻吸着凉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哽咽:“鸿玉,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微微侧头,恰似春日里弱柳扶风,目光中满是依赖,葱白般的手指趁势轻轻抚上赵鸿玉的手背,指尖如羽毛般轻轻划过,带着丝丝缕缕的痒意。
赵鸿玉手上的动作不停,轻声说道:“别这么说,是我该替他向你道歉。” 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可被金?触碰的手背微微发烫,好似被点燃的火苗。
金?咬着下唇,缓缓转过身,动作如蜿蜒的水蛇般柔美,胸前春光若隐若现,像是暗夜中闪烁的明珠,引人遐想。
她眼神中带着勾人的妩媚,眼波流转间,似藏着无尽的风情,声音软糯又充满蛊惑:“你护着我一时,护不了一世。鸿玉,你就甘心一首活在他的阴影下?只要你肯反抗,我们以后就能自由自在,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赵鸿玉呼吸一滞,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停留,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可又像是想到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嗫嚅道:“他……他太狠了,我……”
金?贴近他,像一只慵懒的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带着撩人的温度:“你看他今天对我,哪有一点怜悯?我们要是不反抗,迟早被他逼死。”说着,她的手顺着赵鸿玉的手臂缓缓向上,环住他的脖颈,身子也微微前倾,似要将自己的柔软全然交付。
赵鸿玉心中一阵激荡,双手不自觉地扶住金?的腰,那盈盈一握的纤细,仿佛能随时被折断。
正当两人暧昧达到顶峰,赵鸿玉呼吸急促,眼神中满是纠结与冲动,双手不自觉地再次环上金?的腰,而金?则微微踮起脚尖,轻闭双眼,将脸缓缓凑近,气氛在这一刻紧绷得好似即将断裂的弦。
就在此时,一阵野蛮且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那声响好似重锤,狠狠地砸在两人的心尖。赵鸿玉浑身一震,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惊恐如同潮水般在眼底翻涌。他太清楚父亲的脾气与手段,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金?也吓得花容失色,猛地睁开双眼,下意识地抓紧身上衣物,眼神慌乱地看向赵鸿玉。
赵鸿玉来不及思索,身形一闪,迅速躲到了床下,蜷缩在黑暗的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开门!”赵章明在门外怒吼,声音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与怒火 。金?颤抖着站起身,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沉重得好似灌了铅,而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