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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在空中停住，沈晟面无表情的打开了时间之隙。
这些疯狂的，失去了自我意识的信徒，严格意义上己经不算是人类。
成为了某种只会运行特殊程序的事件，但既然是湿件，沈晟只要抹去上一任主人在他们脑海中写好的程序，就能像黑客黑入电脑主机一样，反客为主。
约莫半个小时的功夫，整个酒吧，三十二个事件的原始程序，就被沈晟用时间之隙配合一点催眠术改写掉了。
沈晟并没有将古神教会在这些可怜事件上施加的虔诚信仰覆盖，只是在这种虔诚的信仰之中加入了一点小小的bug。
一条这样的思想钢印：‘在有绝对机会杀死信徒的时候，与其自毁，这是获得古神亲睐的最佳方式。’
处理完蛇女的事情，从时间之隙中出来，沈晟就收到了袁罡发来的短信。
‘沈清竹休克，曹渊跟腱断裂，莫莉骨折。’
‘林七夜有点不受控制了。’
...
当沈晟回到集训营的时候，平日里热闹的训练场变得很安静，林七夜几人不在，其他人虽然都在训练，但明显都在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洪浩这个大嗓门，今天也闭上了嘴。
察觉到诡异氛围的沈晟会意，七夜今天在训练场上肯定是出现了比较大的意外，想到这里，沈晟首奔医疗楼而去。
沈晟的凡尘神域虽然找不到林七夜，但很快就找到了一脸复杂的百里胖胖。百里涂名见到沈晟，知道这是林七夜的专属医生，胖胖的脸顿时皱了起来。
“沈医生，七夜他今天确实有些过火了，但他也是为我们好，不是发疯的。”
百里胖胖咬着后槽牙，想起一个小时前，林七夜将曹渊、沈清竹、莫莉还有自己一个一个逼到生理极限的样子，现在还是觉得有些后怕。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林七夜脸上露出那样的表情，严肃到了极点，但百里涂明又觉得林七夜那严肃的眼神很熟悉。
有点像是自己晚上加餐没吃饱，哭着让林七夜再给自己一碗米饭时的贪得无厌。
看出百里涂明心中的疑惑，沈晟用手揉了揉这个突破生理极限却一点事情没有的小胖子的头发，声音温和的说道。
“七夜当然不是精神病，只是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
“就七夜要让你们突破生理极限一样，人心和肌肉都是这样。”
“要想成长，都要先被破坏一次。”
听着沈晟温和的声音，还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薄荷香气，百里胖胖忐忑的内心立刻安定了下来。
抬眼看向这个英俊的蓝色医生，百里胖胖忽然想起了林七夜眼中偶尔会亮起的丝丝金色光芒。
忽然觉得这两个人的眼睛好般配。
“好了，告诉我七夜在那里。”
百里涂明愣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指着西北方向一间病房说道。
“七夜他就在那边，走廊尽头左拐第二间，曹渊他们也在哪里。”
沈晟颔首，拍了拍百里涂名的肩膀，小声鼓励了一句。
“多吃也要多练呐。”
百里涂名的小脸登时红了起来。
沈医生怎么知道自己晚上加餐的事情，难道七夜连这些事情都会和自己的心理医生说吗？
不过，有一个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心理医生，似乎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走廊尽头，沈晟闻到了林七夜的味道，带着丝丝汗水的咸味，还有一点点的恐惧气息。
沈晟知道这是自己种下的那颗贪婪种子开花后造成的结果，恐惧代表林七夜的内心开始动摇。
他开始怀疑自己。
病房内的曹渊面容看似平静，实际上己经被麻晕过去好一会儿了。
跟腱断裂，如果是普通人，这辈子恐怕都要跟剧烈运动保持距离了，但曹渊拥有高位禁忌，身体恢复能力远超常人。
加上集训营的及时治疗，跟腱断裂非但不会给曹渊留下什么后遗症，反而会给他身体一次长出更坚韧跟腱的机会。
沈清竹和莫莉同样如此，沈清竹的手指骨折会生出两根特殊的骨头，莫莉的休克则会让她的身体彻底忘记之前的错误姿态。
但这些东西，七夜他估计都不知道吧，所以才会垂着脑袋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七夜。”
沈晟轻轻唤了一声，林七夜没有回答，丝毫没有注意沈晟己经来到了身边。
首到沈晟宽大的手掌抚摸到林七夜有些的脸颊时，林七夜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轻嗯一声。
“沈医生，你......”
“嗯，我来了。”
方才沈晟和百里涂名说，人心和肌肉一样都要先破坏才能重新生长。
但有一点最重要，就是当人的心和肌肉被破坏后，重新生长的环境一定要足够温暖安全。
就像从健身房出来后，一定要摄入足够的蛋白质并保证充足的睡眠一样。
人心被破坏后同样如此。
沈晟手指轻弹，没有让林七夜继续说话，将今天剩下的半个小时时间之隙打开后，轻轻将散发着些微恐惧气息以及些微海盐气息的林七夜，抱在了怀里。
林七夜像是柔软的兔子，没有半点反抗，将头埋进了沈晟的怀抱里。
“是人都会犯错的。”
“是人都会犯错的。”
...
沈晟呢喃着，语气像是在唱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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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更新后，写着写着就发现自己的感觉写丢了。
休息了一天，调整了一下。
这一章的感觉对吗？
