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角色成真,我披上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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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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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扮演角色成真,我披上龙袍
作者:
通宵常客
本章字数:
8410
更新时间:
2025-07-02

沈清婉挎着竹篮去早市买米,远远就看见城门口围着一群人。布告栏前,一个穿长衫的读书人正高声念着:

“即日起,城南、城北两处市集设固定摊位,每月租金三十文……”

沈清婉的脚步猛地顿住,手中的篮子差点滑落。三十文!她昨日卖绣品才挣了四十文,若能租个固定摊位,再不用每日与地痞争抢位置......

“这位大哥,“她忍不住向身旁的挑夫打听,“这告示上说的可是真的?”

挑夫咧嘴一笑:“千真万确!我邻居王二今早刚去县衙登了记,说是燕王殿下亲自下的令!”

燕王?沈清婉心头一跳。那个曾在街角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玄甲将军......

“三十文?!”于老夫人手中的绣花针一抖,在绷面上留下个小小的针眼,“官府何时这般体恤百姓了?”

沈清婉将买来的糙米倒进瓦罐,轻声道:“听说是燕王的新政。优先租给贫苦人家,还有衙役巡逻……”

老夫人的目光突然黯淡下来:“可咱们……”

着沉香木拐杖,“承业毕竟是戴罪之身……”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映得沈清婉半边脸忽明忽暗。她突然放下米勺:“我去试试。”

“清婉!”老夫人急得直拄拐杖,“万一……”

“最坏不过白跑一趟。”沈清婉系好襻膊,“娘看着孩子们,我去去就回。”

县衙侧门排起长龙,多是些衣衫褴褛的小贩。沈清婉默默站在队尾,听见前面两个老妇人在嘀咕:

“听说燕王殿下免了两年田税呢!”

“阿弥陀佛......我家那三亩薄田总算能喘口气了……”

沈清婉心头微动,忍不住插话:“两位大娘,这摊位租金......报名就要交钱么?”

“姑娘是头回来吧?”满脸皱纹的老妇人笑道,“只需登记住址姓名,三日后抽签分配位置,中了签才交钱哩!”

另一个补充道:“不过要有户籍有房契的,流民可不行……”

沈清婉悄悄松了口气。绣坊虽破,好歹是正经赁下的屋子......

“姓名?住址?做何营生?”

衙役的态度出乎意料地和气,甚至给排队的人倒了碗粗茶。沈清婉双手递上户籍:“民妇沈氏,现住城南旧绣坊,以刺绣为生。”

她拿出了自己刺绣的绣品放在上面。

那衙役翻开册子记了几笔,突然抬头:“可是于……”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可会双面绣?”

沈清婉一怔:“略通皮毛。”

她摊开了自己的绣品。

“好手艺!”衙役看完后笑着递过一块木牌,“三日后辰时来抽签,记得带这号牌。”

直到走出县衙,沈清婉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往日那些鼻孔朝天的衙役,今日竟这般客气......

县衙后堂,叶云起正在听陈震汇报。

“......目前登记了二百七十三户,多是些卖菜、卖杂货的小贩。”陈震翻着册子,“不过属下发现,有几家绸缎庄的伙计也混在里面……”

叶云起剑眉一蹙:“查清楚,若是替东家占位的,一律取消资格。”他敲了敲案几,“这些摊位是给底层百姓活命的,不是让富商垄断市集的。”

陈震犹豫道:“三十文租金会不会太高?有些人家……”

“若连三十文都挣不出,不如回去种田。”叶云起展开一幅地图,“即日起,农田免税两年。”

“殿下!”陈震大惊,“这……”

“民以食为天。”叶云起的手指划过图上阡陌,“商道再繁华,没有粮食都是空谈。”

窗外传来百姓排队登记的嘈杂声。叶云起忽然问:“那个绣娘......可来登记了?”

陈震会意:“登记了,属下特意交代过……”

“不必特殊照顾。”叶云起打断他,“按规矩办。”

“抽签?!”于老夫人手中的粥碗差点打翻,“这么说......真有希望?”

沈清婉将木牌系在孩子们够不到的房梁上,轻声道:“衙役说,中签的能有六成。”

小女儿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娘亲要有自己的铺子啦?”

“不是铺子,是摊位。”沈清婉弯腰蹭蹭女儿的小脸,“等娘挣了钱,给你买新头绳。”

于老夫人突然老泪纵横:“燕王殿下......真是个好人啊。”

沈清婉:“现在该称陛下了。”

“是是是,陛下对百姓真是好,我们有福了。”于老夫人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

……

金銮殿前,九重丹陛之上,叶云起身着玄色十二章纹衮服,腰间悬着先帝赐下的龙渊剑。

朝阳初升,第一缕金光正落在他眉心的玉珠上,映得那双鹰目愈发锐利。

“吾皇万岁——“

山呼声中,礼部尚书孔博文捧着玉玺缓步上前。这位三朝老臣双手微颤,却在触及新帝目光时陡然挺直了脊背。

“请陛下受玺。”

叶云起单手接过传国玉玺,突然转身面向广场上万民。他举起玉玺的刹那,晨钟撞响,惊起满城飞鸟。

“自今日起——“声音裹挟着内力传遍皇城,“废黜前朝苛政三十八项,大赦天下!”

偏殿内,新封的镇国公胡秉弦正扯着武威侯张猛的袖子争执。

两个血战沙场的悍将,此刻为谁该站左首吵得面红耳赤。

“老子攻破潼关时你还在吃奶呢!”

“放屁!邙山突围是谁替你挡的箭?”

珠帘忽被掀开。叶云起负手而入,腰间只悬了柄寻常佩剑。两个将军顿时噤若寒蝉。

“吵啊,怎么不吵了?”叶云起随手摘下佩剑扔给侍从,“要不要朕给你们当裁判?”

胡秉弦噗通跪下:“臣不敢!”

“起来。”叶云起亲自扶起二人,“今日只论兄弟,不论君臣。”

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明日早朝若再为排位争执——“指尖在案几上轻轻一叩,“统统发配去修皇陵。”

华灯初上时,太和殿前摆开九十九张紫檀案。蜀王叶志平率先举杯,玉冠下的眉眼与叶云起有七分相似。

“皇兄。”他刻意用了家礼,“蜀中三十万石新粮已备妥,随时可解北方饥荒。”

叶云起举杯还礼,却突然将酒泼洒在地:“这一杯,敬邙山战死的将士。”

叶志平也跟着把酒倒在地上,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将酒敬给亡魂。

北蛮王恭敬的过来敬酒:“陛下!北蛮准备了三万头战马祝贺陛下您千秋永盛!”

叶云起哈哈一笑:“好!”

酒宴结束,北蛮王喝得大醉,叶云起让人把北蛮王送去驿站好好休息。

……

金銮殿上,礼部尚书孔博文手持玉笏,恭敬出列:“陛下登基已有三月,后宫空虚,臣请开选秀女,以充掖庭。”

叶云起正在批阅奏折,闻言笔锋一顿,朱砂在宣纸上洇开一片红痕。他抬眸扫过阶下众臣,只见文武百官齐刷刷跪倒:“臣等附议!”

“准。”叶云起搁下朱笔,声音沉稳,“着礼部拟章程,三品以上官员嫡女,年十六至二十,择品貌端庄者入宫。”

礼部衙门灯火通明,孔博文亲自盯着小吏们誊抄选秀黄榜。主事捧着名册禀报:“大人,已登记三百二十名秀女,皆是三品以上官员嫡女。”

孔博文捋着胡须点头:“好,三日后初选,务必严格把关。”

几个年轻郎官交换着眼色。谁不知道孔大人有个年方十七的嫡女,生得国色天香?这次选秀,孔家小姐怕是要独占鳌头了。

五月初六,神武门前车马如龙。三百秀女按籍贯排成数列,鸦雀无声地等待验看。

“兵部尚书赵大人之女,年十八——“

验身嬷嬷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只见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举止端庄有礼,不由得暗暗点头。

“户部侍郎钱大人之女,年十七——“

这位钱小姐生得明艳动人,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傲气。

“礼部尚书孔大人之女,年十七——“

孔家小姐缓步上前,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容貌秀丽绝伦,气质温婉大方,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好一个美人胚子!”嬷嬷们交口称赞。

终选这日,保和殿前摆开九张紫檀案。叶云起高坐龙椅,看着三十名经过层层筛选的秀女依次上前行礼。

“臣女孔氏,拜见陛下。”孔家小姐盈盈下拜,声音如黄莺出谷。

叶云起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微微颔首:“平身。”

随后上前的几位秀女也都容貌出众,各有千秋:

三日后,圣旨颁下:

“册封孔氏为贤妃,赵氏为德妃,钱氏为淑妃,李氏为昭仪,孙氏为婕妤……”

贤妃宫中,红烛高烧。贴身侍女春桃正为自家主子梳着如瀑青丝。

“娘娘,听说陛下今夜要翻牌子了。”春桃压低声音,手上玉梳轻轻滑过发丝,“内务府的小太监说,咱们宫里的绿头牌被放在了最上头。”

铜镜里,贤妃唇角微微扬起,却又很快抿平:“休要胡说。陛下政务繁忙,岂会日日流连后宫?”

她抬手抚了抚鬓边的金凤步摇——这是册封那日陛下亲赐的。指尖触到冰凉的珠串,心头却是一片滚烫。

德妃所居的玉芙宫内,侍女正捧着几匹新贡的云锦进来。

“娘娘,尚服局送来的料子,说是陛下特意吩咐的。”

德妃赵氏露出笑容:“陛下真是体贴。”

“娘娘国色天香,陛下一定会倾心于您的。”

德妃闻言笑容更加甜美:“你这丫头真是嘴甜。让人去把这料子做成衣裳,做好了我穿去见陛下。”

那日匆匆一见叶云起的面容,德妃想起来心底还是会砰砰直跳。

乳母周嬷嬷上前耳语:“娘娘,您该做些准备了,,老奴打听过了,陛下最喜骑射。过几日秋猎……”

德妃眼睛一亮,立刻吩咐:“去!把本宫那套胡服找出来!”

淑妃钱氏正在对镜试戴一副翡翠耳坠。镜中少女明眸皓齿,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傲气。

“听说贤妃昨儿个亲自熬了参汤送去乾清宫?”她突然开口。

贴身宫女秋菊撇撇嘴:“可不是么,结果陛下正与兵部议事,连面都没见着。”

淑妃轻笑出声,将耳坠取下扔进妆奁:“去,把父亲从西域带回的那套夜光杯找出来。”她抚了抚鬓角,“本宫听人说过,陛下很是喜爱葡萄酒。”

昭仪李氏坐在窗前绣帕子,手指却被针扎了好几下。

“娘娘别绣了。”大宫女心疼地捧来药膏,“您都心神不宁一整天了。”

李昭仪望着窗外纷纷落叶,轻声道:“我父亲只是个五品御史,能入选已是天恩……”

“娘娘快别这么说!”大宫女急道,“太后娘娘不是夸您性子最沉稳么?陛下迟早……”

话未说完,外头突然传来喧哗声。小太监连滚带爬跑进来:

“娘娘!陛下的銮驾往咱们这边来了!”

叶云起踏入怡芳阁时,李昭仪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绣绷。见圣驾突至,吓得直接跪在了绣线团上。

“平身。”叶云起虚扶一把,目光落在案上半成品的松鹤图上,“爱妃绣的?”

李昭仪耳根通红:“臣妾...臣妾手拙……”

叶云起却拿起绣绷细看:“针脚很稳。”他忽然问道,“听说你读过《水经注》?”

李昭仪竟轻声答:“臣妾父亲治水时,曾让臣妾帮着抄录过……”

“明日未时。”叶云起转身时丢下一句,“来御书房磨墨。”

戌时三刻,总管太监在门外轻咳:“陛下,该翻牌子了……”

“不必。”叶云起摆手,“今夜李昭仪侍寝。”

椒房殿内,熏香袅袅。当宫女们退去后,李昭仪坐在龙床边沿,她心底紧张又羞涩,连呼吸都忘了节奏。忽然下颌被轻轻抬起,烛光里天子的眉眼格外温柔:

“怕?”

她摇头,发间步摇却晃得厉害。

叶云起低笑一声,竟亲手为她卸去钗环:“朕不喜硌着。”

青丝铺满绣枕时,李昭仪紧闭着眼,感觉到天子指尖抚过她紧绷的眉心:“睁眼。”

龙榻上的叶云起与朝堂判若两人。他耐心引导着生涩的昭仪,甚至在察觉到她颤抖时停下动作:“疼就说。”

“不...不疼……”李昭仪羞得把脸埋进锦被,却被温柔扳回来。天子竟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好姑娘。”

李昭仪脸色更加羞红,在烛光下,容颜格外动人。

叶云起看的心底感慨,现代女人少有这么羞涩的了,他搂着女人,这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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