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光齐拿出一张信封。
“巧了,我和他也一样,都是大爷帮忙引荐的呢。”
阎解成也随之掏出一个信封。
“这怎么可能!”
易中海猛然从座位上站起。
难道我真的是糊涂了不成?当时本想署名给王大鹏,怎想到误把名姓签到了自已的身上。
易中海伸手要去取过信封,不料却被柱子抢先抓住拿在手里,迅速打开看了起来。
每多看一行信纸,他的脸便愈发涨红,气氛一度十分紧张。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傻柱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那一下力气极大,直接把易中海打倒在地,嘴角溢出了血迹。
易中海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仿佛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傻柱,你疯了吗?”
他惊愕地喃喃自语。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对他有恩的人啊!只是**娶媳妇的事情吗?这怎么能和报答恩情相提并论呢?
“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傻柱紧握着一封书信,语气冷峻地说,“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傻柱,你误会了,这并不是真的,你别激动……我需要时间解释啊……”
易中海见傻柱眼睛通红再次朝自已扑过来,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刚才那一击不仅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牙都松动了,若是再继续,他这老命恐怕要搭在这里了。
“还敢撒谎吗?”
尽管傻柱也不确定信件内容的真假,但这几天忍耐的艰辛让他的耐心已经耗尽。
此刻的机会不容错过,他恨不得多打几下出气。
于是,他冲上前一顿猛踹,直到易中海在地上痛苦哀号不已,才被院子里的人们强行拉开制止了。
事情总算渐渐明了,易中海确实在中间搞了小动作,阎解成也因此受到了冤枉。
但阎埠贵迅速表态:“考虑到傻柱也是出于义愤,只要赔偿经济损失,我们愿意不追究打碎玻璃的责任。”
然而,刘海忠却认为这是个机会压住傻柱,并且试图为刘光奇挽回面子:“不行,傻柱无端指责我们,还故意破坏财物,这种流氓行径必须道歉并给予经济赔偿。
否则,就把他逐出院子,绝不容忍任何暴力行为存在。”
阎埠贵差点气昏过去,心想着,这根本就是刘光齐与阎解成本人的错误造成的,此时能保本就算好的了,还妄想借此打压傻柱。
面对这些无理的要求,傻柱当然不同意,大吼道:“凭什么?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跟易中海一伙来对付我的。
如果非要赔偿的话,那应该是易中海赔。”
何雨水附和道:“对,谁都看得出来这次是傻柱吃亏。
若你们真要赔款,门儿都没有,要不然我们到居委会去评理好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老大爷们异口同声叫嚷着:“不去居委会!不去居委会!不能去街道解决!”
原来说话的是院里居住已久的三位长辈。
阎解成和刘光奇也立刻加入了劝阻行列,希望不要惊动街道办事处。
“院内事务尽量由内部自行调解,何必让王主任为难呢。”
易中海挣扎起身,虽然声音带着一丝吃力与喘息说道——的确,傻柱确实揍得不轻。
田秀儿在一旁注视着这群人之间的对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闪烁不止,悄悄从人群中后退几步后便迅速离开了院子。
她来这里已经有几天时间了,对于附近的环境早已有一定了解。
刘海忠随即补充:“不用上交给街道吧,有什么问题咱们院子自已商量就好,麻烦外面介入总归不是好办法。”
随之,大家纷纷表示附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街道过多干涉他们自已的生活圈,因为那将显得自已大院没有协调能力。
何雨水接着说道:“既不找街道办解决问题,那么,请问接下来如何处理?另外,这件事牵扯到嫌疑人,不能完全按照您们所说的意见决定。”
既然如此,咱们先看看信吧,不能光凭傻柱怎么说我们就怎么相信吧?易中海现在还不敢靠近傻柱,示意阎埠贵去取信。
傻柱之前动手打了人,怒火基本发泄得差不多了,便无所谓的把信递给了阎埠贵。
而雨水在一旁插话道:“看信也要大伙一起看,可别又是你们说了算!”
于是雨水也拆开了另一封信,扫了几眼便递给身边的邻居传阅。
阎埠贵拿过信仔细阅读后,发现这些信上的字迹并不像是易中海亲笔写的,而且有几处修改痕迹很明显,心中已有了一些怀疑——难道有人在嫁祸于人?不过又一想,嫁祸通常用的手段会更隐蔽些,这会不会是易中海故布疑阵呢?
他明白易中海对傻柱早有所图,显然他是不想看到傻柱结婚才设此计策。
差点被易中海给骗了,看来此人比以前更精明了,今后必须加倍警惕才行。
对于易中海的这一阴谋要有所交代,阎埠贵目光闪烁着将信交给刘海忠。
片刻间,两封信已在院子里的人之间传了一遍。
文化较高的阎埠贵首先站出来说:“大家也都看了,信上的字乱糟糟的就像鸡抓的一样,我怀疑这不一定是一大爷的笔迹,也许有人恶意陷害呢。”
“那也说不准呀。”
一心觊觎一大爷位置的刘海忠此时抓住机会。
“兴许这就是特意为之,虚者实之……”
说到这里却停住了。
还是刘光齐提醒道:“《孙子兵法》里讲‘实则虚之’嘛。”
“就是这话,实则虚之,这说不定易中海就是为了让我们上当,也未必不可能。”
刘海忠赶紧附和着。
“老刘,你是不是急着想当一大爷?”
阎埠贵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补充道,“从一个人手里拿出好字确实困难,但故意弄乱字体反而容易做到,况且里面涂涂改改的地方太露痕迹了,即便想栽赃也没这么不专业不是吗?”
“所以,我们应当慎重对待这个问题”
, 易中海知道阎埠贵不会轻易受摆布,所以把重点转向了另一个较为软弱的刘海忠。
刘海忠连忙反驳:“我是为了找出坏蛋,哪有时间跟你争这些啊!”
果然,如预期的那样刘海忠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